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小剑,你知道,我最讨厌叛徒了。”箫兼仁探出大拇指和食指,捻灭滚烫的烟头,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变化,但他的眼角流露出一丝纠结。
是狠毒的杀害,还是揪心的放他一马。
在原则和兄弟情谊上面做抉择,还真是非常难的一件事呢。
听到箫兼仁的话,小剑当即跪在地上,“箫哥,我,我……”他慌张的说不出话来。
“小剑,你为什么要背叛小姐?我想不明白,难道小姐对我们不好么?”箫兼仁的手放在小剑的肩上,俯下身子,轻声问道。
“不是的,不是的,小姐她,她对我们很好。”小剑连忙解释道,“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啊只是?“箫兼仁接着逼问道。
“只是我的女儿要动手术,要一大笔手术费,我不好意思问你们要,然后那时刚好有人送钱给我,说是只要和他合作,他就给我的女儿垫付医药费。”
“然后你就跟他合作了,是吧?”
箫兼仁举起拳头,真想把这个傻比兄弟尅殴一顿,但毕竟是相处了六年多的兄弟,他下不去手。
拳头停在半空。
“对不起,箫哥。”小剑耷拉着脑袋,闭上双眼。
箫兼仁立即揪起小剑的衣襟,把小剑从阶梯上拎了起来,一直推倒边上的石壁上,拳头捏的更紧了,身体抖的更筛棒似的。
小剑默不作声,一副做错事任人欺凌的软弱样。
箫兼仁瞪大眼眸,拳头恨不得抡上去,可小剑好像接受这一事实,也不反抗,着实令箫兼仁难做。
“小剑啊,事情都过去了,我也不想和你在这件事情上纠结下去。”箫兼仁放下拳头,松开小剑,转过身,眺望着远方,“说说看,你们合作的内容是什么?”
小剑思索了片刻,走到箫兼仁的边上,缓缓开口,“他们让我把手机号码给他们,如果有事情他们会给我信息,要我按照信息里面的指令来做就行。”
“当时我问他们指令是什么?他们也不肯告知,还说到时候就知道了。我担心女儿的病情会恶化,就说如果是伤天害理的事我不干,他们信誓旦旦的担保,绝对不是伤天害理的事。”
“于是我就答应和他们合作,之后拿钱给女儿动手术。”
“昨天夜里,他们真的发指令给我,说让我一个人去厕所,那时,我就猜到,他们的目标是小姐。可是我毕竟拿了他们的钱,我害怕我要是不照做的话,他们会对我女儿不利。没办法,我就照办。”
“厕所里面有两个人,带着大墨镜,穿着黑衣服,把我囚禁在厕所里,他们让我不要担心,他们的大哥不会对洛小姐怎么样?虽然我不相信他们的话,但我还是抱着一丝希冀,希望小姐没事。”
“囚禁了一段时间,他们说我可以走了,我马不停蹄地跑了回来,正好碰见小圣。没过多久,你们也回来,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小剑把知道的一切全盘吐出,听完小剑的解释,箫兼仁仰望天空,陷入了沉思,他有两个想不明白的地方。
第一点,为什么合作的人是小剑?如果守在洛馨门外的人不是小剑,而是其他人的话,那和小剑合作的那些人,不就功亏一篑了吗?
第二点,也是箫兼仁最为困惑的一点,和小剑合作的那些人,目的是什么?如果真的洛馨说的一致,目的是为了劫色,那他们何必大费周章的支开箫兼仁的人?就为了强暴洛馨,既耗费钱财,又浪费人力,这,根本就不值得。
而且,我杀了领头的两个保镖,可我又为什么放走那个领头的呢?在箫兼仁眼中,我这是放虎归山。如果领头的那些人和小剑合作的人是同一伙人,那他们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既没有强暴洛馨,又损失了两个保镖。
越来越多的谜点缠绕着箫兼仁,他的脑袋明显不够用了,看来,得找个机会向我询问一番。
“小剑,这次背叛小姐的事,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它过去了,但是下不为例。”箫兼仁拾起那根从小剑指间滑落的香烟,烟头还冒着红光,箫兼仁吸了几口,随即把香烟塞入小剑的嘴中,“别忘了,当初我们建立这个团队的初衷。”箫兼仁拍了拍小剑的肩膀,一步一步向上走去。
小剑凝视着箫兼仁凄惨的背影,心中受到了颇大的初衷,是啊,他们建立这个团队的初衷,不就是拿人钱财,尽心尽力的为人办事吗?他这样的背叛,恰恰违背了建立团队时的初衷,幸好没造成什么损失。
箫兼仁走了进去,而小剑则是拖着疲惫的身躯,一步一步,往下走去。他坐在最后一格台阶上,吸着手中的香烟。
一口接着一口,好像要把愁绪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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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半的香烟燃掉,地上一片的烟灰。
这时,一个略具磁性的声音响起。
“哟,这不是剑哥吗?怎么弄得这么埋汰。”
小剑抬起浑浊的目光,视线逐渐变得清晰,脸上遏制不住的愤怒,“是你,周晓壮……”
手术室的门前,医生拽着洛馨到了拐角处,轻声的跟她说我做不了男人。
我躺在床车上,被推向病房,尽管听不到医生和洛馨交谈的内容,但途径那个拐角,我撇过头,看到他们在说话,嘴角弯起了一抹微小的弧度……
“等等,你怎么知道是我踹的?”洛馨想起来疑惑之处,问道。
“这个是箫哥告诉我的。”医生无语道,“话说你的重点是不是放错地方了?”
“该死小贱人,居然把这种事情随便跟人说。”洛馨眼中烧着报复之意,“等会要你好看,哼。”
“那啥,洛小姐,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一步了。”医生擦了把虚汗,眼前的女孩真的只有八岁吗?怎么报复的欲念那么强?
“等等。”洛馨叫住医生,“那小男孩做不了男人,是不是跟古代的太监一样了?”洛馨有点幸灾乐祸的问。
“有点不一样,太监是割去两个蛋,而那个小男孩,是两个蛋的功能损坏,他虽然还是干羞羞的事,但是没办法让女性怀孕,因为他丧失了怀孕最重要的因素。”医生隐晦的说道。
然而仅为八岁的洛馨大概听明白了,她着急的问,“那怎么办?还有办法医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