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她的身体年轻而美好,宛如美玉雕成。
她闭着眼睛,脸蛋儿酡红,纤长的睫毛不停的颤动。
这是他能想到的,她最美的模样。
萧衍盯着她,情不自禁吻下去。
艾笑笑羞的不行,搂着他的脖子,根本不敢睁眼。
萧衍看着她不停颤动的身体,忽然想到张毅闹洞房时说的那个谜语,忍不住笑出声来,低声说:“女人有,男人没有……”
艾笑笑愣住,眼睛睁开一条缝:“……什么?”
萧衍看了眼她胸前的白色小兔子,“波动……”
“……!”艾笑笑连身体都红了!
这还是那个冷漠寡言,身上总有些淡淡的忧郁的萧衍吗?
他、他竟然讲黄色笑话!
艾笑笑羞耻的不行,执意变换体位,躺在了床上,扯过毯子,盖在自己脸上。
萧衍忍不住大笑,笑声远远传出去,从未有过的痛快愉悦……
屋里,芙蓉帐暖,被翻红浪。
屋外,伊辉拿着手机从客厅走出来,一边无意识的走动,一边和手机那边的人漫不经心说着什么。
不知不觉,他走到了后花园,抬头看到一个女孩儿正在爬树。
很显然,女孩儿并不擅长这项运动,爬到一半就溜了下来,气的她双手叉腰,鼓着脸颊,对着大树运气。
伊辉看的好笑,情不自禁朝她走过去。
走的近了,他才认出来,这正是他们最近总是打趣的那对姐妹花之一。
姐妹花是简时初的一对小表妹,据说是双胞胎,但在伊辉看来,两个姐妹长的并不是一模一样。
眼前这个,脸圆圆的,眼睛也圆圆的,白嫩嫩的包子脸,眼珠漆黑,黑白分明,活泼灵动,这是双胞胎中的姐姐,叫时欢欢。
那个叫时喜喜的,是妹妹,眼睛比时欢欢细长,下巴也比时欢欢尖,稍微比时欢欢文静一些,伊辉觉得很好分辨。
只是,两人毕竟是双胞胎,长的确实有六七分相似,两个小丫头又总是喜欢穿一模一样的衣服,戴一模一样的首饰,才总有人说,两个人长的一模一样。
想到最近他们打趣的事情,伊辉情不自禁想,他出来打个电话,也能碰上这小丫头,这是不是说明,他和这小丫头有些缘分?
想到这里,他怦然心动,毫不犹豫的走过去。
因为自从长成少年,就一直被女人围追堵截,各种方式的追求献媚讨好,不胜其烦,伊辉和韩少冰、沈千雨他们几个一样,对女人敬谢不敏,没什么兴趣。
可如果那个女人,是简时初的表妹,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们家初哥的小表妹,肯定清新脱俗,与众不同,必定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是不一样的。
而且,做他们家初哥的妹婿,以后和他们家初哥就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了,这样好的机会,怎么可以放过?
万一这个小丫头,真合他胃口呢?
伊辉将往日对女人的冷漠和偏见,全都抛去了脑后,义无反顾的大步朝时欢欢走过去。
他走到时欢欢身旁,露出一个他自认为最英俊帅气的笑,“欢欢,这么晚了,你和一棵大树在教什么劲?”
时欢欢冷不丁听到有人叫他,吓了一跳,歪头看过来。
见是伊辉,她拍拍胸口,“吓死我了,辉子哥,你怎么走路没声音的?”
伊辉是简时初最好的朋友之一,时欢欢以前虽然没见过,但是听时青柠闲聊时说起过。
这回来参加萧衍的婚礼,时青柠也存了给姐妹俩找男朋友的心思,把简时初这几个好朋友,挨个详细的给姐妹俩介绍了一遍,并且对他们说,这几个男人,都是世上少有的好男人,有才有貌有人品,绝对信得过靠得住,让她们两个如果有喜欢的,千万别手软,一定要快准很的下手,以免被别人家的女孩儿抢去了。
介绍的伊辉的时候,时青柠对时欢欢和时喜喜说,让她们管伊辉叫“辉子哥”,这个称呼好听又好记,时欢欢一下就记住了。
月光下,小姑娘的肌肤粉嫩粉嫩的,一双眼睛漂亮灵动的像发着光的宝石,看的伊辉心跳有些加速。
而且……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被个女孩儿叫自己“辉子哥”,怎么这么甜呢?
仿佛女孩儿这声“晖子哥”叫出口,以后他身上就对她多了一层责任,不管两人做不做的成男女朋友,以后他都得好好照顾她、护着她。
他笑着又问了遍:“你在这儿干什么呢?对着一棵大树运气。”
时欢欢抬头看眼树上的花儿一眼,“我想上去折点花枝,编个花冠,发朋友圈得瑟一下,结果爬了好几次没爬上去,气死我了!”
“这还不简单吗?”伊辉含笑看了大树一眼,收起手机,往后退了几步。
他用眼睛测了一下距离,又往后退了几步,然后一个助跑,跑到树下,猛的挑起,修长的双臂伸直,双手抓住了大树上横出来的一个枝桠。
他一手抓着枝桠,另一手折了几枝花枝,扔给时欢欢,低头笑问:“够了吗?”
“不够不够,”时欢欢欢喜的跳脚,“再多折几枝,我要做三个,我一个、妹妹一个、表嫂一个。”
伊辉冲她比了个“OK”的手势,双手抓住枝桠,移动身形,将身体移动到枝叶茂盛的地方,仍旧单手抓住枝桠,另一手折花枝。
他折几枝就扔给时欢欢,再折几枝,再扔给时欢欢。
树干因为他的摇晃,鲜花纷纷从树上飘落,落英缤纷,在半空中打着旋儿,落在时欢欢的脸上身上。
伊辉低头扔花枝时,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她的脸,看的呆了。
时欢欢脸上都是笑,眼珠黑白分明,亮的仿佛在发光。
头上肩上身上,都沾了粉色的花瓣,衬得她雪白的肌肤更加娇嫩,站在夜色中,美的像个花精灵。
以前,伊辉对女人的讨好和追捧,不胜其烦。
看到女人就厌恶,就敬而远之。
可见到时欢欢的时候,因为简时初那层关系,他心上对女人的防备全盘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