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我整个人石化了,我不是情商为零的白痴,我能听出他这句话里的意思来。不过我一想着他对我做的事情,胸前就好像还有着他的触感一样。脸上一红,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脱口就对他吼道:“你胡说什么?我和蓝宁什么都没做!”
“等做再来跟我说吗?”
“你不要转移话题好不好。在说了,你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是什么吗?我都昏在地上了,什么知觉都没有了,你还对我那样那样的。你不觉得你很恶心吗?你不觉得你自己是在奸尸吗?还是说你本来在这种事情上就是个变态呢?你明明知道我就在那镜子里,还特意做来给我看。你知道我看着有多恐怖吗?看着自己成了一个充气娃娃被你这样来,那样去的。你都快要吐出来好吗?”
要是比说话,他一定说不过我,我骂了一大段,他一个字不说就这么冷着一张脸看着我。那张脸上明明有带着怒气,可是他就是不说话。我都把他说得那么难听了,他也一个字不说。
“说话!”我对着他吼。
他却别过脸去,看着外面的杨毅。我艹!我骂了一大堆,他就感觉跟他没一丁点关系一样。我在这里气死了他都没反应吧。他那态度分明就解释了一句话“不服?憋着!”
“我艹!”我脏话都骂出口了,下一秒也是气上头了,被他的态度给气到了,直接扑了上去,拉着他的衣领,张着嘴就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下去。
他眉毛都没有皱一下,也没有任何动作就这么任我咬着。几秒钟之后,我才发现我做了一件多么蠢的事情。廖哑巴那身肌肉,全都是硬的,我的小米牙根本就咬不下去。缓缓松开嘴的时候,他的皮肤上就是有点点印子而已。
这下难堪了,气头上还以为咬痛了他,他会哇哇大叫呢。所以我是在他冷冷瞪着我的目光下,伸手抚了一下那浅浅的印子,说道:“哈哈,你身材真好。要是脱光了去拍个写真的话,应该会很赚钱的。那个,不疼,不疼哦。”
我缩回身子,回到副驾驶座上坐好的时候,就听着他说了一句:“不痛那是因为你咬的不是地方!”
我的脑袋就炸了一下。他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我所想?他是在说要对地方了他就会很痛了。那些咬下去会让男人很痛的地方?我的脑海里有了答案,却不敢说出来。这时,兰雪和杨毅也已经打开车门回到了车子上。
车子开到了吃饭的地方,这么一来一回的,都已经到了中午吃午饭的时间了。吃饭的时候,,趁着廖哑巴去上洗手间的时间,兰雪对我说,她和杨毅再次评估了一下廖哑巴,特别是杨毅很细致的观察到了,今天那好几辆suv,加上出来的人能叫出我的名字,估计是跟廖哑巴又关系的人。他的身价比我们之前估计的还要高。
兰雪的原话是:“福!霸道总裁爱上你的节奏哦!以后逛街记住找我,不要你送我名牌包,只要你带着我吃遍大酒店,小吃摊就行。”
我一个冷笑:“我看是冷脸哑巴色诱我,还他妈的成功了。我倒在他的裤子下了。”
天渐渐昏暗了下来。我们也重新来到了那个老宅。我是在车子开过来的路上,才注意到我的手机已经没电了。我说怎么蓝宁都不给我打来电话呢。
车子停在白天停车的那地方,因为已经来过好几次了,我们也大胆了很多。就算如此,我们的队伍也还是之前在稻草人鬼村里的那个队伍排序。廖哑巴走在最前面,手里提着一盏煤油灯。之后是杨毅,接着是兰雪,最后是我。
在走进宅子之后,我才想起了那个奇怪的被刻在宅子四周的八个奇门遁甲的单宫。我轻声问着:“廖哑巴,那大屋子外墙的八个奇门遁甲的单宫,是你们家的人,故意整他的吧。”
“这种要整也只能是看得懂的人整。看不懂的放在那就是一个装饰作用而已。不是我们廖家人干的,应该是他找人把阵图换成了奇门遁甲,自己这么安排的。他们家不懂,觉得这样很厉害的样子。其实的犯了最大的忌讳了。”
我点点头:“对,我也在街上看到过,有人把自己的命盘印在外穿的T恤上装逼的。但是他并不知道,要是遇上一个懂行的,分分钟能整了他。”
三进的大宅子,这大晚上的,四周又是一片的漆黑,我们走得很慢,廖哑巴也走得很谨慎。在进入第二道门的时候,他就说道:“注意!这里出问题,不是我们白天进来时候的样子了。”
我们三个人都不抬听得懂他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还想着会不会是房子的主人吗,那个王德兴以为我们是坏人,在这里等着抓我们呢。一分钟之后,我们走进了大屋里,在哪煤油灯的光照下,也明白了廖哑巴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在大屋地板的正中央,一个男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杨毅一声惊呼,一下就躲到了兰雪的身后去了,哆哆嗦嗦地说着:“有人,有人,有人!”
