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等了约莫十几秒的样子,单眼狼也不回答我的问题,就是抱着我的大腿,一个劲的求饶。
我莫名的烦躁起来。
好吧!既然你自己不选择,那我帮你选好喽。
我两手同时猛地一发力,往上一撅,愣是把他的手腕给撅断了。
“啊……”单眼狼理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这声音,有点刺耳呢。
“本来吧,我要弄断的,其实是你撕我依儿衣服的那只手,但是你,不告诉我是哪只?尚且,我又不知道你是哪只手撕的?所以就两只手一起弄断喽。”我满脸无辜的说道。
我这可是大大的实话。
我要撅断的,不过是那只撕开依儿上衣的手,那只令我感到恶心的手臂,可是呢,单眼狼不告诉我是左手还是右手?那我还能怎么办?除了抱着“宁错杀,不放过”的心态,把他的两只手腕同时撅断,我还有其他办法吗?
就算有,我也懒得听取了。
单眼狼身体抖的跟筛棒似的,断腕之痛,岂是常人能忍受的?倒是他,除去刚撅断手腕时的一声惨叫,之后他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真是一条铮铮铁汉子。
我的“大实话”传入单眼狼的耳膜,却成为了另外一种意蕴,单眼狼觉得我是故意这样说的,旨在讥讽他,可能是我的语气怪腔怪调有关吧!
所以,单眼狼不再向我求饶,而是膛大眼眸,干瞪着我。他脸上纹着的灰狼眼睛,仿佛重新活络起来。
我一手抓着他的一个食指,随即再次一发力,将其撅断。
“唔……”单眼狼死死咬着下唇,痛快的闷哼一声。
其次是中指,无名指,大拇指,小拇指……我都一一撅断,但是到了后面,单眼狼从原先惨叫到现在的一声不吭,他已经痛麻木了,也不再叫唤。
手腕和五指的骨头尽数被我撅断,那些地方,纷纷红肿起来,他无力的垂着废掉了的双臂,两眼无主的望着远方,他发誓,只要他能活下来,必定把今天的苦痛,千倍万倍的偿还给我。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仅仅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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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敢上我的女人,就得做好“生不如死”的觉悟。
我掐着他的脖子,就在那么一瞬间,我心中升腾起一抹异样的情绪。
从前,我的伙伴们,有男也有女的,就是这样被人掐死的,当时,我们都还是一群孩子,而杀我们的人,对那时的我来说,是非常强大的,就像现在这样,单眼狼是一个蝼蚁的存在,被我掐着脖子,眼中是对死亡的淡然和无畏。
看着单眼狼,不禁使我回忆起曾经在我左右的伙伴,心跟着被一根根针扎穿。
我讨厌这样的死法。
所以,我放下了他,眼角悄然的滑落一滴眼泪。
但这么一个看似很平常的举动,却在单眼狼的眼里,成为我懦弱的标志,因为他感受到了我的忏悔,以及看到我那隐蔽的泪水,因此他觉得,我是忏悔他那四个死去的兄弟,然后才落下悔恨的泪水。
更何况我放开了他的脖子,收起满满的杀意,那他自然的以为我是要放过他。
“小吧予,咱们走着瞧。”单眼狼临走……不对,是用下巴临爬前,还不忘警告我一句,底气十足。
先前,他向我低声下气的求饶,是被我杀人不眨眼的暴戾手法惊吓掉,以至于忘了他自己是什么人?现在,他见我松开他的脖子,他自然而然的以为我是害怕了他,毕竟他的后台还是比较强硬的。
思及此,自信的单眼狼回归,他的底气,自然就足了许多。
我踩在单眼狼的后脊上,刚才因为回忆起自己的伙伴们,微微出了神,如若不是单眼狼自己作死的警告我,我可能还没从悲伤的过去走出来。
单眼狼像是一同被重物压住的毛毛虫,不停的扭曲着自己的躯体,但就是无法挣脱出来。
“小吧予,放开老子,老子的大哥可是红点……唔唔……”单眼狼刚想把自己的后台搬出来,但是我的手指已经伸入他污秽的嘴巴里。
他含着口水,恶心死宝宝了。
“哥,大哥,我记得你的嘴巴,好像碰到我的依儿了吧?”我若有所思的说道,说完我的眼瞳的焦距聚缩,闪过一丝阴狠,“那我就只能撕烂你的嘴喽。”我说。
旋即我刚撕开他的嘴际一点点,他忽地口齿不清得大吼出来,不过我勉强能听清,“大哥,我有话要说,有话要说!”他惊魂未定的说道,眼珠都快要蹦跶出来了。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按道理以前的我,是不会给别人说话的机会的,但是我今天破例,让他说出“遗言”吧,等会儿,他的嘴巴就要被我撕烂了,想说也说不出口了。
“唔唔……”单眼狼抬起下颚,示意我的手还在他的嘴里面,他没办法说话。
我想了一下,随后把手拿了出来,连带着一丝长长的唾液线。
我擦,好恶心,我想吐。
单眼狼将口中的口水咽入肚子里面,随即他“嘿嘿”的笑了笑,我当即产生一股不好的预感,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大声的吼道,“毒比,你要是再不出来帮老子,老子就快要死在这个小吧予手上了。”
原来只是搬救兵而已,我心慌个什么劲啊!
而在单眼狼吼完的当下,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踩着细高跟,悠哉悠哉的走了出来,二十出头,穿着露脐短袖和包裙裙,露出笔挺的双腿。
这双美腿,丝毫不比夏咲的玉腿差劲。
毒比手指甲和脚趾甲都涂满了妖冶的红色,她的胸口之间,绽放着一朵纹好了的血色蔷薇。
此刻,她一手一把匕首,来回玩弄着,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容,“莫子狼,被一个孩子弄成这副狼狈样,真是有够垃圾的。”她说。
莫子狼低着头,并非是因为毒比说他而感到害羞,而是从心底散发的恐惧,令他不敢正视毒比。
这个女人,果然有毒。
我转过头,脸上没有丝毫的怯意,两手插兜。
“小弟弟,有话好好说,干嘛非得动手呢?是吧!”毒比笑了一下,但她的笑容有别于夏咲的亲切,她的笑容,是充满了恐怖,让我看了毛骨悚然的那种。
她伸出白皙的右手,芊芊玉指指着我。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扫视自身,发现有个红点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那是狙击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