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凤凉撅着小嘴说:“今儿我可是带着好消息来的,若是说了出来怕是父皇比凉儿还要慌张呢。www.pinwenba.com”
凤魅笑了笑说:“这话是你说的,父皇什么大事小情不曾见过,竟然会因为你的消息失去分寸,真是可笑。”说罢摇了摇头,太后倒是一把搂过凤凉来说:“只要是我凉儿带来的消息哀家就是爱听,你且说来听听。”
凤凉抱着太后脖子倒先委屈了,“皇族后,若是后宫多了一位皇子你还会如此疼爱凉儿吗?”
太后和凤魅都是一愣,她这话确实从何说起?后宫中多一位皇子?他们还都不曾想到张清清呢凤凉已经从太后怀里挣脱出来说:“那孟景升从清娘娘的脉象上断定她腹中怀的是个***呢。”
凤魅果然淡定不了了,惊声说道:“你说什么?”不过随即熄灭了眼中火光说:“你这话说的混账,那孩子还在清娘娘腹中,怎么就知道男女了?”
凤凉撅着小嘴说到:“孟景升的医术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吗?虽然他心中笃定却也怕担欺君之罪,不敢言说呢,只是凉儿没有什么好怕的,就到父皇和皇祖母这里来报喜了。”
太后点头沉吟说:“想那孟太医的医术必然是可信的,而且那人从来不狂言絮语,想必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才能说出此等话来,魅儿,你且召他前来,哀家好生问问他就是了。”
凤魅也是急切地说:“李常德,还愣着作甚,太后的懿旨没有听到吗?赶紧到太医院宣孟景升前来回话。”此前凤凉的话李常德都是听见了的,他也是满脸欢喜地转身跑了出去,招呼了一个小太监吩咐了几句。
不一会孟景升觐见,跪倒在了太后和凤魅脚边说到:“给太后天帝请安,愿太后凤体安康,天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凤凉公主说你从脉象诊断出清贵妃腹中胎儿是位皇子可有此事?”太后还没哟开口呢凤魅已经急切问到。
“启禀天帝,小的医术微末不足提,只是从古医书中学得了这个脉象,之前也并不曾验用,只是清贵妃的脉象与医术所载一般无二,是以微臣有此推断,只是不敢确定,又怕担了欺君之罪,是以一直不曾说过。”
太后笑说:“哀家就知道你是个谨慎的人,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从来不会开口的,但是哀家就是相信你,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就不会错了,来呀,重赏孟太医。”
孟景升赶紧磕头说:“微臣未立尺寸之功,这就接受了太后赏赐,若是诊断有误,岂不是自招笑柄吗?”
太后摇头笑说:“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老气横秋了,少了些年轻人应有的朝气,虽说老成持重,却也少了激情,哀家都说相信你了,你还怕什么,且莫说你诊断的万不会有错,即便错了,哀家今天就把话说在这里,恕你无罪。”
孟景升松了一口气,站起来说:“如此奴才谢太后赏赐。”
凤魅真是个龙颜大悦,哈哈笑说:“如此甚好!朕从未想过张清清会怀有龙子,此前朕是忽略了她呢,不过天命使然,命该我天朝有人克成大统,朕心甚慰,李常德,太后的赏赐是慈宁宫的,朕另有赏赐给孟太医。”
孟景升赶紧跪下说:“微臣真是惶恐,一夕之间连受太后天帝赏赐,如此隆宠真叫微臣无地自容了。”
“朕赏你是有原因的,你日后可要勤谨伺候清贵妃,要让她腹中龙子平安降生,如若毫无差池朕自然还有重赏,你且退下吧。”凤魅高兴地说这,孟景升赶紧磕头之后退了出去。
凤凉笑说:“凉儿是看出来了,这***还未曾出生呢皇祖母和父皇已经如此紧张了,日后怕是再这宫中就没有凉儿的地位了呢。”
“胡说,无论到了何时,你都是皇祖母的心头肉呢,这样的言语以后不必再说了,不管以后有什么弟弟妹妹,可是你要知道你已经陪伴了皇祖母十多年了,这期间的感情可是他们比拟不了的呢。”太后搂着凤凉安慰。
凤凉咯咯娇笑说:“凉儿是玩笑话呢,皇祖母不必当真,其实凉儿高兴还来不及呢,以后有了***,凉儿也就不孤单了,凉儿一定把全身的本事都交给他。”
凤魅大惊失色说到:“你且打住,朕可不愿日后的皇子每日厮混在御花园中上树捉鸟,下水捕鱼,你趁早断了这个念头,不然朕一定不会饶过你。”
