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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锡拿着一叠资料:“余刑就是住在G市吗?小支快点,真是的你不害怕了吗?还要跟着过来。”
支锰试跑了过来不好意思的绕绕头:“对长,我好歹也是警队的精英,怎么会害怕区区的尸体了?”
舒锡将资料交到支锰试手上:“不知道是谁?那天被抬着回警局。”
支锰试干笑着:“我那天是因为太累了,守一晚上的夜,是谁都会睡着的。”
舒锡招了一辆出租车:“好了,不要贫了。赶紧赶往余刑家,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他。”
舒锡和支锰试上了出租车:“司机,前往翠西路华苑小区。”
叮咚叮咚
“来了,来了。”潘紫打开家门看见两名陌生男生站在门前警惕问道:“你们是谁?敲我家门干嘛?”
舒锡急忙掏出自己的警徽和证件:“你好大姐,我们是S市的警察,为了调查S市大学联系杀人案件而来。”
潘紫仔细看看了警徽和证件:“S市的案件跑到我们G市来调查什么?”
支锰试直接说:“是这样的大姐,你的儿子余刑正是那所大学的学生,学校为了这件事放假了,前不久他回到了G市,而我们的案件和他有点关联,希望能问他一些问题。”
潘紫想了想,她儿子确实前几天才回来,说是学校出现杀人案件,学校放大假让他们回家。
潘紫找了两双拖鞋给他们:“请进来吧!”
舒锡和支锰试换了拖鞋走进客厅,潘紫将门关上:“请随便,我给你们泡点茶。”
舒锡和支锰试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连忙道:“不用这么麻烦。”
潘紫将茶端到他们的面前:“有什么麻烦的,才是一两杯茶嘛?”
舒锡接过茶杯:“谢谢,我想请问下余刑在哪里?”
潘紫摇摇头:“这孩子,自从从学校回来以后,一天神神叨叨的,说什么逃不了,还一天去买佛像、符这类似的东西摆在自己的房里,我们问他他也不说,真是让人操心。”
舒锡继续问道:“他以前会买佛像这类似的东西吗?”
“不会啊,他以前很开朗的,从不买这些东西的,但自从这次回来以后不仅会买佛像,还一天把自己关到房间里,一出门我们就联系不到他,还好每天饭点都会回来,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爸和他说话,他总是呆呆的。”潘紫紧盯着舒锡:“警官,学校杀人案件不会真和小刑有什么关联吧?”
舒锡急忙道:“没多大关系,他只是和死者认识而已,就是来问一问死者身前的一些情况,”
潘紫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咯吱,大门打开,走进一名清瘦的少年,他蓬松的头发,有着明显的黑眼圈,左手拿着奇怪的符印,右手紧握着胸前的佛像,无精打采地走着:“妈,我回来了。”
潘紫跑到余刑面前急切问:“你这孩子,好几天没洗头了吧,又跑到哪里去了,真是的,怎么打你电话你都不接。”
余刑微笑说:“妈,我没事的,就是想一个人静静。”
潘紫帮着余刑整理着头发:“真是的,对了有从S市来的警官,说你们校园发生的案件,说是希望能问你几个问题。”
“哦”
余刑走到舒锡的面前:“警官能到我房间说吗?”
舒锡和支锰试站了起:“当然可以,请带路。”
潘紫不满道:“有什么不可以在外面说的,还要去房间。”
余刑推推自己的母亲:“妈,快到做饭时间了,等哈抄起菜来会影响人家警官的,我们在里面安静的说完,好出来吃你做的美味饭菜。”
“算你会说话。”潘紫开心地前往厨房准备饭菜。
余刑和舒锡走进自己的房间,反手将房间的门锁上,舒锡奇怪的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余刑坐到自己的床上:“我只是不想让母亲担心而已。既然你已经来到这里,那你应该知道我们间的关系吧。”
舒锡找了个椅子坐下:“当然,你以及凌琦、祝封肃、陶望、袁殇、云博担、贺直鸣以前是一个社团的。”
余刑摇摇头:“你说错了,祝封肃并不是和我们是一个社团的,他是云博担的好友,长期呆在我们社团和我们一起而已。”
舒锡微笑说:“这都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一年前你们七人的关系很好,为什么突然一个不认识一个,而且还解散了社团,是因为贺直鸣的失踪吗?”
