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一阵干笑,装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看着他,柔声道:“怎么?你怕锦堇国国主金照卿吗?”
聂绝忧点头,“是的,我怕,夜艳绝不光是锦堇国国主金照卿的王夫,还是夜梦国的王爷,而我宗政绝忧却是华夷国的亲王,我杀一个夜艳绝,却成就了你看三国的争端,”
“呵呵呵呵呵,”凌含水一阵娇笑,她没想到聂绝忧说话是这般的一针见血,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她娇媚的身子稍微前倾了些,看着聂绝忧无限娇媚的说:“你不让我看三国的争端,那你的弟弟就会死,”她的语气很是柔和,似是在诉说着眼前的风光那般的随意,谦和。
聂绝忧抬头看了看四周布满的弓箭手,摇了摇头,“他不会死,”
“呵呵,你还真够狂的,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不死城?不是你的华夷国!”
聂绝忧冷冷的看着凌含水,不屑的道:“你可以试试看?”
他的冷,他的不屑,让凌含水心里很是不快,她从来都是男人捧在手心里的女人,什么时候被人如此的不屑过?她满眼含笑的看着聂绝忧,嘴里却冷冷的说了两个字:“行刑!”
宫墙上的弓箭手拉满了弓对准了聂绝忧,两个侩子手一身杀气的走向聂绝缘,
正在此时,空中传来海东青的一声长鸣,那铺天盖地的绿色羽毛像雪花飘舞,从空中洒落而下,射向城上弓箭手的臂膀。
“落儿,”聂绝忧皱眉,又惊又喜的大叫了一声,声音里充满的宠溺和思念。
“赳赳,带他走,”一个飘渺的身子从海东青身上跃到聂绝忧的身前,扑进他的怀里。
聂绝忧紧紧的抱着她,宠溺万分的嗔责道:“落儿,你怎么这般的不听话?”
“人家想你了嘛?”她靠在他的怀里,故意的撒着娇说。
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顿时温暖了聂绝忧的整个身心,他吻向她的唇,温柔似水。
海东青在二人的热吻中闪动翅膀,强劲的风卷飞聂绝缘身边两个行刑的侩子手,只见它双爪翻飞,把刑场上的聂绝缘抛了起来,然后稳稳的接住他,向空中疾驰而去。
这眨眼的功夫,行刑台上的聂绝缘被一只神鸟救走了,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凌含水睁开眼帘的那一刻就下了决心要杀了眼前这个女子,她咬牙切齿的一声大喝:“给本宫射杀他们!”
弓箭手抬手,准备拉弓射杀两个热吻的男女,但是,他们抱着自己的胳膊倒了下去,宫墙内一片呼痛之声。
“来人,给本宫杀了他们!”凌含水嘶声揭底的大叫,她看不得有人在她面前恩爱,更看不得一个男子在她面前宠爱另一个女子,女人唯她独娇才对!
又一批弓箭手上前,拉弓对准身下二人,
“住手,”一个男声大叫,
“凌恨风,你想做什么?”凌含水一脸怒意的看着自己的侄子,
“姑姑,他们是儿臣的朋友,是儿臣邀请他们来不死城观灯的,”
“是吗?”凌含水咬着牙,铁青着脸问。
“当然,姑姑是个聪明的人,”凌恨风走到凌含水身前,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姑姑以为今天能杀得了无影手吗?”
“无影手?”她惊恐的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紧紧相拥的汐落他们,
凌恨风点头,“姑姑去看看就知道了,看了以后你还会感激她的手下留情,”他转身向楼下而去,
“朋友,我们又见面了,”他笑容可掬的看着他们。
汐落回身,见是他,惊喜的叫了一声,拉着他的胳膊笑道:“哇!怎么是你,你也来这里找不死石的吗?”
凌恨风抠着自己的鼻尖,傻笑了下,“你们还好吧?”
汐落牵着聂绝忧的手和他肩并肩的站在一起,耸了耸肩,一脸笑意的看着凌恨风,“你看看我们有事吗?”
凌恨风哈哈一阵大笑,看向汐落,很有礼貌的问道:“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汐落看了看聂绝忧,聂绝忧回了汐落一个宠溺笑容,回首对凌恨风说:“叫她阿奇好了,”因为宗政别离他们都这么叫她,
“聂老弟,你和阿奇是否可以去我那里坐坐?”
聂绝忧摸摸鼻子,看向汐落,
汐落莞尔一笑:“等不死城真正向外开放的时候我们再来叨扰,现在我们必须回去看看小叔,”
凌恨风点点头,“好,我等你们来!”
