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摇风有些不懂了,薄刺心也不想隐瞒,于是接着说到:“你且想想这贺姬翎为何要将这凌哥儿弄到将军府中看管起来,她自然是收到了什么风声,或者说她早已知道有人要杀这凌哥儿灭口,因此将军府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凤凉在一边接口说:“可不就是这样吗,若是不然我当初不就把那凌哥儿带出来了,如今他在将军府中才是最安全的呢。”
摇风嘟囔说到:“我这也不是为了孟太医考虑吗?若不是担心孟太医奴婢也不会想出如此下策来。”
凤凉和薄刺心自然知道她心意,于是也不会怪她,孟景升笑了笑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公主不是说了吗,等到翙昭仪的孩子生出来之后只要滴血验一下不就好了?”
“你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那翙昭仪如今刚刚怀上龙裔,那孩子生下来也是十个月之后的事情了好不好,你可是要在天牢中呆上十个月吗?”凤凉反问孟景升。
孟景升无奈笑说:“其实也不尽然了,只要这宫中还有能用得到我的地方,我也就不会一直呆在天牢中吧。”
凤凉马上气愤地拍打这孟景升说:“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本公主隔段时间就要自残一回不可?这事情我可做不上来,本来这一次就够本公主受得了,你竟然还有这种想法,真是可恶。”
薄刺心和摇风也都摇头,可是孟景升却一本正经说到:“公主什么时候也这般不聪明了,你既然吃了些东西就能瞒过大家,难道你就不能让别人也吃点什么不该吃的,到时候也只有本太医才能医治,我不就能时常出来了。”
“这说的倒是,不过按照本宫对于天帝的了解,他最多也不过会同意在天牢中为你僻处一个单独的牢房来行医而已,但是却是绝对不会放你出来的。”
孟景升马上哭丧了脸说:“若是这样那我当真是没有办法了,那也就只好就在天牢中行医了,到时候公主想见我了就来天牢中找我就是了。”
“照你这说法,难道本公主也要叫天帝在牢房中僻处一个牢房来,本公主也要住到天牢中去不可了?”凤凉可怜兮兮地说。
薄刺心和摇风都是摇头笑了,孟景升却双手抱着膀子说到:“这倒是一个办法。”
薄刺心不想这孟景升性格变了之后竟然也学会贫嘴了,她瞪这孟景升说到:“你好似越来越没有规矩,可是这个丫头把你带坏了?”
“娘娘这话倒也不对,即便是有人带坏了另一个为什么就不是我带坏了公主呢?”孟景升诧异问到,薄刺心一愣,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反问。
摇风哑然失笑说到:“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事情呢,竟然会有人朝自己身上揽这种话的,看来你不仅变坏了,而且脸皮还厚了不少呢。”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小福子,快去偏殿给孟太医收拾出床铺来,他最近就在咱们宫中歇息了,孟太医,我宫中饮食起居都是要自己动手的,你平时还是照顾好自己才好。”薄刺心笑了笑说。
鎏庆宫中贺姬翎本来早已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狂喜,自从这宫中开始盛传孟景升和羽心之间的事情之时她就想到了这谣言自然是从椒房殿传出来的,而且这贺如燕总算做了一件彻底漂亮的事情。
羽儿见薄刺心高兴,自然也就陪着高兴,还有什么能比看到自家主子娘娘的笑脸更让她心情舒畅的呢,自从上次天帝从鎏庆宫离开之后贺姬翎就很少露出笑脸了,无非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做的太不漂亮。
贺姬翎对于上次的事情自己心里都是很不满意,不想自己处处都被天帝压制着,本来是一件很主动的事情到最后竟然拿变的好像是自己蓄谋已久了一般。
可是这次就不同了,自己根本就没有出现事情就这么成了,而在这宫中除了贺如燕再也不会有第二人做得出这种事情来,而且她还暴露出了一个致命之处,只是不知这贺如燕自己有没有意识到。
羽儿递给贺姬翎一杯参茶,同时笑说:“娘娘,难得你这般高兴呢。”
“那是自然,小林子早已传回了消息来了,说那孟景升被天帝下了天牢中去了,可是那凤凉突然恶疾才将他提了出来,不过依照本宫看法,这也不过是那丫头的缓兵之计而已。”贺姬翎抿了一口茶笑颜如花说到。
羽儿也是赞同,她幽幽说到:“奴婢还在想呢,若是这凤凉公主就此放走了那孟景升,这出戏唱起来才会**迭起呢。”
贺姬翎一口茶水在口中还没有咽下去早已迫不及待地接口说:“不错,你的见识倒是长进了,若是凤凉擅自放走了孟景升那自然就是抗旨不遵,本宫又何尝不想看到此种情形呢,只是那孟景升怕是不会因此连累凤凉公主的。”
“娘娘或许还不知道呢,奴婢倒是听外面见过孟景升的宫女太监们说这孟太医失忆之后竟然性情大变,顽劣之处好似比凤凉公主好有过之而无不及呢。”摇风一本正经说到。
贺姬翎听后一惊,世上竟然还会有这种事,那凤凉公主顽劣成性自然是大伙儿早已知道的事情了,若是这孟景升再是如此,这宫中怕是永无宁日了吧,不过还好,这孟景升便是被凤凉从天牢中弄出来也不过是一时的事情。
“管他变成什么样子呢,毕竟他最终还是要到天牢中呆着,咱们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只是本宫今日高兴的却也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件事。”贺姬翎轻快地放下茶盏来笑看着羽儿说到。
那羽儿也是似笑非笑地看着贺姬翎,而后也是一副古怪的表情说到:“其实奴婢也是早已想到了,只是不知那梅妃娘娘有没有想到自己其实早已犯下了一个致命错误呢。”
贺姬翎心中高兴,看来这羽儿还真是不简单,早已看透了此事了,不过她依旧笑问:“哦,你且说来听听,可是和本宫心思想通,想的都是同一件事?”