“是的,是因为贺直鸣的失踪,我们才会形同陌路,解散了社团。”
舒锡急切问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告诉我吗?”
余刑凄惨笑道:“这个秘密我们六人保守了一年,而他们现在一个个的死去,我说不说都要死去,我就告诉你吧,这埋了一年多的秘密,真是藏的好辛苦啊!”
支锰试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说不说都会死?“
舒锡阻止支锰试继续问下去:“先听他说完。”
余刑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凌琦、陶望、袁殇、我、云博担、贺直鸣我们几个都是灵异爱好者,我们几个为了爱好组织了一个小的社团,叫灵异爱好会,其中贺直鸣又胆小的要死,但又喜欢寻找灵异事件,你说怪不怪?每个群体都要容易受人欺负的人,贺直鸣就是那个长期受我们欺负的人,因为他胆子小,不怎么反抗,我们无聊就以欺负他为乐,其中易凌琦和祝封肃下手最重,祝封肃是云博担的好友,每次社团活动和集体聚会他都在,虽然没有加入我们社团,但感觉就是我们社团的一员。”
余刑顿了顿又接着说:“那是去年的秋天,我们在S市的郊区发现了一个隐蔽的防空洞,那是战争时期挖的,已经破败了好几十年,我们发现了一个能钻进去的小狗洞,里面阴深深的,进去就感觉像是进入了冬天,我们感觉里面可能有些鬼魂存在,就组织了一次社团活动,探险防空洞,寻找鬼魂,结果当天因为祝封肃的一句话改变了我们的原计划,他说这次可以给贺直鸣一个练胆的机会,我们又瞬间来了精神,都想看看贺直鸣被吓的大小便失禁的样子,我们商量好将和直鸣骗进去,我们对他说这次探险和寻找要自己单独在里面呆上两小时,我们进去分开后就悄悄地出来了,只剩下贺直鸣一个人,我们本想看他被吓得屁股尿流跑的样子,没想到他虽然怕的要死,却坚守约定在里面,我们在外面呆了一个小时,感觉到无聊,大家又提议到市里去玩会在回来,结果一去就忘记了贺直鸣,等我们想起时已经是第二天了,我们本来还以为他会自己回来,结果等了几天都没见他。”
余刑流出眼泪轻哭到:“我们在去防空洞找他时,却只发现他的尸体,原来他进去没多久手电和手机没电了,他一个人害怕的要命,又找不到我们几个,在漆黑的防空洞了摸着走,身上留下了许多伤口,最后不小心摔倒撞在石头上死去了,我们六人都十分害怕,最后约定就说这久没见过贺直鸣,贺直鸣来防空洞时是他自己一个人,没人看见我们在一起,我们几个就这样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在没有尸体和证据的情况下,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从那件事情后我们几人就解散了灵异爱好会,从好关系渐渐陌生起来。”
舒锡叹了口气:“既然这样,那你应该知道谁会向你们报复。”
余刑狰狞起来:“会是谁,只有他会,是他。”
舒锡急切问道:“谁”
余刑使劲握紧胸前的佛像:“是他,贺直鸣,只有他。”
支锰试不信道:“怎么可能,你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
余刑惨笑道:“他回来了。回来复仇了,祝封肃和陶望临死时发过短信给我,告诉我贺直鸣回来了,他回来了。”
舒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可能。”
舒锡看见余刑的右手背浮现血淋淋的5,舒锡震惊道:“怎么可能,是数字5刚刚手上明明没有这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