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他的胸膛热的像是正烧着一团火,烧的她整个人也根着热起来了。
伊辉低头吻她,“欢欢,你真美。”
时欢欢羞的说不出话。
伊辉先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时欢欢的反应,见时欢欢没有露出恐惧抵抗之类的情绪,又脱掉了时欢欢的衣服。
片刻后,两人如初生的婴儿一般,相拥在一起。
伊辉见时欢欢依旧没有抗拒,便一点一点的吻她,直到她情动,才完全占有了她。
时欢欢紧紧闭着眼睛,先是剧烈的疼痛,渐渐的,又是一阵难言的轻飘飘的感觉。
她的神智,有些恍惚。
当初,发生那件事情之后,她特别厌恶男人,拒绝男人的靠近。
恨不得把自己关在一间屋子里,永远不出门。
她怕家人担心,才勉强去学校上学。
可她晚上总是做噩梦,她从一个乐天派,变成一个一点都不快乐的女孩儿。
后来,伊辉和简时初见她状态不好,带着她到了L城,帮她找到夏君予给她治病。
经过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之后,她的状况好了许多。
但也仅仅是好了许多,并没有痊愈。
她还是抗拒别人的接近,不喜欢与男人有亲密度的动作。
结婚之前,她甚至没让伊辉吻过她。
而伊辉大概是怕她联想到以前的事情,也从没主动吻过她。
今晚之前,她是非常恐惧的。
她怕在新婚之夜,她拒绝伊辉的拥抱和抚摸,拒绝洞房花烛。
可是现在,她放心了。
她喜欢伊辉的亲吻和怀抱。
非常喜欢。
她喜欢伊辉身上滚烫的温度,喜欢他温柔的亲吻和抚摸。
喜欢他身上淡淡薄荷味的气息,喜欢他的一切一切。
原来,她并不是抗拒所有男人和她接触的。
她可以容忍伊辉的拥抱和抚摸,甚至更亲密的举动。
就这样,真好!
许久之后,两人共同达到了巅峰。
伊辉舒服的喟叹一声,不住的亲吻她的脸颊下巴脖颈:“欢欢,谢谢你……谢谢你……真的,感谢有你……”
时欢欢慵懒的说不出话,心里却在说,辉子哥,是我要谢谢你啊。
感谢上天把你送到我身边。
感谢上天送给我一个让我不讨厌的男人。
不然的话,这辈子她不结婚,自己倒是没什么,爸爸妈妈和妹妹一定会替她担心啊!
而现在有了她的辉子哥,她也知道了爱情的滋味,知道了被男人疼宠的滋味。
她很幸福。
真的。
好幸福啊!
伊辉打开灯,知道她害羞,给她裹上毯子,握住她的手,让她去看床上的落红:“欢欢,它可以证明,你是这世上最纯洁的女孩儿,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结婚这天,就是你生命的分水岭,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伊太太,不再是时小姐,过去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我门要把它们全都忘掉,好吗?”
时欢欢忍不住抱住他,含着眼泪,郑重的点头:“好的,辉子哥,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伊太太了,不再是时小姐,以前的事情,我会全都忘掉,今天,就是我的新生!”
从今天开始,她不再有彷徨,不再有恐惧,不再有心理阴影。
她要重新变回那个无忧无虑乐天派的时欢欢。
她要像表嫂一样,给伊辉生很多很多漂亮可爱的小宝宝。
她的生命很长,脚下的路才刚刚启程。
她想,她是幸运的。
遇到这么好的男人。
她真的好幸运!
她捧住伊辉的脸,主动吻住伊辉的唇。
伊辉初尝情滋味,正是最着迷的时候,哪儿经得起她的挑拨,顿时又是一番新的征战。
简家别墅。
简时初和叶清瓷带着小家伙儿回到别墅之后,没一会儿,两个小不点儿就醒了。
小的没睁眼就哭,老二一听小的哭,不甘落后,立刻也哭了起来。
二重唱又红红火火的唱了起来,叶清瓷连忙换了衣服,洗干净手,给两个小不点儿喂奶。
等把两个小的喂饱,又把三个孩子都哄睡着,时间已经不早了。
简时初和叶清瓷也洗了澡,换了睡衣,陪三个孩子睡觉。
简时初和叶清瓷举行婚礼之前,简家别墅重新装修过。
反正家里房子多,简时初装修了好几间婴儿房,男孩儿女孩儿的都有。
可他现在儿子都三个了,婴儿房还空着。
原本,小家伙儿的年龄应该分出去住了。
可就在夫妻两个商量着是不是要狠狠心,把小家伙儿分出去时,叶清瓷又怀上了两个小的。
夫妻俩商量着,不能在这个时候把小家伙儿分出去。
不然的话,容易让小家伙儿觉得,爸爸妈妈只爱肚子里的宝宝,不爱他了。
小孩子的感情,是非常敏感脆弱的,非常容易受到伤害。
而简时初和叶清瓷都是娇惯孩子的人,舍不得他们受一丁点儿的伤害。
于是,小家伙儿就被留在爸爸妈妈的卧室里了。
有了两个小的之后,简时初和叶清瓷都注意着不冷落小家伙儿,更不可能把他分到另外一个房间里去睡了。
于是,现在那几间婴儿房全都空着。
简时初和叶清瓷这间主卧,睡了他们一家五口。
小家伙儿睡在爸爸妈妈中间,两个小的睡在婴儿床上。
但通常都是小家伙儿睡觉的时候,还在爸爸妈妈中间,第二天早晨醒来,就发现自己睡到床尾去了,爸爸妈妈抱在一起睡。
小家伙儿就问爸爸妈妈这是为什么。
简时初就告诉他,这是因为他睡觉不老实,乱滚,自己滚到床尾去了。
这是实话。
但是,夫妻俩都知道孩子滚到床尾去,可是没人将他抱回来就对了。
反正床大,小家伙儿睡在床尾,也会睡的很舒服。
今天晚上,一家五口,依然是这么睡的。
小家伙儿睡中间,两个小不点儿睡婴儿床。
等到三个小家伙儿都睡熟,简时初把小家伙儿抱到一边去,自己将叶清瓷抱进了怀里。
叶清瓷笑着推她:“别闹。”
“没闹,”简时初的手在她身上作乱,“身上不是干净了吗?我可以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