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她宁愿万劫不复也要拦下那场劫难,帮他的亲人躲过那一劫。
汐落无力的靠在那儿,她的心好痛,她分不清这份痛是体内的毒折磨着痛,还是自己为他的遭遇而痛,
慕灵和雪柳见她刚刚还有几分血色的脸这时变得苍白透明,她们二人慌了,相互的看了看,雪柳跑了出去,冲下楼,一把抓住正在喝酒的燕大侠,急切的道:“快,再麻烦你去看看她,”
燕大侠扔了手中的酒杯,起身,快速的上了楼,雪柳跟在他的身后急速的上了楼,慌乱的雪柳没有看见坐在窗边一脸冷意的人,聂绝忧来了。
他黑着一张脸坐在那儿,见雪柳慌张的样子,他的心紧张的似乎要飞出体外,双手死死的抓住椅背,手背上的青筋冒了好高。
她的毒一定发作了,可这毒自己解不了,要不是因为自己没法解她身上的毒,他一定会掐死刚刚上楼的那个男子,起身,他跟着上了楼,在楼口一个僻静的地方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刚好可以看到她房里的动静,他靠在那儿,眼睛看着屋内,但却看不见她,他的顿时空洞洞的十分难受。
小二殷勤的端了酒菜,茶水上来,恭恭敬敬的道:“主子还想要些什么?”
他低声道:“那边有所求,你尽量的满足,”
“是,主子,小的记下了,”
他懒懒的挥挥手,小二退下,
屋内,燕大侠道,“身子不好别操那么多的心了,养好自己的身子,以后有的是时间去做你想做的事,”
“知道了,谢谢,”汐落莞尔一笑,
门口小二小心翼翼的说道:“燕大侠,衙门来人了,说贤王爷(宗政泽贤)到了衙门,宣燕大侠和阿奇大人去一趟衙门,说有要事要你们去办呢。”
燕大侠的眉头稍稍的一皱,随即展颜道:“知道了,马上就去,”回首淡淡的一笑:“有公务要办,我先告辞了,”
汐落看着他皱眉,心知那个沈安奇大人一定是他杜撰来了,这会儿来个王爷非要见这么个人,他一定不好交差,汐落起身,道:“我随你走一趟,”
他一脸欣喜的看着她,然后又摇了摇头,“算了,你的身子经不起折腾了,”
“没事,我没那么娇贵,”汐落站起身子淡淡的道:“既然你救了我,我总不能让你为我受过,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王爷,”
“你等等,”他心中一喜,转身出去,不一会儿的功夫,他拿了一套捕快的衣服进来,柔声道:“今儿来的是王爷,会麻烦点,只要把今儿胡弄过去,明儿这身衣服扔了就是,”
汐落笑了笑,接过他手中的衣服,雪柳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我不同意你去,”
“去去就回,”她低声说着,迅速的穿好衣服,说:“你们都回去吧,告诉家里人我很好,让他们别挂着我了,”
“落儿姐,别胡闹了,跟我们回吧,”慕灵拉着她的手,一脸的恳求。
“衙门很近的,我去去就回,放心吧你们,”她转头看向燕大侠,“我们走,”
“好,”
二人出了房门,一前一后的下了楼。
雪柳和慕灵走到楼梯口,楼口一个人低低的说道:“让她去,”
“师父,”
二女奔了过去,乖乖的站在他的面前,
慕灵很是随意的端起桌上的酒壶想给他满一杯酒,又想到落儿不喜欢他喝酒,放下,重新端起茶壶,给他斟满了一杯清茶,柔声问他:“师父,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端起茶很是无聊般的喝了一口,眉头淡淡的皱了一下。
慕灵接过他手中的茶杯,笑道:“师父有什么要事吩咐灵儿的吗?”
聂绝忧摇头,眼睛看向站在那儿一只不敢出声的雪柳,道:“保护好她,但不能限制她的自由,”
“是,”雪柳乖乖的应了,转身走了出去。
“师父,”慕灵娇娇弱弱的叫了声聂绝忧。
聂绝忧鼻子哼了一声,灵儿一笑,抱着他的胳膊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的低声说道:“师父,落儿姐的身子不好,灵儿想让她留在京城,刚刚那个燕大侠医术很是不错,灵儿想先让他给落儿姐治治看,没什么起色的话灵儿再把她送回山庄可好?”
聂绝忧起身,脸上没有半点的温度,淡淡的道:“为师累了,你看着办好了,”
“是,谢谢师父,”慕灵一脸的笑意,落儿留下了,她们可以联手调查谁是杀害聂家一家人的凶手了,
京城衙门,从外面看,跟历朝历代的衙门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今天这里的气氛有些紧张,空气中明显有种压抑的感觉,一个带磁的男声凛冽的呵斥着骂人,
汐落缩了缩脖颈,吐了一下舌头看向燕大侠,“我有点怕,我还是不去了,”
“呵呵,他是人,又不是老虎,怕他作甚?”
“我…。”
“什么我,别怕,有我呢!”他抓住她的手腕硬硬的把她拉了进去。
汐落硬着头皮缩在燕大侠的身后,不敢抬头看那个所谓的什么贤王爷,
凛冽的骂声在燕大侠进去的那一刻停了下来,贤王挥退一屋子跪着的衙役,看向燕大侠道:“阿燕,你来的正好,你立刻动身去趟柳城,”
燕大侠懒懒的坐下,慢条斯理的问:“怎么?有事?”
贤王对燕大侠的无理似乎没有半点的介意,他看了一眼燕大侠身侧的汐落,接着说:“陈巫山一家被灭以后,他的公子陈一航侥幸逃脱,听说他在柳山占山为王,你快去证实一下这个消息是否真实?”
“让地方官去查,我自个的事还没忙完呢?”燕大侠一脸的不以为意,小小的一个公子哥占山为王,他吃的了那个苦才怪。
“你的事?你的什么事?”他没好气的责问他,一脸的不乐。
“我就那么一件事,查不清心里不舒坦,你可别给我找别的差事,”
“去柳城也不耽搁你查案子,再说了,我们查的聂家的事已经十五年了,我们也足足调查了十年,还不放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