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想不到,你都已经蜕凡阶了,比我的修为都高?”
刚回到座位,司徒辉就随意的说着,其实司徒辉心中是十分介意的。
原来他同意霓裳的计划,是因为他觉得赵庆没什么值得可迷人的地方,与其被别人娶霓裳,还不如让一个人假装与他在一起。
可是现在呢?
他自己都不如这个赵庆,要是霓裳真的名义上嫁给他,还不假戏真做了?
“什么蜕凡阶?我不明白。”
赵庆皱了皱眉,为什么南宫墨与司徒辉,一个两个的,都发现他不对劲?
“哈哈,看来你是真不知道啊!刚才被你打傻的那个钱进,可不是一般人。”
司徒辉大笑着,不知道是在嘲笑赵庆,还是在嘲笑自己。
“是啊,我知道,钱家大少,据说是什么京城四少之一吗?之前我们在小镇遇见过的,后来你们不在的时候,我单独遇见过他一次,他欺负姑娘,被我发现了,想不到人品这么不好,哈哈。”
“不,我说的不简单,不仅仅是他是钱家大少,还有他的修为,他是个大修士。”
司徒辉摇了摇头,不准备让他蒙混过关,而一旁的霓裳也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也好奇,面前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少面?
可以那么无赖,痞子气,在自己刻意勾引的时候,又能变身成柳下惠,坐怀不乱,让人捉摸不定!
最重要的是他在比武台上,那种大将风范,指挥只是弹指一挥间,那么轻松随意,让他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也许不是做戏,自己……若真的遇见这样的男人,嫁了也不是不可以……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而且看见他自己藏拙,对钱家大少的时候,明明有能力很轻松的解决钱家大少,非要用这种扮猪吃老虎的战术!
他不介意用新的眼光去看面前这个男人,可是一切的基础在于,这个男人干净。
这个干净不是其他,而是心中干净,他若是其他的势力派来的探子,就十分麻烦了,在一个,霓裳也十分的介意那个慕容云。
为什么赵庆如此的在乎慕容云?
所以他索性装作不知道,坐在这里,等待着司徒辉的问话,看看赵庆会不会说实话。
“啊?他竟然有大修士的修为呢啊!我刚刚看他那么傻,还以为他初级修士都不是呢!哈哈,那我这次还真是侥幸了。”
可惜,赵庆没有说实话。
“刚才那个钱家少爷所用的武技,是刀背斩。”
司徒辉见赵庆装傻充愣,不由的再次提醒着。
“哦,原来还是个武技啊!我说呢,为什么会用刀背打人,不过他这一招,可着实不怎么样!”
赵庆装作恍然大悟的说着,其实他不知道,他已经算是暴露了。
“别装了,刀背斩看似很简单,实则杀气横涌,可以打败比自己修为还要高上一个级别的人,你这么简单的就破解了,你肯定已经到达蜕凡阶了。”
司徒辉摇了摇头,把实话说了出来,话语之中十分的肯定。
赵庆心中‘咯噔’一下,又看了看一旁的姑娘,见他也是表情严肃,知道自己这次可真算是傻了!
怪不得,刚刚南宫墨那么肯定,自己还想着他只是猜测,为了试探自己而已!
现在看来,恐怕场下的大部分观众,都知道自己是藏拙了!
这一次啊,赵庆还真的是没算好!
心中已经给那个钱进骂了很多遍,本身就是一个废物而已,没想到,遇见了他,还把自己这么费劲隐藏的实力就这么给展现了出来!
这不是之前的那些心血都白费了?若是真的想用全力,之前就没必要费那么大的力气了!
“好吧,我不是故意隐瞒的,之前我有点仇家,所以才没直接说自己的实力,怕人寻仇,与两位也算是萍水相逢,所以才没有说实话。”
已经无法隐瞒,赵庆索性就说了实话。
所谓的实话,也隐藏了很多的讯息,他们知道自己是村子里来的,至于仇人?都已经这么说了,谁还好意思追问?
这话就算过去了,霓裳虽然不满意,可是架着自己的身份,也没有多说什么,司徒辉虽然心中不信,可也没有多说,这事就算过去了。
台上几场都激烈赵庆坐下后,稳稳的看向台上的那几对比试的人。
罗笙对上的人似乎很怕他,动作畏首畏尾,总是以闪躲为主,索性还不至于很快落败,罗笙也是有意慢慢的过招,没有暴露出什么狠厉的武技。
而玉面公子这面,就有些惨了,当然,惨的不是他,是那个对面的选手,他的招式多数霸道,还没有伤人,剑气就会伤了对方的修为。
原本那人还会与他对上几招,可明显的差别后,他想闪躲已经来不及,玉面公子会让他这么轻松的就下台吗?
答案显而易见,他在玩够了几下后,忽然间右手的剑收了回来,左手改掌,只是瞬间,这对面的人一口鲜血喷出,跪在了他的面前。
“七组的选手!这是比武大会,不是生死交手,得饶人处且饶人,算他输了便是。”
正当玉面公子想要一掌拍下去的时候,南宫墨忽然飞到了台上,一掌与玉面公子相对!
两人同时后退一步,面上都不显,不知道到底是谁的修为更厚实一些,只知道两人的修为应该不相上下!
“哈哈哈,对对,张某与人交手已经成了习惯,走南闯北的时候,若是心软,可是会给自己造成很大的麻烦的,这一下次比武,倒是没反应过来,抱歉了,南宫将军。”
玉面公子双手抱拳,深鞠一躬,笑嘻嘻的说着,然后一个转身,理都没有理南宫墨,就走下了台。
南宫墨上前摸了摸跪在地上的男子的脉搏,叹了口气。
“经络受损,修为没有降,只是可惜,以后只能维持这样,无法再进行突破了。索性你也已经到了大修士阶,把身子养好后,行走江湖还是够了的。”
南宫墨这一席话对跪在地上的这个人简直是当头一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