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尴尬的说:“途中走错了路,”
“真没用你,”汐落环顾四周,这一眼望尽的街道却看不见邱家武馆在哪儿?
“来,跟我来,”拉着她冰冰的柔荑,他带着她走向另一条街道。
朱红色的大门,门口两个巨大的石狮左右而卧,大门的上方一块金子牌匾写着四个楷书字《邱家武馆》
燕大侠迈步而进,汐落跟在他的身旁走了进去。
邱家武馆里的院子很大,很空旷,屋内有吆喝声传来,
“来,来,大哥再喝一杯,”一个男声道,听声音这个人不大,年纪不超过二十五岁,
“不喝了,再喝今儿就回不了家,”大哥的声音有几分成熟,低沉还有些咬字不清,显然他已经醉了。
“今儿是大哥的生日,回什么家啊,就留在这里陪兄弟们乐呵乐呵,”一个人高声叫道,
“这…这怎么行,”大哥依然咬字不清的拒绝着。
“小驴子,你今儿真把大哥留下了,明儿嫂子一定让你小子好看,”另一个打趣的说。
“哈哈哈,”屋内的人大笑起来。
汐落敢肯定屋内有六个人,虽然只有四人开口说话,可她明显的感到有六个人在喘气。
“闻着酒的香味我不请自到了,”燕大侠推门大叫,毫不客气的走到桌边,拿起酒壶仰起头就一阵牛饮。
汐落没耐何的笑了,‘这个人真是贪酒的紧,谁的酒都敢喝,还喝的这般的大条,’
桌子上还真的坐了六个人,六个大眼瞪小眼的一惊,随即又都裂开嘴笑了,
一个大汗摇晃着起身,含含糊糊的说:“痛。快,豪气,我。我喜欢,来,喝。喝酒,”酒还没端起来,一屁股坐地上了,接着就听见他的鼾声。
其他五人指着他笑道:“哈哈哈,大。大哥,老。老四。四倒了,倒了,”
眼见一屋子的酒鬼,想问点什么是不可能的了,汐落拉了拉燕大侠的胳膊,低声道:“走吧,我们明儿再来。”
“好,”燕大侠放下手中的酒壶,跟着出来,找了一间香悦客栈住下,燕大侠笑道:“香悦二字真讨人喜,京城有香悦楼,有香悦客栈,有香悦酒楼,还有香悦钱庄,没想到这晋中也有香悦客栈,明儿去看看还有没有香悦钱庄,香悦酒楼什么的?”
“呵呵,这有什么稀奇的,说不准这香悦的生意是一个人做的,一个主子当然用一个招牌就好了,”
“一个人的生意?”他惊讶的看着她,“你怎么确定这生意是一个人的,”
“如果是你东家,你会把自己的生意挂上别人的招牌吗?”
“哇,这么说来,这香悦楼的东家简直是富可抵国了,”他一声吃惊的大呼,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你羡慕了还是妒忌了?”汐落笑看着他问。
“都有,”
“呵呵,羡慕的话你也可以去做,妒忌嘛就免了,”
“怎么就不能妒忌了,我还真的妒忌死了,一个小小的生意人既然把生意做的到处都是,这人一定不简单,我得好好的去打听打听这个人到底是谁?”
“喂,你到底是来查案子的还是来打听人家做生意的?”汐落一脸的不悦,她没想到他如此的八卦。
燕大侠哈哈一阵大笑:“今晚去查案子,白天找那个做生意的人,我两不耽搁总行了吧,”
“好,你说的哦,我累了,回房睡了,”汐落抬步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再没有出来。
二更天,汐落还原了元神,从窗口飞了出去,
邱家后院,有一座特别的小阁楼,汐落稳稳的飞下,在阁楼的长廊四周寻找着目标。
东窗口,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怎样?今晚可快活?”
一个女人娇笑道:“妾身还要,”
她闪身进了屋,在一根横梁上坐下,看着床上两个男女正在做着运动,那女人娇喘的声音足以让人*,那男子一直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只见她娇笑着抡起粉拳打在他的肩上,殷桃小嘴吻向他的大嘴,满脸的春色。
那男子哼哼着加大了动作,她的*声叫的更大了些,
汐落咂舌,在横梁上躺了下来,这个男人就是她要找的人,她等他完成人道以后再好好的问问他。
那女人眼光回旋间猛然的发现横梁上躺在一个身穿翠绿衣服的女子,她又羞又惊的一声大叫,“啊,”拉过一旁的被子抱住自己,只留下一双惊恐的眼睛看向横梁上的汐落,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男子正在兴头上,她这般惊叫着抽身,弄的他不知所措,身子极为的难受,顺着她的眼光,他看向横梁,一双大眼横眉竖目起来,大喝一声:“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汐落手撑着头,半斜在横梁上,凉凉的说:“邱大刀,你继续,”
“丫的,”邱大刀一声怒骂,自己的好事给她瞧见了,他虽是个男子还是感到浑身的不自在,她既然敢无事人般的歪在那儿让自己继续,邱大刀气的快疯了。
被窝中的女人一脸恨意的看着横梁上的汐落,暗骂道:‘这个该死的小女人,看了老娘的春色,还敢让大刀继续,真不知道燥得慌?’
“刀哥,干掉她,”女人在邱大刀的身下眼露凶光,低声道。
邱大刀起身,迅速的穿好一间外衣,从床头一把抽出自己的大刀,怒道:“你是谁?或许爷会饶你不死,”
“这把刀杀过不少的人吧?”汐落从横梁上跳下来,看着他手中的刀,她的眼中充满了愤恨,她要替聂绝忧报了那灭门之仇。
“哈哈哈,你既然知道还不快快报了名号,”邱大刀虽然残酷,但他有三不杀,第一是皇亲国戚达官贵人不杀,第二是比他强势的人不杀,第三就是有强硬靠山的人不杀,他虽然做恶很多,但大多是弱小之人,他杀了也就杀了,眼前的汐落他虽然恨的牙痒痒的,他不知道汐落的来路,他不敢动手杀她,一担杀了不该杀的人,他是知道后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