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接到林屿森电话时,尤浅刚睡下,她匆匆下到酒店的停车场,就见宋知城坐在后座上,一声不吭地闭着眼睛。
林屿森眼露歉意:“太太,宋总他不肯下车。”
尝试喊过几次,宋知城都不愿意,林屿森没办法,只能求助到尤浅身上。
尤浅揉揉眉心,问:“他喝了很多酒?”
林屿森赶紧摇头说:“没有,宋总喝的不多,只是今天喝的都是高度酒,所以……”饭桌上谁敢灌他的酒啊?若非他肯赏脸陪几位重要客户喝一杯,别人怎么会强迫他喝酒呢?
宋知城的酒量并不好,但也没有差到一杯就醉的地步,他现在这副模样,难道在跟自己使性子?尤浅心里有点怀疑,不过她什么都没有问,开了车门探身进去后,凑近宋知城,见他没有反应时,她就拍了拍他的脸,宋知城倏地睁眼,锐利地眼神猛地射向来人,待瞥见来者是尤浅后,他很快就收敛了自身的锋芒。
尤浅的声音很轻:“到家了,快下车。”
宋知城半睁着眼睛,斜睨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身体也不肯动半分。
尤浅无奈,再次柔声开口:“老公,你快下车,我扶不动你。”
然后,宋知城就掀起眼皮,淡淡地打量了一番尤浅,尤浅抿抿唇,实在弄不懂他突然闹的什么脾气,见他的目光朝自己来,她耐着性子露出笑容,再次轻声开口:“快下车,咱们回家。”
这一次,宋知城终于肯挪动他尊贵的躯体,很顺从地下了车。
林屿森见宋知城出来,作势要过去扶他,宋知城异常镇定地摆摆手,示意林屿森自己回去休息。
林屿森喝下的酒比宋总多多了,他早就想回房休息,现在宋总发话让自己先走开,他哪里有不从的道理,向尤浅打了招呼后,马上就先一步离开了停车场。
宋知城此时的模样,实在不像一个醉酒人的姿态,但尤浅太了解他了,他喝酒不上脸,加之面部表情一直绷着,而且他几乎不发酒疯,哪怕是真喝醉了,也没几个人分辨得清楚。
尤浅上前一步刚靠近他,宋知城的大手马上就牵住她的手,身体微微贴着她,两个人挨得极近,近到他鼻子喷出的气在她的耳畔轻轻拂过,带着淡淡的酒味。
“怎么喝那么多酒?不是让你少喝点吗?”尤浅忍不住小声嘀咕。
宋知城听了,嘴角轻微地上挑,唇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随后他长臂一伸,将尤浅揽入怀里,原本紧紧牵住她的那只手,即使因为拥着她,走路的动作不方便也没有松开过。
两个人乘坐电梯,直达顶楼。
“我给你放洗澡水,你去洗一洗。”尤浅将宋知城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匆忙丢下话要起身离开,宋知城突然一把将她按在了沙发上,随即他整个人跟着跨坐上沙发,他抬着头,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匍匐在自己身下的尤浅。
尤浅一边使劲想翻转身体,一边抬手推开他。
但推不动,他稳稳地坐着,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观摩着她。
尤浅气恼极了,她扭转头狠狠瞪了宋知城一眼,无奈地哄着他说:“你今天喝了酒,早点洗洗睡觉吧。”
宋知城不听,不回答,反而伸手扯了下领结,他将身上所有束缚自己的衣服褪下,顷刻间,就露出了精壮的身材。
他的身体明明看着并不健硕,但是褪下衣服后,胸前的肌肉是如此的紧致结实,平整的腰腹部根根腹肌纹理清晰可见,显得爆发力十足……
当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她的连衣裙里时,尤浅浑身一个激灵,她差点忍不住尖叫一声,最后死死咬住了嘴。
宋知城的手很快就放肆起来……
尤浅的脸腾地红了,一直红到了脖颈处,因为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脸,看不到他的神情,这令尤浅觉很紧张,而且这是沙发,不是她所熟悉的床铺,她始终感觉不是那么的自在,于是抬了脚想踢开他,宋知城立刻用自己的大长腿勾住了她不安分的脚。
此时除了手脚尚能挪动分毫,她整个人被他紧紧地压着,禁锢着……尤浅真是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着宋知城将自己的连衣裙撩了起来。
等到下面再没有了障碍。
然后……
他就直直地撞了进去……
尤浅咬咬牙。
心里觉得委屈极了。
有想哭的冲动。
泪眼在眼眶里打转,转了几圈,又被尤浅给憋了回去。
因为……她想到身上的这个男人是自己爱了那么长时间,始终割舍不下,甚至愿意将自己的身心都掏空了送给他的宋知城,尤浅就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然后……忍不住沉浸于跟他的肌肤相亲里不可自拔。
过了好一会儿后,宋知城才把尤浅纤细的身子翻转了个面,将她的正脸对着他自己,然后他缓缓地垂低头,在她的身上落下一个个细细密密的吻……
吻得尤浅头晕目眩,快要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室内的空气渐渐升温,而且越升越高,似乎没有下降的趋势,总统套房的落地窗窗帘关得密密实实,将一室的火热完全掩盖住。
等到猛兽终于食饱餍足,夜已经深了。
尤浅揉着酸软的身体,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中,不愿意挪动。
也不知道宋知城是酒醒了,还是根本就是装醉的,他整个人看起来倒是精神十足,见尤浅不愿意动弹,宋知城弯低腰,将尤浅抱了起来。
尤浅抬抬手,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软软糯糯:“我想睡觉了。”
明天还要拍戏呢,而且自己的戏份依然很吃重,她就不应该由着宋知城胡闹的,若是影响了拍摄……
想到这个问题,尤浅就头痛。
宋知城大步往浴室而去:“洗了再睡。”
尤浅睁大眼:“你别再……”
宋知城抱着她的手一紧,脸色不是很好看,蹙眉道:“你想我也不给你!”
话一落,他几乎是鼻孔发出了轻哼,用以表达对尤浅的不屑。
尤浅顿时噎住,满身的睡意都快被他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