聂绝忧抱拳,客气的问:“怎么称呼你?”
凌恨风很是随意的说道:“叫我恨水,或是阿水都可以,”
“好,阿水,我们先告辞了,”
“阿水,再见!”
“嗯,再见!”
“阿绝,你觉得阿水这个人怎么样?”
聂绝忧对凌恨风是有好感的,他救过落儿,这个情他放在心里了,见汐落相问,他看着汐落很认真的说:“人要交往久了,才能真正了解一个人的好坏,看人要用自己的心去看,不能道听途说,我说他是好人他不一定好人,说他是坏人他也不一定是坏人,对这个人我只是有些好感,还没正真的了解,”
“阿绝的意思是你的话我也不要信?”
“是,就算我说的话你也要用大脑考虑一下,”
汐落寻思了一会儿,她明白了,在这个时空,聂绝忧他们有本事易容,那么,会易容术的人一定大有人在,如果有一天来个和聂绝忧一样的人?
她很认真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聂绝忧牵着她的柔荑,宠溺的捏了捏她高挺小巧的鼻子,“走,我带你去看看我的血煞铁骑,”
“血煞铁骑?”汐落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有铁骑?”
“有,他们和你们一样都是我找来的孤儿,还记得锁霍上吗?”
汐落点头:“记得,”那是自己抱着他一起走向死亡的地方,她永远也忘不了。
“离锁霍山四十离地有座山叫仙缘山,仙缘山有一个山洞,洞口有一个大大的瀑布是个天然的屏障,掩护着洞里的一切,洞内很大,他们都在那里长大,仙缘山的山峦上地市平坦,我们在那里种植了很多的鲜草,方圆百里成了天然的马场,那里刚好离我的幻雪山庄很近,他们有的人比我的年纪还大,但他们依然叫我师父,落儿,你看,为夫我是不是桃李满天下了,”
“没羞!”落儿嗔了他一眼,“你是杀手满天下才对,”她终于明白了,那里为何是他的禁区,那里有他的爹娘,有他的武士。
转身搂着他的脖颈,她的心很痛,她知道十年来他过的是多么的辛苦和辛酸。
“怎么啦?”他感觉她对自己满满的心痛,但他是男人,他要他的落儿开开心心的,
“没事,就想这样抱抱你,”她靠在他的怀里柔声说道。
聂绝忧笑了,天似乎暖和了不少,他拥着她的柳腰向城外走去。
城外,十万血煞铁骑齐齐整整的端坐于马上,见聂绝忧出来,他们哗的一声下了马,齐声高叫:“见过师父,”声音如虹,气势磅礴。
聂绝忧一脸的平静,点点头,“见过你们的师娘汐落,”
众儿郎跪下,恭恭敬敬的齐声道:“给师娘请安,”
汐落笑了,热泪盈眶的看着他们,她开心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看着他们笑,笑的很是无邪,很是恬静,
聂绝忧牵着她的手,笑道:“好了,大家起来吧,我们回华夷国。”
眼看年近了,聂绝忧还没有回来,宗政执恒急的夜不能安寝,日食之无味,人消瘦了不少,天天的眼巴巴的盼着他的绝忧回来,可等到年三十了,聂绝忧连个消息都没有,别说宗政执恒不安,连宗政别离,宗政别燕他们都不安起来。
宗政别燕带着人去城门迎接了聂绝忧好多次,都无功而返,心里的焦急不言而喻。
南书房的大门口,宗政执恒焦急的踱步,身子有些颤巍巍的,
安公公急的双手哆嗦,不知道怎么安抚他好,见他的脸色越来越白,他上前扶着他的胳膊,小心翼翼的道:“陛下,您先进屋去歇会儿,大殿下回来奴才立马的请他来南书房,”
宗政执恒看着宫门口,摇了摇头,“朕等,”
“皇上,”
“闭嘴,”宗政执恒的心全在他的绝忧身上,没见他安然回来,他怎能安心的坐在屋里,他要在这儿等他的绝忧回来,他要第一个见到他。
中午的阳光很是灿烂,宗政执恒却觉得自己遍体生寒,他有点颤微微的站立不稳了。
安公公给他吓得不轻,这大过年的皇帝要是倒下了,这可是要引起不小波澜的。
宗政执恒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沉重,双腿乏力,看向宫门的视线有几分模糊,‘绝忧,绝忧,’恍惚之间,空中有一只大鸟向着他飞来,一个矫健挺拔的身子从大鸟的背上飞身而来,迅速的把他扶住,“父皇,”
“绝忧,”他的精神为之一震,一把抓住扶住自己身子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