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锥生零本来是想着忍忍就过去的,听他这么一说,又想到自己以前已经忍过很多次了,算不算经常忍着呢?那难道自己以后会不举吗?想到这里他就有些犹豫,不过即使要发泄,他其实可以自己来,干嘛非得要这个死纯血种来?
正想着怎么支走这个纯血种自己解决,又听身上的纯血种,悠悠的说,“我知道你自己来也可以的,但是零自己的手哪有我的手弄的舒服呢?”
这倒是真的,自己的手摸自己,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唔,也许是技术没他好?也许是角度问题?回想起之前两次被这纯血种弄的很舒服的情景,他按着他的手松了松。可是这样,真的好吗?
眼看身下的少年松动了许多,玖兰枢再接再厉,“让最强的纯血种为最强的猎人服务,难道不是猎人变相的胜利吗?而且,之前都已经做过两次了,难道零你在害羞?”
锥生零一听,对呀,纯血君王为他这个猎人服务,这不是说明了猎人的胜利吗?而且害羞神马的,谁,谁害羞了?他是最强的猎人锥生零,他才不会害羞!
松开手,一把拉下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纯血种,让他的头和自己的头交错,挡住他的视线,“不准看。”
听着少年命令的话语,玖兰枢失笑,他的头被少年的双手抱住,入目的只有软榻上的花纹以及散落的几缕银发,他一边伸手探入少年的那处,一边调整了个舒适的角度,让自己的嘴巴贴近少年的耳朵。
手指与那处相接的瞬间,他感到少年的呼吸瞬间急促了许多,熟练的握住硬的发烫的那处,上下撸动,时而用力时而轻巧,时而来到下面照顾下两个可爱的蛋蛋,再间或按压一下已经渗出蜜液的顶端,少年很快就沉浸在了快/感之中,身体微颤,虽然看不到少年的表情,他也能想象少年现在的样子,双眼迷离,紧咬贝齿,死死的压抑自己的呻/吟。
少年的那处在他有技巧的爱抚下,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身体颤动的更加厉害,玖兰枢知道他这是要出来了,故意停下了动作,一个手指堵着上面的铃口,少年要发泄的*被扼住,呜咽了两声,在他手里挺动了两下表示不满。
玖兰枢轻笑一声,含住少年的耳垂,敏感的耳垂突然被湿热包裹,少年反射性的就要扭头摆脱,玖兰枢却先一步动作,一只手稳住了少年的头,在耳垂红艳到充血后他又往上舔舐,先是在少年的耳廓打圈,又随后探进了少年的耳朵,还模仿着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
锥生零下面急待发泄的地方被按住不能宣泄,难受的紧,耳朵处却又被温热的吐息和湿润的舔舐攻击,更被迫的承受着软舌轻缓的抽/插,他的耳朵本就敏感,这样一来,耳畔处阵阵的痒痒放佛被无限放大,又慢慢的从耳朵里面痒到头皮,再传遍全身,最后连他的心都痒痒了。
“唔……”尽量压制的呻/吟在这种矛盾的情况下不小心溢出,他震惊于自己会发生这种淫/荡的声音同时,更气愤于玖兰枢的恶趣味,你自己要求给我服务的,现在又这么不敬业,是要闹哪样?哼,你不行就给我起开。
感觉下面难受的快要炸掉,锥生零在身体的微颤中伸出手,想掰开按着铃口不给他发泄的手,玖兰枢知道他这是忍受不了,再加上也不忍心让他真的痛苦,就放开少年的耳朵,继续□起下面的硬/挺,没一会儿,感觉到手上微微的颤抖,他一下松开按着的铃口,少年身体剧烈的颤动几下,泄了出来,然后是大口大口的喘息。
本就因为马鞭草而无力的少年,因为刚刚发泄过,身体更加瘫软,玖兰枢趁他气息还没平复,把刚才为方便给少年服务而微侧的身体摆正,覆压在少年的身上。
这一身体交接,少年敏感的身子马上发现了个问题,那隔着衣服抵在他小腹处的硬物是?
玖兰枢也硬了?!
“零……”玖兰枢也没说什么,就是对着惊讶的少年委屈的吐出一个字,然后拉着少年的手在他的手心落下一个吻。
想比刚才的动作,亲吻手心啥的都算不了什么,他也就大度的不计较了,感到身上的人不断的蹭着自己,又拉着自己的手不放,锥生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是他在犹豫,要不要放任,因为他担心,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本以为少年会坚定的拒绝,甩开自己的手,他也没指望少年真的会帮他,反正他纯血君王玖兰枢凭借自己过人的抑制力,要忍下去也没多困难,但是他看见了什么?少年没有甩开他的手,闪亮的紫眸里写满了犹豫!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来不及思考少年的犹豫代表了什么,他试着把少年的手拉向自己的下面,隔着衣服抚在了自己的硬处,“零,帮帮我。”
他很想把少年的手拉进衣服里面,毫无阻碍的接触的,但是又担心他会反感,就直接隔着衣服抓着少年的手握了上去,反正来日方长,他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个道理他比谁都明白。
锥生零从没见过这纯血种如此委屈的样子,他这是在哀求自己吗?是吗?是吗?纯血种在哀求身为猎人的他?说不清是虚荣还是骄傲什么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他眨了眨眼,确认此刻这纯血种在向他求助,忽然就觉得,一次没什么的吧!就当是他来救他的报答好了!作为一名优秀的猎人,有恩必报是必须的,而且他都帮过自己两次了,就帮他一次也无所谓吧!如此想着,他僵硬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任凭他捉着自己的手隔着衣物撸动。
实在是无法直视身上的纯血种越来越炙热的眼神,他闭上了眼睛,只是没想到,视觉没有了,手上的触感却更清晰了!即使隔着两层衣物,他都能感到他那处的硬度和热度,好像,比自己大?哼,一定是隔着衣服的原因,衣服厚实,恩,一定是这样!