我也往后缩了一下,这空荡荡的屋子,白天都来了几次了,晚上来就突然多出了一个人趴地上,能不紧张吗?
廖哑巴却很沉稳,缓缓走了过去,把煤油灯的灯罩打开,灯就放在了那人的鼻子前。火苗没有一点改变还是这么燃烧着。看来这个人已经没有呼吸了,这是个死人。
杨毅哆嗦着说着:“他,他死了?他,不会冤枉是我们,我们弄死的吧。现在冤假错案可多了。要是赖到我们身上……”
廖哑巴蹲在他身旁,看看那张脸,说道:“他就是王德兴。”
我们等了半天,等来的竟然是个死人!怎么我们一找他,他就死在我们面前了呢?
那人的背上全是血迹,廖哑巴用一把很小的刀子直接就划开了他背上的衣服。杨毅还在战战栗栗地说着:“要不我们先报警?这事要是赖到我们身上的话,我们怎么办?”
廖哑巴就跟没有听到他说话一样,用刀子挑开了他背后的衣服。少了衣服的覆盖,加上我也打上了手电筒,这些他背上的那些痕迹就清晰的展现出来了。他的背上,并不是血迹的红色,而是皮肤结痂的那种暗黑色。他背上的皮肤好像全部结痂开裂了,裂出了一道道细细的,均匀的,清晰的,纹路。那分明就是一张阵图。
虽然我看不懂阵图,但是我能认出它就是阵图一样。我赶紧把手电筒咬在嘴里,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
这个诡异的图案也让杨毅看出来了。他把另一只手电筒交给了兰雪,自己拿着手机一边说着:“这个可是诡异密事,拍下来,马上发个直播贴,保证能有高点击。”
一只手就伸在了他的手机面前,廖哑巴说道:“这些不能发到网上去,除非你想死。”
杨毅悻悻地收了手机:“真的假的?这么邪门。”
我拍了好几张背上的图片,确认能看清楚真个阵图之后,才收了手机,一边说着:“怎么会这么巧?我们是中午的时候,才用公共电话给他打电话的,先才几个小时候之后,他就死在这里了。”
“对!我的资料里说,他们家里人都是四十九岁的时候,皮肤癌发作死亡的。他现在还有几年呢。”
廖哑巴蹲下身子,用那把小刀子的刀片中间部分,把尸体的脸部动了一下,然后说道:“人是刚死的,应该是有人给他吃了点带有尸毒的尸油,应该是米粉,呕吐物里有没有消化完的米粉。才激发了体内的尸毒瞬间爆发的。”他站了起来,收了那小刀子,说道:“尸油煮粉!懂行的人下的手。”
杨毅又往兰雪后面缩了一下:“那我们会不会也中毒啊。那种盗墓的书上不是说,一开棺,人就中了尸毒死了吗?”
“也有那种情况。不过现在你们都没事,而且这个尸毒已经知道是遗传类的尸毒了。你们又没碰尸体,怕什么?”
我用手电筒指指廖哑巴自己:“你碰了,好像。”
他再次蹲下身来,同时说道:“我不会中尸毒的,因为我一出生身上就带着尸毒了。我就是我们家那个被遗传尸毒的孩子。”他的手中拿着从地上捡起来的一个鼠标大小的金属盒子,这种盒子看着眼熟。我觉得有点像今天我们看到的,那个带着黄符,还有着廖擎极签名的那个金属盒子。再看看头顶上的大梁。我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手电筒的光照下,并没有看到那条昨天还吊在大梁上的绳子。在找找看,那绳子就在死者的手边呢。
廖哑巴说道:“这个小盒子原来是装阵图的,这是属于我们廖家的盒子。看来他是想把这个盒子放回到大梁上去。行了,走吧。我们想要拿的,已经到手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拍在我手机图片里的那阵图,而不是他手中拿着的那个小盒子。不过那盒子他也并没有放下,直接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