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萧卫一抬手,狠狠打在杨清奇的脸上。
比起动嘴,萧卫更喜欢动手。
杨清奇被打的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
刚刚和他站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惊慌的叫了声杨少,跑过去扶住他。
“滚开!”杨清奇站稳身子,猛的一挥手,把女人甩开,咬牙切齿指着萧卫和叶清瓷怒吼:“打!给我狠狠的打!”
和他一起来的几个保镖,包括刚刚打人的那个大汉,立刻朝萧卫和叶清瓷围过去。
围观的学生怕遭池鱼之殃,赶紧往后退了几步。
几个乌合之众对上打人上瘾的萧卫,根本不够看。
三下五除二,萧卫就把所有人都打趴下,干净利落的动作,潇洒从容的气质,惹的围观的女生一阵又一阵尖叫,空气里除了挨揍的人的惨叫,就是大片大片的粉红泡泡。
看自己的手下被人打的这么惨,杨清奇又气又怕,脸色一阵青一阵绿。
他想跑,可周围这么多人看着,他丢不起这个人,哆嗦着手指指着叶清瓷,“臭表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城南杨家的小少爷,你敢打我的人,被我大哥知道,你死定了!”
叶清瓷瞥了他一眼,冷哧:“小少爷?你还没断奶吗?你几岁了,打架还要搬出你大哥来压人?”
“你……你……”杨清奇气的发抖。
城南杨家,在云城算是能排的上号的家族。
杨清奇在家中是老幺,上面两个哥哥,全都比他优秀比他出色。
他卯足了劲也赶不上他两个哥哥的十分之一,还成天要被长辈和他大哥二哥比来比去。
比着比着,杨清奇自知比不过,彻底泄气了,开始破罐子破摔,朝吃喝玩乐以及顺带作死的道路上狂奔而去,并且一去不返。
好在杨家有钱有权,两个哥哥又争气,不管他闯下什么祸,杨家和他两个哥哥,都能帮他把屁股擦的干干净净。
久而久之,他觉得这样挺好。
天高任他飞,海阔任他游,想打哪个就打哪个,想骂谁就骂谁,愿意欺男就欺男,愿意霸女就霸女,全天底下还有比这个更潇洒更惬意的日子吗?
比他大哥二哥每天在公司累死累活的琢磨这个,算计那个的强多了!
他的人生终于找到了目标,于是在所死的道路上一路狂飙。
好在他多少有些头脑,明白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道理,所以他从不去那些名门少爷聚集的豪华会所吃喝玩乐。
他懂的,杨家毕竟不是简家,不是帝国第一,纵然杨家家大业大,上面还有那么多豪门世家压在他杨家头上。
踹人可以,踹到铁板就惨了。
所以,平时他吃喝玩乐都是在寻常的酒吧夜掂,逍遥自在不说,还不会遇到熟人。
看哪个不爽,甩几鞭子踹几脚,按着人家的脑袋让人家给他磕几个响头,回头一叠钞票砸过去,再顺便报一报自己的名号,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堂堂杨家贵公子,混在一帮“平民”里面,让他颇有点皇帝微服私访的感觉。
他欺负人欺负惯了,今天忽然被别人“欺负”了,平时残存的那点理智,顿时没了,只想着怎么把面子找回来。
但他没想到,这次他搬出他“城南杨家”名头,以及他大哥的名头来,都不管用了,对方根本不买账。
他没什么真本事,除了依靠身边的保镖,就是依靠自己的家世。
可如今保镖被人家打趴下了,家世人家也不放在眼里,他气的咬牙切齿,五官狰狞,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他气懵了,指着叶清瓷的鼻子,又冒出几句恶毒的脏话。
萧卫的脸顿时冷成了千年玄冰。
瓷瓷小姐可是他家少爷都千般宠万般爱的捧在手心儿里人,这个杨清奇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辱骂她,简直不可原谅!
萧大特助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他脚尖在地下一碾一挑,刚刚汉子打人的那条鞭子腾空而起,落入他的掌心,又引起围观女生一阵花痴的尖叫。
萧卫抡起鞭子,狠狠抽在杨清奇的嘴上。
杨清奇躲闪不及,鞭梢斜着甩在他脸上,左脸、鼻子、嘴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肿了起来,因为菲薄而显得刻薄的唇,一下变成了香肠嘴,并且从这张香肠嘴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刚刚跪在地上的那个男人,挨了二十几鞭,都一声没吭,他挨了一鞭,就在原地直跳,哭爹喊娘。
萧卫鄙夷的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件垃圾。
叶清瓷忽然说:“阿卫,他刚刚打了人家多少鞭子,你就还给他多少吧,人家说了,不要他的钱了!”
“好嘞!”萧卫痛快应了,朝杨清奇走过去。
杨清奇胆子都要吓破了,大声嘶嚎:“别打我,我给钱!我给钱!”
叶清瓷说:“我们不要钱了,鞭子还给你就行了,不能让你吃亏!”
可以名正言顺的痛扁人渣,一身功夫终于可以学以致用,萧大特助表示他很高兴,抡起鞭子甩在杨清奇身上。
不管杨清奇怎么摸爬滚打,怎么屁滚尿流,始终躲不开萧卫鞭子的范围。
在盐水中浸过的皮鞭,打在身上皮开肉绽,疼的撕心裂肺,杨清奇喊救命,喊的嗓子都哑了。
终于,一阵警笛声传来,滚的浑身是土的杨清奇,精神一振,扯着破锣一样的嗓子喊:“警察!救命!救命!”
警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在人群外停下。
几名便衣拨开人群冲进来,杨清奇见了亲爹亲妈一样,用尽浑身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疯狂朝警察跑过去,一头撞进领头的人怀里。
可他下一个动作,把所有人都惊呆了――他竟抡起拳头,狠狠一拳打在领头人的脸上:“你们TM的怎么才来?我们纳税人的钱全都喂狗了吗?”
这个脑残,把被打的一腔愤怒,全都发泄在了警察身上。
反正当警察的都是小鱼小虾,没权没势,见了他们杨家人,就算不点头哈腰,也得谨言慎行,不敢把他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