羽儿赶紧陪笑说:“奴婢哪里敢和娘娘相提并论,奴婢本来也只不过是怀疑,不过看到娘娘如此笃定也才坐实了心中想法而已。”
贺姬翎知道这是羽儿谦逊,在自己面前不敢锋芒太露,她笑了笑,意思自然是要羽儿不要太过紧张,她摆摆手说:“你也不要有这种想法,你在我身边自然就是我的人,你若是能和本宫一样想法,无论早晚,对于本宫来说都是好事,你又何必谦逊呢?”
羽儿心中感激,于是轻笑说:“娘娘教训的是,奴婢只是想,这梅妃放出风声说孟景升和翙昭仪之间有私,总是难免不让人浮想联翩。”
贺姬翎眉毛一挑,这话已经说到点子上了,她难掩脸上笑意,羽儿接着说:“可是若说这孟景升有事怕是天帝都不会相信的,他如今囚禁了孟景升也不过是为了维护皇家体面而已,只是不过这翙昭仪有没有事就不好说了。”
“你接着说下去,本宫也是如此想法呢,且看看咱们预料的结果是不是一样?”贺姬翎看着羽儿笑眯眯地问到。
羽儿也就再不犹疑,而是直接说了下去,“娘娘,若是这翙昭仪当真有事,这就牵扯出了一个人来。”
“凌哥儿。”羽儿和贺姬翎几乎是异口同声说到了这个名字。<cmread type='page-split' num='5' />
<span>贺姬翎见羽儿和自己心思完全一样,于是最终放下了心来,因为她此前也不过是怀疑而已,可是羽儿向来心思缜密,若是她也是如此想法那自然就不会错了,关键是如今这凌哥儿就在将军府中,对于她们来说,这个人证是没有任何危险的。
“怪不得当初这贺如燕会低声下气地来求本宫,原来她是要消灭人证,若是这凌哥儿死了这羽心腹中的孽种就能混迹在皇子们中间了。”贺姬翎冷冷说到。
羽儿还是有些不解,她幽幽说到:“娘娘这话奴婢还有有些不懂,若是天帝也怀疑这翙昭仪腹中孩子,只需和他滴血验亲便是了,哪里还来的那么多说法?”
贺姬翎笑着摇了摇头,看来这羽儿也不是能面面俱到,什么事情都想得明白的,她叹息说:“这便是朝廷规矩了,那天帝身份何等尊贵,无论到了什么境遇下,天帝的身体都是不得损害的。”
羽儿这才明白了,也就是说即便是想刺破天帝的手指头取一滴血出来都是不允许的,她点了点头说:“奴婢自然是不懂这些繁琐的规矩,也只有娘娘这么细心才能想到呢。”
对于羽儿恭维贺姬翎也就欣然受了,毕竟是心情高兴的时候,她笑了笑说:“只是怕那贺如燕想通此事之后还会到本宫这里来说些什么,咱们就静候她是了。”
想这贺姬翎的脑子都已经想到了这个问题那贺如燕自然没有理由想不到,她在椒房殿的院中正自浇花,雯儿就取了一些秕谷在旁边撒在地下喂食鸟儿,两人都是轻松,毕竟那孟景升果然按照她们设想的一般被天帝拿下了,而且还关进了大牢。
虽说凤凉的病来的蹊跷,这孟景升也得以暂时出了天牢,可是如此也不是长久之计,总之只要那凌哥儿一死,这事情便是永远的石沉大海了。
贺如燕浇着花,心中自是高兴思前想后终于想到了这凌哥儿,她愣了一愣,手中水壶突然落地,啪地一声摔在脚边,而后轻声叫了一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