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楼顶的红衣女人泸山瀑布汗,任她再怎么聪明也想不到,叶风根本不吃她鬼打墙这一套,吩咐叶小华守夜后,竟然神经大条到,自己径直跑去睡觉去了。
“不行,这样一来,我的计划不是无法实行了吗?”女人自顾自地嘀咕道。
短暂的沉寂后,只见她双眼由黑色变成灰白色,这个世界都仿佛被她带进了一无尽黑暗中。
“喂,喂!风哥,有问题……”
“什么事?”半夜时分,叶风被叶小华摇醒。
“你…你看,墙上有字!”
叶风惊愕转过头来,顺着叶小华的手指,看到了墙上有人用血写下的一行字:弃我弃者,昨日之人不可留!
“哇,写得好像我来过这里似的。”叶风的话差点让小华直接趴地下,这智商怎么好像一旦睡着,就会下降啊。
“不过写得还挺有文采嘛。”叶风艰难从睡袋中爬出来,走到墙边认真看着那几个字,这才发现这东西是用血写的,而且推动力渍未干,直往下滴血。
“怎么看?”叶风可以看出小华现在很辛苦,因为他的额头都快滴下汗水来了,应该是被吓得不轻。
“怎么看,这些鬼流体力学学得这么差吗?这血比冰还要冻,竟然没有化成冰?不太符合物理现象啊。”听到叶风无厘头的话,叶小华直挺挺摔倒在了地上:“喂喂,我说小华,你睡地上干嘛?”
“我说,你是不是吓傻了?”叶小华爬起来道。
“不是,是我已经相信这个世界有超自然的东西存在。”
“敢情,你一开始是不相信的?”
“当然,我还以为我们被人暗算呢,如果是暗算,应该就会在我假装睡着的时候就出现了,但他们不仅没有出现,还能在我的眼皮底下在我睡的房间上写字,这事挺难搞……”
“你…你假睡?”
“当然……”叶风摸了摸鼻子,皱起了眉头,嘀咕道:“没有想到超自然的事情,真的存在。”
“那会不会是你说的有人在玩我们?”
“不太可能,因为我回来后,查看了窗子前的细雪,那里没有任何新痕迹,除了从楼道上来,难道你要承认你没有守住楼道?”
“不可能,我就坐在楼梯口,有东西进来我一定能看到的。”
“没错,就是这么回事。”叶风叹息一声,没办法不接受超自然这个事,况且这血渍竟然还是从墙内往外渗出,已经不简单。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小华。”
“额?”
“你最近怎么老扮失踪妇女的戏份?”
“啊?”“去,滚……滚粗,爷是真爷们!”
“好,那就拿出点爷们的气质过来,其实我刚刚一直守住了窗前和楼道,如果有其它东西在的话,那一定是在三楼上!”叶风冷冷凝视了楼道一秒钟。
“什么?东西?”
“没错,爷根本不相信什么超现实的东西,搞鬼的人一定在三楼上。”叶风肯定道:“兄弟抄家伙,我们上去会一会这到底是什么人。”
“好嘞!”叶小华听得叶风的推理是一愣一愣,但显然老大的话不容质疑,背包还有两柄勾嘴刀呢,这会终于派上用场了。
小华从自己背包抽出两柄勾刀,扔了一柄给叶风,两人眼情冷咧,要是在九几年,这两人绝对是身上纹了几条龙的古惑仔出门砍人前的气场。
……
崩!崩!
就在叶风两人豪情万丈地准备大踏步上三楼大开杀戒时,楼下传来了很多声音,先是工地开工有人打桩的声音,然后很多人高高兴兴回家的声音……
“这……”
“怎么回事?”
“我们工地打桩的声音!”
“你确定?”
“我在这种生活下,生活了三年,睡着也记得这一定是工地打桩的声音!”叶小华强调道。
“不会这么邪门吧?”叶风面色有些崩了,靠那样跟那样,明明自己找到了事情的关键,结果来个打桩?
“你们那班工人回来了?”
“不可能啊?”
“你…你干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下楼去看看,搞清楚事件事……”
“不,工人,不可能有工人!”叶小华想到了刚刚来时,大雪封山的情况怎么可能会有工人?而且工程队不是在三年前已经解散了么?
叶风来到地面一楼,看向外面的环境,这绝对不是冬天,这绝对是夏天!而且这还是白天,因为从门口往外面看,外面工人正在热火朝天地工作……
“这……”叶风彻底傻眼。
“幻觉?”叶风一边自我安慰,一边汗水已经浸湿了整个身体,捏了捏衣服的汗水,才发现自己那里是身穿冬天厚重的装束,这一身明明是夏天自己最喜欢的那件蓝色T恤!
叶风急促地呼吸道。“你,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施工?”
叶风感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头脑只冒出三个字:三年前!
“喂,小华,这是你的朋友么?”
“是……是的……”叶小华已经懵逼,对面这人显然也是熟人,他能跑来过来打招呼显然认识叶小华。
“小华来一根……这位小兄弟,要不要来根?”戴着安全帽的黑壮男子手拿香烟问道。
“不……不用,我还未学会吸烟谢谢。”
“陈工,今天怎么这么休闲啊?”叶小华一脸懵地问道,显然他也想套点话来弄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哦,不知道刘老板搞什么鬼,我们已经大半年没有休息过了,这次老板突然说让我们全体休息,还是等通知开工,现在是完全休闲状态呢,那边有工友们开的赌局,你不是最喜欢么?过来一起玩罗。”
“刘…刘老板会那么好人?”
“不知道哩,只知道前天挖地基,挖出一个大石坑,老板对我们的态度都变了……”说着陈工头左右瞧瞧无人,贴在小华的耳边小声道:“怕是那石坑太大,老板看地质不稳定,怕出施工事故吧……”
“他有那么好人?”
“呵呵,所以我们才奇怪啊,之前那些坑,他都是一斗烂泥下去,就不闻不问了,这次却这么紧张,竟然放假,奇怪,奇怪……”陈工虽然嘴上说奇怪,实质却屁颠屁颠地向着开赌的工棚一溜烟似的跑过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