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七十一回鸳鸯女偶遇鸳鸯

作品:孽海情天梦红楼|作者:心愫|分类:网游竞技|更新:2024-12-09 04:32:04|下载:孽海情天梦红楼TXT下载
听书 - 孽海情天梦红楼
00:00 / 00:00

+

-

语速: 慢速 默认 快速
- 6 +
自动播放×

御姐音

大叔音

型男音

温馨提示:
是否自动播放到下一章节?
立即播放当前章节?
确定
确定
取消

.co 贾政回到京城,皇上说:你年纪大了,最近又在外骨肉分离的漂泊了几年,特准你在家休息一个月,算是奖励吧。贾政很高兴,把大小事务推到一边,每天只是读读书、下下棋、喝喝酒,或者与妻子儿女坐在一起享享天伦之乐。

今年八月初三是贾母的八十大寿,贾府成立了临时庆生委员会。会议经过反复讨论,最后决定:因来往的亲友比较多,订于七月二十八日至八月初五日在宁荣两府大摆筵席,宁国府招待男客人,荣国府招待女客人,大观园的缀锦阁和嘉荫堂是临时休息的处所。

二十八日宴请皇亲驸马、公主、郡主、王妃等。

二十九日宴请阁下、都督、诰命等。

三十日是地方长官和远近亲友。

初一是贾赦的家宴。

初二是贾政的家宴。

初三是贾珍和贾琏的家宴。

初四是家族中男女老少共同凑的家宴。

初五是赖大、林之孝等有头有脸的管家们凑的家宴。

从七月上旬开始,送寿礼的人就络绎不绝。礼部代表皇上送了金如意一柄,彩缎四匹,金玉杯四个,国库银五百两。元春也让太监送来了金银无数,还有亲朋好友的礼物,我们就不一一描述了。贾母头两天还高兴的过来看看,后来看烦了,只让凤姐记账入库:以后闷了的时候再看吧。

七月二十八日,庆生宴正式拉开了帷幕。

宾客们在一片欢迎声中入座,大家你谦我让,最后,按等级坐了。凤姐致欢迎词:尊敬的各位驸马、各位王妃、各位郡主同志们,今天是某年的七月二十八日,再有五天就是贾老太太的八十大寿了,现在我们齐聚这里,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共同祝愿我们家的老太太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有福称寿星,八十正辉煌。八十岁是人生辉煌阶段的开始,是一种阅历的标志,是一个从容的年龄。在这美好的日子里,每一个亲朋好友的笑脸就是一朵美丽的鲜花,让我们共同举杯祝老太太生日快乐!现在我宣布:生日宴会正式开始,希望大家吃的开心,喝的痛快,玩的尽兴!我们不醉不散!

林之孝家的和赖大家的率领众媳妇都在珠帘外伺候上菜上酒,周瑞家的带领小丫鬟在围屏外伺候。舞台上,戏也开始了,大家又你推我让的点戏。吃着、喝着、唱着,不一会儿,汤上来了,大家给唱戏的分了赏钱,更衣,然后去园子里休息。

南安太妃问贾母:“宝玉呢?”

贾母笑道:“今天寺庙里有活动,他参加活动去了。”

南安太妃又问:“你们家小姐妹呢?”

贾母:“她们病的病、弱的弱,见了生人腼腆,所以,我让她们陪着姨娘在那边看戏呢。”

南安太妃笑道:“快请她们出来吧。”

贾母让凤姐把湘云、黛玉、宝钗、宝琴、探春叫来。

凤姐过来请,众姐妹正在吃果子看戏,宝玉也从庙里回来了。姐妹五个跟着凤姐来到园中,一一介绍了,五人中有见过的也有没见过的,只有湘云最熟。

南安太妃笑着说湘云:“知道我在这里还不出来,还得我请你。等明儿我找你叔叔算账去。”说完,一手拉着探春、一手拉着宝钗问几岁了,连连夸赞了几句。又拉过黛玉和宝琴,又夸了一会儿。最后,对贾母说:“都这么好,我都不知道夸哪一个了。”又叫人拿来了礼物:五个金玉戒指、五串腕香珠。说:“你们姐妹别笑话,留着赏丫头们吧。”

喝完茶,贾母陪客人们在园子里逛了逛,南安太妃就要告辞,说身体不舒服,北静王妃也要走。

贾母:“吃过晚饭再走吧。”

王妃们:“不了,麻烦了一天你也该歇歇了。”

剩下的客人有留下吃晚饭的,也有跟着王妃们走的。

贾母劳累了一天,第二天就不再接待宾客。女客人有邢夫人、王夫人接待,男客人有贾赦、贾政、贾珍接待。

这几天,尤氏一直在西府里忙,晚上也不回去。白天接待宾客,晚上就去李纨家里休息。这一天,伺候贾母吃完晚饭,贾母说:“你累了,我也累了,快找个地方吃点东西歇歇吧,明天还要早起。”尤氏答应着,到凤姐房里吃饭。凤姐还没回来,在仓库里清点客人送来的礼物,只有平儿在屋里叠衣服。

尤氏:“你们奶奶吃饭了吗?”

