.co “呃,有道理,这么说来,那个小职员也是真人不露相,是个大有来头的主喽。”
“这回学聪明了吧。别看现在他本人混地不怎么样,但他毕竟暂时出来历练历练,迟早还是要回去继承他父亲的家族企业的。“
“李佳颖交往了这么多男朋友,就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她快三十了吧,难道没有要结婚的念头?”
“或许她更喜欢谈恋爱的感觉吧,或者说是享受万千宠爱与一身的快感了,要是结婚了,就只剩下一个人宠她了。当然也可能是我把她想得太坏了,可能只是因为她父亲的背叛,觉得男人太不靠谱,对婚姻失去了信心吧。”
“她比她父亲还可恶,难道她所做的一切就不算是玩弄感情了吗,是不是每次分手都是她先提出来的。”
“她怎么精明的人怎么会主动提分手。如果她对哪个男人厌倦了。就会想方设法让对方提出分手,比如表现地冷淡一点,偶尔发发火,在他面前和别人暧昧一点啦,反正只要对方提出分手,她就会讨要分手费,她交的都是一些有钱人,多少还是会给点钱的。”
“要我说那些男人就是自讨没趣,一个字‘贱’”。
“或许男人都有征服欲望,想比比到底谁可以真正得到她的心。”
“这可不简单,我听说她还是一个处女,连她的人都得不到,更何况是一个人的心。”
“她很聪明,也很厉害,懂得保护自己,知道适可而止,控制得住应该保持多少距离,她还不想这么早就委身于别人。即让男人们看到了希望,有不给他们机会。”
“难道就没有聪明一点的男人吗?”
“聪明的男人早早就远离了她。一般男人也不蠢,往往跟她相处一段时间,都会主动离开,毕竟很少有哪个男人有那种可以忍受‘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境界。只有一种男人,说他们傻好呢,还是执着,就算分手了,只要她勾勾手指,还是会有人眼巴巴地回到她的身边。”
“她和最后一任男朋友的关系怎么样,毕竟没多久就发生了那样的事,你说会不会就是他干的,”
“嗯,有这个可能,她们闹地比较僵。分手是李佳颖提出的,有段时间,李佳颖似乎有了新的目标,对他很不好,不是骂的,就是连打带踹的。”
“所以,分手后,他就一直怀恨在心?”
“你不知道分手那天,哦,对了,你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吧,王天谕。当时我就在现场,他呀,死皮赖脸地抱着李佳颖的大腿,哭着喊着要爱她一辈子的。”
“够痴情的啊,不过他有没有把鼻涕眼泪都擦人家大腿上。”
“我没事看人家大腿干什么,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是这样的,不过,他嘛,你用错词语了,也就不到一星期吧,他就找了一个新的女朋友。而且对她的态度变得非常冷淡,就算见了面,也是爱答不理的。”
“这转变也太大了吧,会不会快了一点。”
“在李佳颖的世界中,只有她为了别的男人甩了谁的,还没有那个男人为了别的女人而不理她的,所以她很生气,还去王天谕的公司大闹了一通,据说他一直在打听那个女人是谁,不过王天谕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
“后来呢?”
“看笑话的人多了,她也就没脸再闹下去了。”
“那她有没有跟你提起过陈家桥这个人。”
“有,不过她好像看不起他,对他有些偏见,说他不喜欢女人,更喜欢男人。”
“那李佳颖有没有提起过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
“没有,她们俩差距那么大,李佳颖没理由会看上他吧。”
“那么,你最后一次看见李佳颖是在什么时候。”
“出事前的前一天。”
“那天,她看上去有什么反常表现吗?”
“她看上去有点得意,该怎么形容呢,就像是把什么东西玩弄在股掌中的那种得瑟。”
“她有没有跟你提起原因吗?”
“她好像说她是在做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我劝她别玩过火,不过看她的样子,应该是胜券在握的。”
“那她是在做什么事情,有跟你透露过吗?”
“应该是钱吧,她没次赚钱的时候都会那么兴奋。她手里好像掌握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知道那是什么吗?”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怎么样,听了这两段录音你有何感想,觉得谁最有可能会是凶手。”梦怜收起了手中的两只录音笔好奇地问道。
“最有可能的就是于沥倩和张继科了。他们两个在案发那天都去过现场,而且他们好像还隐瞒了什么,其次就是王佳琪和袁世杰了,现在谁都还不能排除嫌疑,嗯,吴子凡好像跟这件事没有关系。哦,对了,现在还得再加上李佳颖的那个前男友王天谕。他也有可能。”
“哎。”雪落不停挠着头发,“事情是越来越复杂了,何时才能理出个头绪。”
“不要挠了,再挠头发就掉了,不要心急嘛,我去给你煮碗银耳莲子羹,吃完你就去休息吧,说不定,明早醒来你就有灵感了。”
第二天早上雪落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雪落先生,我是陈家桥的姐姐,为了我弟弟的事,让您东奔西走的,真是辛苦了,我在家里整理东西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小箱子,那不是我房间里原有的,我觉得是我弟弟带过来的,不知道您方不方便过来看一下。”
龙腾小区,陈佳琪的居所,一接到电话,雪落就匆匆忙忙赶到了。
“这就是那个箱子,里面的东西很乱,有二十多年前的老东西,也有近几年才放进去的新鲜玩意儿。我想这些东西应该都是我弟弟多年搜集起来的。他连逃出来的时候都不忘带着这个箱子,说明里面的东西一定对他很重要。或许对你们会有所帮助。”
见雪落拿着箱子就要走,陈佳琪有说道:“还有一件事我忘记说了,我弟弟不是答应我去自首了吗,所以我给他找了个相熟的律师,他和我弟弟单独聊了好久,然后我弟弟就拒绝去自首,还跑出了家门,或许他知道点什么,这是他的名片,请您收好。”
“张凯明律师,金峰律师事务所。”雪落接过名片,“你还有没有要说的了。”
“没了,一路走好。”
金峰律师事务所,张凯明大约四十多岁的样子
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系着一条红色的领带,外观整洁,带一副黑框眼镜,目光自信而淡定,表情温和而沉稳;说话时带一点微笑,又不失严肃,眉宇之间隐隐有一股正气在流淌,行走之际脚步沉稳而有力。
说话也是简洁明了,“我知道,你是陈家桥的朋友,他姐姐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张律师彬彬有礼地引着雪落在他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桌子上放着一大摞的文件,有一份已经打开了,看来他正在忙。自己来得还真不是时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