“皇祖母你瞧,还说父皇不会偏心呢,这***还不曾出生他已经开始威胁凉儿了。”凤凉抱着太后脖子大叫,太后笑说:“这就是你的不是了,那皇子哪能像你这般?你无法无天自是哀家宠出来的,可是你自幼就是这个脾性,也是无法约束的,可是日后的皇子可要严加调教呢。”
凤凉听说是严加调教,心里总算是找到了平衡,她笑说:“那便罢了,原来身为皇子竟竟然是如此不自由,凉儿真是庆幸自己是位公主呢。”
凤魅和太后相视哈哈大笑,这凤凉不时就有如此惊人之语,也幸亏是她在这宫中敢如此肆言无忌,换做别人就是借了他一个胆子他怕是也不敢的。
“好了,凉儿今日得了这么好的讯息却想着来报于父皇和皇祖母知道也是大功一件,你要什么赏赐尽管开口,父皇一定满足你。”凤魅笑着说,凤凉想了想说:“凉儿刚好有个请求呢,就是母亲病了,凉儿想请父皇过去看一下。”
凤魅大惊失色,“你母亲病了你却来报什么喜?真是不知所谓,赶紧带路,李常德,摆驾云杉宫,朕要去看望薄刺心。”
太后关切说到:“到了之后着人给哀家带个话回来,刺心生病了哀家也记挂着呢。”
凤凉却笑着说:“皇祖母放心,怕是父皇只要去了云杉宫,母亲的病就好了大半了呢。”
“你这丫头,说你母亲生病的是你,如今插科打诨的又是你,看来什么都是你说的算了,好了,既然是你母亲生病,你这两天就不必过来陪哀家了,在云杉宫好生陪你母亲,不要让她还时时记挂着你,快随你父皇去吧。”太后体贴地说。
凤凉赶紧从太后的怀里钻出来,乖巧地给太后磕了个头,笑着跑出去追凤魅了。
薄刺心整个下午都是昏昏沉沉的,喝了孟景升熬制的汤药之后刚开始还觉得稍微轻松了一些,可是不久之后竟然感觉四肢麻木,口干舌燥,叫了摇风上了几次茶之后根本无法缓解,而且头疼欲裂。
她正要摇风再去请孟景升,外面李常德高声尖叫:“天帝驾到。”薄刺心挣扎着要起来迎驾,早已被快步入内凤魅一把按住了,手臂环绕着她的脖子轻轻抱着她说:“你身子不爽怎么也不着人通报一声,朕自然回来看您的。”
“臣妾也不知是怎么了,本来并未觉得怎么样,只是身体愈发昏沉之后倒也想不起来这些了,而且你前朝繁忙,臣妾怎么忍心再劳动你,想必是凉儿告知你的,她总是这么不懂事。”薄刺心悠悠说到。
凤魅已经感到薄刺心在自己手臂中愈发滚烫,他赶紧叫到:“李常德,再传孟景升,要快!”
李常德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去了太医院,太医院中那些老太医正在违心恭维孟景升又受了太后天帝赏赐,孟景升虚与委蛇了一阵,刚好李常德感到,那些老太医着急献媚,可是李常德正眼也不瞧一下他们,而是拉着孟景升的手就往外走。
“李公公,怎么了?是不是有要紧事?”孟景升着急问到,李常德结结巴巴地说:“薄娘娘好似更加不适了呢,天帝正在跟前,着我过来传你。”
孟景升挣脱李常德手又奔了回去,李常德急的大叫:“你这又是要干什么?”
“公公先走,我要拿药箱。”孟景升回应,李常德一拍脑门,却也听了孟景升的话赶紧先回云杉宫去了,可是孟景升毕竟年幼,不一会已经超过了李常德。
进了云杉宫正殿,凤魅招手让孟景升过去,孟景升就跪在床边给薄刺心把了脉,口中喃喃自语说到:“怎么会这样呢?”
他赶紧走到桌边奋笔疾书写了一个房子,然后叫到:“来人到太医院抓药,马上煎了给娘娘趁热服下。”
凤魅看着孟景升问到:“孟太医,适才凉儿给我说你已经开了药方,却又为何刺心却出现了反复?”
孟景升赶紧跪下说:“启禀天帝,微臣怀疑,怀疑……适才臣开的药方并没有被以方熬制,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凤魅愕然起身,因为动作急了,结果带倒了身边几案,上面茶盏滚落地下,一阵响动,凤魅心中焦躁,一脚踢开几案说:“怎么会有此事,你现在就好好看看可有什么不妥?”
孟景升回答了一声是,然后让小福子把药渣端了出来,孟景升谨慎问到:“这药渣可曾被人动过?”
小福子吓的腿都软了,“孟太医,你且放心,这云杉宫可是外松内紧,看似我们平日里规矩不是很严,其实却是处处都有规矩的,这药渣绝对没有动过,你且验看就是了。”
孟景升点头说:“公公也不必紧张,我不过是循例问一下,药渣没动自然是最好不过了。”他说完之后端起药渣来放在鼻子边仔细闻了半天,而后对摇风说:“麻烦姐姐端碗漱口水来。”摇风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