平儿笑道:“吃饭还能不请奶奶去?”

尤氏:“既然这样,我到别处找点吃的,饿的受不了了。”

平儿忙笑道:“我们这里有点心,奶奶先垫垫,等会儿吃饭。”

尤氏:“你们这么忙,我还是去园子里找她们姐妹闹去吧。”一面说,一面走了。

尤氏来到园子里,园中的正门和各处的角门还没关,就叫小丫头叫值班的女人。丫头去了值班室,里面空无一人,回来报告了尤氏。

尤氏:“传管家婆子来。”

丫头应声而去,到了二门外的管家婆子办公室,只有两个婆子在分菜果。

小丫头:“哪位奶奶值班,东府奶奶叫一位奶奶过去,有话吩咐。”

这两个婆子只顾了分东西,又听说是东府里的奶奶,就不大上心,说道:“管家奶奶下班了。”

小丫头:“下了班你们去家里叫她。”

婆子:“我们的职责是看屋子,不管传人。姑娘去找管传人的叫去吧。”

小丫头听了,说道:“嗳哟歪,还反了!你们不管传人谁管?哄新来的呢!琏二奶奶要你们传,你们也敢这样说吗?”

两个婆子喝了酒,被小丫头抢白的恼羞成怒了:“扯你的臊!我们的事,传不传的跟你有关系吗?各家过各家的日子,你有本事,去你们府里放狗屁,管我们这里,你还早着呢!”

丫头听了,气的白了脸:“好,这话说的好!”一面说,一面气呼呼的来回尤氏。尤氏早就到园子里了,遇到了袭人、宝琴、湘云三人和两个尼姑聊天,就说饿了。

袭人:“奶奶去我们家吃点心吧。”说着,拉着尤氏去了怡红院。

小丫头一路找了来,气呼呼的把刚才的话跟尤氏汇报了。尤氏冷笑一声:“这两个人是谁?”

两个姑子和宝琴、湘云怕尤氏听了生气,忙劝道:“肯定是她们不一定谁听错了,误会了。”两个姑子又推小丫头:“你这孩子真不懂事,就算那些婆子说了糊涂话你也不该回。咱们奶奶劳累了这几天,水都顾不得喝一口,哄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还说这些!”

袭人也拉她:“好妹妹,你出去歇歇,我打发人叫她们。”

尤氏:“你去把这两个婆子叫来就行!”

两个尼姑站起身来,笑道:“奶奶平时宽宏大量,今天是老太太生日,奶奶生气,不被人说闲话吗?”

宝琴、湘云也劝。尤氏道:“如果不是老太太的生日,我绝对不会饶过她们!好了,以后再说吧。”

众人劝尤氏的时候,袭人已经打发丫头去园子外找人,正巧遇见了周瑞家的,这小丫头就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汇报给了周瑞家的。

周瑞家的虽不管事,但仗着是王夫人的陪房,感觉自己也算有地位的下人了。再加上她喜欢到处献殷勤、讨好,所以主子们都比较喜欢她。

周瑞家的听完汇报,急急忙忙向着怡红院飞奔而来,一路飞奔一路说:“可了不得了,气坏奶奶了!我们家里有些人惯得太那啥了,偏偏我不在跟前,要是当着我的面说,我先打她们几个耳刮子,过了这几天再算账!”

尤氏见了她,笑着说:“周姐姐你来帮我评评理儿,这么晚了,大门还开着。如今治安这么乱,要是进来个小偷、流氓什么的怎么办?我只是想叫个值班的人来关关门,结果一个人影没找到。”

周瑞家的说:“这还了得!前两天二奶奶刚给她们开了会,说这几天人多事杂,一定要注意安全,不是园子里的人一律不准放行。怎么今天就没人管了?不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过了这两天,一定要惩罚惩罚她们才行!”

