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以为赵明是在转移话题,赵迥心中更气,快步走回桌边,一拍桌子,喝道:“你不要给我转移话题!回答我的问题!”
“义父,我没有转移话题!”赵明诚恳的说道:“大门之上的对子,是您亲自书写的!您不甘战乱,优思百姓疾苦,写下了这幅对子,我为其折服!所以,我才要这么做!”
“你这般做,分明是自己想要掌权,与我这对子有和关联?”赵迥也想起了自己所写的对子,心中的怒意虽然未消,但语气却平缓了些。
“我这般做,便是为了百姓们的安宁!”赵明大声说道。
赵迥疑惑的看着赵明,不说的。
赵明见状,接着说道:“义父,你看,契丹人来我蓟州打草谷,肯定是寻些村庄来抢粮,但是,赵德钧所派来的两位督军,却把周围所有村庄的精壮男子招做新兵,集中与各个县城之中,这分明是致百姓与水火煎熬之中而不顾啊!“
赵迥坐回了椅子上,听了赵明的话,微微点头。
赵明知道赵迥对于自己所说的话认可了,接着大声说道:“而我与窦敬业出兵,拒契丹军于百里之外,将百姓们与水火之中救出,虽然得罪了节度使,但我认为这是值得的!更何况此次我们还打了胜仗,想来节度使应该不会再来处罚我们了吧。”
赵明说完,静静的看着赵迥,不再说话。
赵迥坐在桌前,手指头轻轻的敲着桌面,片刻,叹了口气点头说道:“如你所言,你所作的很是正确,倒是我狭义了。可惜我写出了那种对子,心中忧国忧民,自己却没有丝毫作为,惭愧啊,我不如你!”
赵明赶紧拱手推辞道:“义父谬赞了!”
赵迥接着摇摇头道:“虽然你所作皆是为了百姓,更是打了胜仗归来,但是,以我对赵德钧的了解,此事,若让他得知了,定不会轻饶你们的,赵德钧可是一个自私残暴之人!”
“义父不用担心,即便是有所惩罚,孩儿也认了。孩儿只求不违背本心!”赵明闻声,将腰杆挺直,昂首挺胸,大声说道。
赵迥看着赵明,眼神亮了一下,大笑着说道:“好!好一个不违背本心!若人人都有你这般心思,何愁天下不太平啊!”
“义父说的是。”赵明恭维道。
“哈哈,去吧,若是赵德钧真的处罚你了,你便遣人来寻我,我虽然已经不在官场了,但应当还有一份薄面的,定可以保你此次不受处罚!”
“多谢义父!”赵明感激道。
“恩,去吧,小普这几日很是想你,去与他叙叙话吧。”赵迥轻声说着,对赵明下了逐客令。
赵明闻声,向着赵迥轻声告退,出了书房,将门带上,寻赵普去了。
到了赵普的住处,屋中传来阵阵读书声。
“孔子曰: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
“子曰:恭而无礼,则劳;慎而无礼,则葸;勇而无礼,则乱;直而无礼,则绞;君子笃于亲,****兴于仁;故旧不遗,****不偷。”
此时,赵普正在读者《论语》,他对《论语》情有独钟。
赵明推门进了赵普房中,赵普扭头看向房门,发现是赵明,赶紧起身走了过来,高兴的道:“大哥,你怎么来了?第一次带兵,就打了那么大的胜仗,你可真厉害啊!”
赵明看着赵普,笑着说道:“刚才见了义父,义父说你很想我,让我很是感动,所以,就过来看看你啊。”
赵普闻声伸手挠了挠脑袋,羞涩的笑道:“我可想你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读《论语》都觉得不舒服呢。”
“哈哈!”赵明闻声一笑,拍拍赵普的肩膀道:“好好读《论语》,学习它之中的道理精神,只要你读透半本,便可治天下了!”
“啊,这么厉害啊!”赵普闻声差异的问道。
“这是自然!只要你成为《论语》大家,治理天下对你来说,不过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而已!”赵明肯定的说道。
“那我可要努力读《论语》了,赵明哥,你自己歇一会儿吧,我去读书了!”说着,赵普快速的跑到桌子旁边,继续读起了论语。
“那你努力吧,我就先走了。”赵明说道。
而回答他的,是赵普所读的论语。
赵明笑笑,走出屋子,将门带上,向着大门走去,准备回家了。
在院子中碰到老管家,与其说了一声,便走掉了。
回家的路上,村中路上的人多了,看到赵明,便都开始说赵明了。
“赵明啊,俺家谁谁谁当兵当得怎么样了?”
“赵明啊,你可真厉害啊,给咱们赵家村长脸!”
“赵明啊,你……”
村中人多,几乎全是妇孺,赵明一一笑着回应。
回到家中,窦兰正坐在门口,手中拿着针线布匹,缝着东西。
见到窦兰,赵明心中就充满了温馨。
“兰儿,做什么呢。”赵明柔声问道。
窦兰闻声,抬头看向赵明,微微一笑,说道:“相公,你回来了,马上入冬了,我为你缝一些衣物御寒用。”
闻声,赵明心中更是温馨,走到窦兰面前轻轻蹲下,伸手握住窦兰的一只手,说道:“兰儿,记得也要为自己多缝一些衣物啊,我身体壮,耐冻,但是你这般细皮嫩肉的,冻伤了,我会心疼的!”
“相公~”窦兰轻声呢喃道。
赵明笑笑,松开窦兰的手,轻轻抚摸了下窦兰细腻的脸蛋,说道:“娘子要注意休息啊,我先去休息一会儿。”
窦兰闻声,红着脸蛋说道:“相公快去休息吧,兰儿累了,会去休息的。”
赵明闻声点点头,走进屋中,轻轻的躺倒了床上。感受的床铺的柔软,赵明心中想到:亲爱的小床床啊,你可想死我了!
虽说昨天晚上赵明他们算是睡了一个好觉,可是,在地上铺一些树叶哪有在床上铺上棉被睡的舒服呢?
见赵明进去后,窦兰双手捧起自己的脸蛋,将嘴巴嘟了起来,心中念道:你如今怎么变得如此怜惜人家了?好开心,又好不适应啊,怎么办?
想着,嘴角又泛起了一丝笑意:相公,你现在真好呢……
躺在床上,赵明思索着今后该如何去做。
契丹那边,已经埋伏下了一个棋子了,日后即便是石敬瑭拜了耶律德光为父,祈求他们出了兵,应该也是可以阻挡的住,甚至是让其溃败的。
而赵德钧这边,听自己义父说,赵德钧是一嚣张跋扈又自私残暴之人,不过,有义父帮自己扛着,想来也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至于窦敬业,窦家乃是蓟州望族,其父窦禹锡,是渔阳县令,其叔窦禹均更是蓟州刺史,肯定不会有事的,说不得自己都要靠窦家的保护,才能够安全脱身呢。
最最让赵明分心的,是她的消息!
她现在还好吗?过的如何呢?
赵明特别的思念她,那个自己前世唯一爱的女人!
想起那个深沉的声音说,自己要成为皇者,才能重新见到她,可是这是何其的艰难啊!
到这里快半个月了,自己还不过是一个小卒子,要达到皇者的目标还是遥遥无期。
虽然距离很遥远,但是自己还有方向!
所以,我一定不会放弃!
赵明心中这般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