呵呵,听见头上传来闷笑,锥生零睁开了眼睛,一下就撞进了一双笑意荡漾的深邃棕瞳,里面折射出的温柔宠溺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这不是优姬独有的吗?现在却也给了他。瞬间,对优姬的一丝愧疚浮上心头,不敢再看那醉人的双眸,他再次闭上了眼睛,“快点。”
怎么这么慢?他刚才可没这么长时间的!他的手都麻了,虽然他自己没怎么动,都是他抓着自己的手在动,但是这样也很累啊!
玖兰枢看刚才还好好的少年忽然就态度不好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看看外面,火势似乎蔓延了,也许很快就会波及到这里,唔,毕竟是别人的地盘,还是速战速决好了,放开少年掌心磨红的手,他拿过刚才用过的一个手绢,伸进里面,加快手上的动作,几十下后一个挺动手绢湿润,他喘息着倒在了少年的身上。
几个呼吸间他就恢复了正常,起身整理好两人的衣服,扶起少年,说起了正事,“杀神宫的血琥珀知道在哪儿吗?”以少年的性格,即使被囚禁,也不会忘记他的目的的,杀神宫宫主已死,他们也该拿了血琥珀走人了。
锥生零听他这么一说,想起宫主死前给他的匕首,找了找,果然在软榻上,“杀神宫的血琥珀我拿到了,孙天鸣他们呢?我们赶紧离开吧。”
玖兰枢看着少年把银色匕首上的血琥珀掰了下来,又掏出身上的另外两个,接过来看了看,放进了自己怀里。真难得少年被抓这么久,竟然没被发现!不过那个匕首,玖兰枢眼神不善的盯着少年手里的匕首,就是这个匕首,跟之前他毁掉的惊魂剑有同样的作用,刚才他被这匕首刺伤的地方愈合的很慢,而且在伤口愈合前一直都处于浑身无力的状态。
“孙天鸣他们没来,我是一个人来的。零,这个匕首很危险,把他毁掉吧。”玖兰枢说着抬起的右手又蹦出一簇红色的火焰。
纯血种对他说这个匕首危险?锥生零有些好奇了,“怎么会危险?”
“……刚才杀神宫宫主就是用马鞭草精华和这个匕首拖延了时间,这个匕首刺伤我后,伤口愈合的很慢,而且在伤口愈合之前,会浑身无力。”其实他说的危险并不是对他自己,而是对锥生零,不知道少年能不能明白,能对纯血种造成这种效果,那么就极有可能可以杀死纯血种以下的血族,也就是说可能杀死锥生零。
锥生零拿着匕首翻来覆去看了半晌,“这匕首我要留着。”类似血猎武器又不同于血猎武器,只对血族有效,他一听就觉得很亲切很喜欢,当然要留着。
玖兰枢知道少年决定的事基本是很难改变,眉头皱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反正对纯血种没威胁不是吗,在少年手中总比在其他人手中的好,他总不能自己捅自己吧,呵!
“走吧,我们离开杀神宫,孙天鸣他们在外面等我们。”玖兰枢说着就要抱起银发的少年,少年一看他公主抱的架势,不干了,“我自己能走。”只是走的慢而已。
“你确定要自己走吗?”玖兰枢说着就用疑惑的眼神盯着少年的下摆处,锥生零随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只见他的下摆有一处明显的湿濡痕迹,那是……
脸上有些烧,“我去换件衣服。”锥生零站起来要往衣柜处去拿衣服。
“没时间了。”玖兰枢止住少年的动作,示意他看向外面,外面火光滔天浓烟滚滚,火势已经蔓延到尚紫苑的隔壁了。
看少年还在犹疑,他不等少年反应,一把抱起少年就大步走了出去,当然是公主抱。
作者有话要说:公主抱了哦公主抱,我最喜欢公主抱~
锥生零:我也喜欢,但前提是我抱别人(╰_╯)#
玖兰枢:你想抱谁?优姬?想都别想!
(枢你到底是吃谁的醋呢?优姬的还是零的?( ﹏ )~)
感谢安之若素14号16号各投了一个雷,谢谢!狂mua~
肉,咳咳,我还在努力的学习炖肉中,你们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