尤氏又把小丫头的话说给她听,周瑞家的说:“奶奶不要生气,等过完老太太的生日,我告诉管事的,管保打的她们满地找牙!现在我已经吩咐她们关了门。”

正说着,凤姐派人叫尤氏吃饭。尤氏:“我不饿了,吃了几个饽饽,叫你们奶奶吃吧。”

又坐了一会,周瑞家的出去了,把刚才的事情汇报给了凤姐。

周瑞家的:“那两个婆子就是管家奶奶,平时跟我们说话也是爱答不理的。这事奶奶要是不管,大奶奶脸上肯定不好看。”

凤姐:“既然这样,先记上这两个人的名字,等过了这几天,捆了送到东府里任凭大嫂子处置,愿打愿罚随她了。”

周瑞家的听了,高兴的什么似的。因平时就跟这两个人不和,从凤姐家出来就让小厮到林之孝家传达凤姐的命令:两个立刻,第一,让林之孝家的立刻去园子里见大奶奶,第二,立刻把那两个婆子捆了扔到马圈里。

周瑞家的把凤姐的命令提前执行了几天,我们不得不说,她是一个懂得跟时间赛跑的人!

林之孝家的不知出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坐了车过来,先去凤姐家,丫头说:“奶奶睡了,大奶奶在园子里,大娘直接去见大奶奶吧。”林之孝的只好又去稻香村,李纨忙唤她进来,说道:“谁叫你进来的,一点小事,已经解决了。”

尤氏也笑道:“不知谁多事告诉了凤丫头,可能是周姐姐说的。没什么事了,大家回去歇着吧。”

林之孝家的出了园子,正巧遇到了赵姨娘。

赵姨娘:“嗳哟哟,我的嫂子,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歇着去!”

林之孝家的就把周瑞家传话的事说给赵姨娘听了,赵姨娘本来就是个好打听事的,跟刚才的那些管家婆子交情甚好,跟林之孝家的说:“其实,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林之孝家的听了,笑道:“原来是屁大点的事,至于吗,打两下子就行了。”

赵姨娘:“我的嫂子,事儿虽不大,但她们也太张狂了,巴巴的叫你来,这不是戏弄你吗?快歇歇去罢,明天还要上班。”

林之孝的出了门,忽然,被关在马圈里的两个婆子的女儿哭着来求情了。

林之孝家的:“好孩子,别哭了,怨就怨你们的娘喝了酒惹是生非吧。是二奶奶打发人捆的,我也不知道。”

两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只是哭,缠的林之孝家的没法子了,就说:“找你姐姐求情去,你姐姐嫁给了那边太太陪房费大娘的儿子,你求她去好了。”

一个小姑娘走了,另一个小姑娘继续哭,林之孝家的啐道:“倒霉孩子!她过去一说,自然就解决了,怎么可能放了她妈,再打你妈呢。”

果然,那个小姑娘去找费婆子了。此费婆子是邢夫人的陪房丫头,也曾经风光过,只因邢夫人在贾母面前不得宠,所以才慢慢消停了。但是,费婆子人老心不老,看到王夫人这边有体面的人总是虎视眈眈,伺机找机会报仇。听说亲家被周瑞家的捆了,更是火上浇油,仗着酒兴,指着隔墙大骂了一顿,然后又来找邢夫人:“只不过和东府里的小丫头斗了两句嘴,周瑞家的就把她们关到马圈里了,说过了这两天还要打。可怜我的老亲家呀,也是七八十岁的人了。求太太跟二奶奶说一声,就饶了她吧。”

这几天,邢夫人心里也不自在:自从鸳鸯事件以后,老太太更不待见她了,刚才南安太妃来,老太太只叫了探春过来,竟无视了他们家的迎春。

费婆子继续告状,告完奴才告凤姐:哄着老太太高兴了她就作威作福,挟贾琏以令奴才,挑唆着二太太,把正经婆婆丢到一边不管。

告完凤姐又告王夫人:老太太为什么不喜欢太太?还不是二太太和琏二奶奶调唆的!

邢夫人听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这一天,是族中人的庆生宴会,贾母见没有远亲,就穿着家居服坐在堂上受礼。贾母两边,分坐着宝玉和众姐妹。贾斌(音)的母亲带了女儿喜鸾,贾琼的母亲带了女儿四姐儿,还有其他的大大小小二十几个女孩子。贾母见喜鸾和四姐儿长的漂亮,又懂礼貌,非常喜欢,也让她们过来跟迎春姐妹坐在一起。大家按辈分坐了,等散了席,贾母让凤姐跟喜鸾和四姐儿的娘说,让这两个孩子玩两天再家去。

这两个母亲很高兴,留下女儿自己回去了。

晚上快散席的时候,邢夫人故意笑着跟凤姐求情:“我听说昨天晚上二奶奶生气了,打发周瑞家的捆了两个老婆子,可不知犯了什么罪。按说我不应该来求情,只是现在是老太太的生日,恶霸家还知道舍钱舍米的,咱们家倒折磨起人来了。不看我的脸,就看着老太太的好日子放了她们吧。”说完,头也不回,坐上车走了。

当着满屋子的人,凤姐又羞又气,脸憋得通红,回头对赖大家的说:“这是什么事呀,昨天因为我们家的人得罪了大嫂子,我怕大嫂子多心,所以让大嫂子看着处理。这是谁传的话呀!”

