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p> “第二局,曲艺比试!”随着太监的一声令下,各个人都拿出了自己擅长的乐器。
“曲青枫!”太监按着手中的名单念道。
空地上的第一排第一个人站起身,道:“小生演奏的是笛子!”拿起笛子吹了起来。
曲艺?落儿会这玩意儿么?夙浅潇微皱眉,瞅了一眼风落儿,果不其然只见她苦恼地拧着眉。若是说弹钢琴什么的,她还是很不错的,还考过了十级,但是古琴……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后,那太监才念道:“风落儿!”
太监话音刚落,旁边阁楼的一个女子便扬声道:“堂堂溯凤商行的少行长不会连乐曲都不会吧!”
她原本自信满满可以成为诗词赛的优胜者,却被横空而出的风落儿给夺走,如何让她不气愤?方才她一直观察着风落儿的神情,发现她不知所措的神色,便了解了她不会乐曲。
但她毕竟还是不够沉稳,她这这一出声,便给轩辕亦等人带来了不好的印象。
“这是谁?”轩辕亦皱眉问道。
太监恭恭敬敬地答:“禀皇上,她是礼部尚书家的二小姐:夜珊翩!”
轩辕亦看了一眼纸上夜珊翩的成绩,淡道:“把她的名字划掉!女子若有才而无德,有何用?”
“嗻!”旁边一个手执毛笔的小太监不敢有违背,连忙把成绩仅在风落儿之下的夜珊翩划掉。
而轩辕亦身后的轩辕冠锦一双凤目则是目不转睛地望着风落儿看。
“我怎么会不会?”听到她的话,风落儿下意识地开口。
夜珊翩嗤笑:“既然会,那就演奏一个听听啊!”
风落儿拿起古琴,一咬牙,手指刚刚搭上去。
一道清幽的琴声悠悠飘来,压过了略有些嘈杂的现场,如同阵阵仙音一般,直通人心,仿佛可以压制住人心的一切负面情绪。
如天上的皓月一般,听这琴声,人们仿佛看见眼前有一个绝妙的白衣女子在翩翩起舞,舞姿优雅高贵,使看者都忍不住深陷其中。
正在这时一道笛声融入琴声中,一点儿也不显突兀,笛声空灵,清脆悦耳。
自这笛声加入后,乐曲中的意境便变得情意绵绵起来。若是说先前的乐曲是令人醉,那现在的乐曲便是令人甜了。每人心中一片温暖,不管是为前途担忧的人,还是因为什么而担忧的人,刹那间便放下了心神,完全沉浸在这仿佛可以倾尽众生的乐曲中。
一曲终,众人脑中依旧回荡着刚刚的乐曲,久久不能释怀。
一道清冷好听的声音传来,“这曲艺比试,我替风落儿演奏了!”
众人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声音传来之处,那里就是刚刚一直紧闭着的阁楼,大部分人都以为这里没人,没想到里面不但有人,而且……
在场所有人都定定地看着那一男一女。男的一身白衣,墨发飞扬,天人般的容貌令男人都看得痴迷,有的女子痴痴地看着他,鼻中流下了血都浑然不觉。然而,他对旁人不加以看一眼,温柔的目光一直看着夙浅潇。
更加吸引男人目光的是坐在男子身上的那个少女,纵然绝世的面容略显稚嫩,但如同高贵的天山雪莲的气质,如风落儿的诗中一样“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少女,却倚在一个男子身上。
两人的契合,就像再正常也不过的了。
从音乐中的美妙中“醒”来的风落儿看清了两人,心中念着三字经。尼玛啊!这两人要不要这么玩儿人啊?为毛让她这么孤零零的在这里啊?
是她!轩辕冠云心脏漏掉了一拍,随即便是剧烈的跳动,炙热的目光盯着夙浅潇看。
然而这么多火辣辣的目光盯着夙浅潇看,若是以前,钟离慕轩早就火了,但现在他却似乎没发现似的,温柔的目光在夙浅潇身上留存着。
夙浅潇冷淡的目光,扫视了他们一周,最后回到轩辕亦身上,淡道:“我的要求可答应?”
轩辕亦已经猜到钟离慕轩恐怕就是那位神秘的枫灵宫主了,而他与夙浅潇这么亲昵,自然关系不一般。想通了这些,他点头道:“自然可以!”
“嗯!”夙浅潇满意地点了点头,向一脸幽怨的风落儿投去一个鼓励的目光,就爬到钟离慕轩腿上,趴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在他耳边道:“慕轩,下次潇潇一定给你束个好看的发哦!”她也觉得让那样的钟离慕轩出场太丢人,所以干脆把发带取下来了。
众人不知道夙浅潇同钟离慕轩说了些什么,只看见钟离慕轩唇角弯了弯,精致的眉眼间都带着笑,眸中的潋滟,仿佛可以令江山都黯然失色,看直了很多女子的眼睛。
风落儿连忙低下了头,脑中自动生成了一个词:妖孽!
“枫灵宫主!”轩辕亦站起身,行了一礼。
又是公主?我靠!这是什么节奏?难道姐夫是女的啊啊啊啊啊!那他和夙姐姐……尼玛!百合么?不过夙姐姐为么没发现?风落儿始终没有从“宫主”和“公主”这个怪圈中绕出来,依旧死脑筋地认为是“公主”。
然而,对于轩辕亦的话,钟离慕轩没有搭理他,搂住夙浅潇的腰身站了起来,轻轻在她耳边道:“潇潇,我前几天说过今天要给你一个惊喜的!”
夙浅潇眨了眨眼,“嗯!”
就在这时,几道黑影从天而降在阁楼下,为首的正是刚刚尽职尽责守在门口的侍卫陆霏轶,除了他还站在原地之外,其他侍卫冷面清场,把空地上的才子和桌子拖到一边,然后麻利地拿出屏障卷轴,把他们隔在场地外。
而陆霏轶则拿出一枚储物袋,片刻间,空地上一片红色。
“这些是什么啊?”夙浅潇惊奇地问。
钟离慕轩嘴角噙了一抹笑,“聘礼!”
“聘……聘礼?”夙浅潇微张小口,呆呆地望着他。
“嗯!”他将夙浅潇轻轻放在地上,深不见底的眸中满是认真与虔诚,“潇潇,允我陪你永远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