王夫人问:“到底咋回事?”

凤姐就跟王夫人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尤氏说:“连我都不知道,你也太多事了吧。”

凤姐说:“我怕你脸上过不去,所以让你处理,这也不过是礼节上的事。”

王夫人:“你婆婆说的对,珍哥儿媳妇也不是外人,用不着这些虚礼,老太太的生日要紧,把人放了吧。”说完,让人去放了那两个婆子。

回到家,凤姐越想越气,赌气关在屋里哭泣。偏偏贾母让琥珀来叫,看她这样,奇怪的问:“好好的,这是为什么?老太太等着呢。”

凤姐忙擦干了眼泪,重新洗脸化妆,同琥珀一起过来。

贾母问凤姐:“礼品中几家送了围屏?”

凤姐:“一共十六家,十二架大的,四架小炕屏。里面还有两架上等的。”

贾母:“这两架别动,好好保存,我要送人。”

鸳鸯过来,直盯着凤姐的脸看,贾母问:“你看什么,不认识她吗?”

鸳鸯:“她的眼睛肿肿的。”

贾母让凤姐到跟前,眯着老花眼仔细看了看。

凤姐说:“眼睛上火了,痒的厉害,揉肿了。”

鸳鸯:“不是受了谁的气吧?”

凤姐:“谁敢给我气受,就算受了气,老太太的好日子,我也不敢哭。”

贾母:“我要吃晚饭,你打发我吃完了,剩下的就跟珍儿媳妇在这里吃吧。”

鸳鸯早就听说了凤姐哭的事情,到了晚上,人们都散了,鸳鸯跟贾母说:“大太太当着众人的面给二奶奶没脸,二奶奶回家气哭了。”然后给贾母简单说了说事情的经过。

贾母说:“难道为了我的生日,让奴才们把一个家族的主子都得罪了也不管吗?凤丫头做的对,她婆婆平时就没好气,不敢发作,今天是故意当着人面给凤丫头没脸的。”

正说着,宝琴回来了。

贾母问:“你刚才去哪了?”

宝琴:“在林姐姐家里玩。”

贾母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叫过鸳鸯来:“你去园子里嘱咐嘱咐,留下的四姐儿、喜姐儿,虽然穷,也和家里的姐妹们是一样的,大家上点儿心。”

鸳鸯答应着去了。先去了稻香村,谁知李纨不在,丫鬟们说,都在三姑娘那里呢。鸳鸯转身去了晓翠堂,果然,园子里的人都在呢。鸳鸯先传达了老太太的命令,然后进入闲聊阶段。从贾母说到凤姐,又从凤姐说到恶婆婆,最后宝玉谈到了人的生死问题。众人都说:“他又疯了,别跟他说话了,我们散了吧。”

鸳鸯一个人往回走,走到园门前,见正门已关,旁边的小门虚掩着,传达室里灯光昏暗。鸳鸯没提灯笼,脚步又轻,所以值班的婆子也没注意她。鸳鸯忽然要小解,看来随地大小便在某朝还是很盛行的。鸳鸯走下甬道,转过一块大山石,寻找适合小解的位置,前面的桂树树荫下不错,既隐蔽又能浇灌树木。刚转到石后,只听一阵衣衫响,鸳鸯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两个人在那里。鸳鸯眼尖,看出那个穿红裙子高大丰满的女孩是迎春屋里的司棋。鸳鸯没多想,以为司棋跟别的女孩来此方便(看来此处实在是女孩子们方便的的最好去处),便笑着叫她:“司棋,还不快出来,再不出来,我喊捉贼了。”

司棋做贼心虚,以为鸳鸯什么都看见了,便从树后跑出来,嘴里说道:“好姐姐,别嚷。”然后双膝跪下。鸳鸯愣了,拉起她来:“怎么了?”

司棋满脸通红,流下泪来。鸳鸯就猜到了*分,自己也羞红了脸,问:“那个人是谁?”

司棋:“我姑舅兄弟。”又回头说:“你别躲着了,姐姐已经看见了。”

那个小厮从树后爬出来,没命的磕头。

鸳鸯转身要走,鸳鸯一把拉住她:“我们的性命都掌握在姐姐手里,求姐姐为我们保密。”

鸳鸯:“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话音刚落,只听值班的婆子说:“金姑娘出去了吗?锁门了。”

鸳鸯:“稍等,我马上出去。”

司棋只好松了手。

play
next
clo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