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我至于这么骗你?”
他想要女人多的是扑上来,这种货色还不放在眼里。www.pinwenba.com
萧逸凡敢举对天发誓。那个女人姓什么叫什么,他一概不知道,甚至连她的脸都没看清,除了自己的老婆,他懒得看第二个女人。
想他也不会这么蠢。
柯温柔噘了噘嘴,不说话了。
见她闷闷不乐,萧逸凡也很心疼,不过比起心疼,他心里明显有别的念头,一双轻佻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心里蠢蠢欲动,“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脱了衣服再闻?”
“滚!”
脸红了一大片,柯温柔不敢相信他居然这么露骨。
这个臭流氓,不分场合地发情。
他也不看看在什么地方。
“怎么,不闻吗?”萧逸凡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仍然不肯放弃,巴不得她再来闻得清楚一点。
隔得这么近,再有什么味儿都闻得一清二楚了吧,柯温柔也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越来越粘,简单像个巨大的连体婴,什么事都喜欢跟着她。
就连她和朋友在这里聚会,也要坚持一定要接她,害得别人笑话。
柯温柔腹诽,知道他就是爱逗自己,于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凑上去亲了一下。
“这样行了吧?”
“不行。”
“那要怎么样?”
他再这样,自己也要火大了。
饱含欲念的声音凑近她的耳廓,好玩似地舔了一口,既而揽入了自己的怀里,深深地吻下去。
抵弄的唇舌,不一会就丢盔卸甲。
只能发出无力的喘息声。
可怜的,坐在前座的司机都快变成石雕了,才听到细微的情语一句句传到耳朵里,耳朵红成一片,因为这种戏码一年到头总要上演个几十次,所以他也习惯了。
谁不知道。
萧总的软肋只有少奶奶。
不管是她说的,她做的都奉为圣旨,除此之外,他在萧家的权力已经一降再降,变得连管家都不如。
在家只有俯耳称臣的命。
所以,宁得罪萧总,莫得罪少奶奶。
这已经变成了萧家的惯例。
他还是安份守已地开车吧!
与此同时,高霖儿怒气冲冲地车上下来后,晕头晕脑地靠在柱子边上,开始掏出电话给司机打电话。
她就不信了!
叫个车也这么难!
打了没多久,她都快倚在柱子边上睡着了,突然听到沉稳的脚步声传来,心里莫名地发虚,才刚刚睁开眼睛,一只胳膊就被铁臂钳住,身不由已地拖到车里。
“砰”地一声,差点摔得头晕眼花。
她狼狈地摔在坐垫上,手肘和胳膊枕得发麻,拿手分开两边垂落的头发,惊惧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加长的林肯车里,空间非常充裕。
足够容纳十几个人。
偏偏男人坐在对面,正在慢慢地倒着红酒,一幅无聊的模样,高霖儿瞧得心虚。
弱弱地说了一声,“你,你不是下周才回来吗?”
“我提前回来了,你不高兴?”
“高,高兴。”
暗骂自己胆小,高霖儿缩手缩脚坐到一边,端正如同小学生。
心虚的目光却一直往这边瞧。
酒醒了一大半,喉咙却觉得干渴难耐,她努力移开视线,一句废话都不敢多说。
“我不在这段时间,你都做了什么?”
“我一直有乖乖听话。”
忽地撞上他狭长的眼眸,高霖儿及时补救,“只是偶尔出去逛逛,你也知道我一个人在家里很无聊。”
“是吗?”
冷笑一声,将红酒送入唇里。
宇文江穿了一身铁灰色的西装,将他衬托得不苟言笑,面容深刻,透着不怒而威的气势,常年的表情总是冷冷淡淡,他养了高霖儿五年,知道她一直很怕自己。
也刻意培养了她的惧怕。
只有害怕,才会有绝对的忠诚。
因为在这个城市里,高霖儿被他带回宇文家的那一天起,就已经不再有自由,也不再有自己的人生了。
这是享乐的代价。
每一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
而且,他自认为对高霖儿不差。
吃的喝的,买的用的,没有一样亏待过她。
只可惜,这么简单的条件她仍然达不到。
“我怎么听说你一个星期都没有回家过夜了,你去哪了?”
“谁说的?”
虚张声势地开口,高霖儿气鼓鼓地反弹,“是不是妮妮说的,她天天都睡着了,还知道个什么?”
瞟了她一眼,宇文江冷声。
“是管家说的。”
“他!他……”
暗跺了一下脚,高霖儿没敢再反驳下去。
宇文江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停掉她的卡,她就会生不如死了,更不要说别的手段。
她埋下头轻如蚊鸣,“我知道错了。”
“你是妮妮的监护人,应该懂得照顾她的责任。”
“哦。”
“听到了?”
“听到了。”
除了答应,她还能说什么?
她才十九岁,就让她去照顾一个五岁大的女孩,那不是开玩笑吗?什么事都有管家佣人去做,她有时候觉得宇文江真是变态,无缘无故把她弄过来。
当什么监护人。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
让一个未成年人,做另一个未成年人的监护人。
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
她出去根本不敢承认自己还在家带娃,那不是丢尽她的脸吗?偏偏宇文江把她管得死紧。
除了钱的方向很松,所有的行动都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进行。
高霖儿偷偷瞧他。
分明是一幅小孩儿怕被家长训的样子。
舌头在唇边舔了一圈,她觉得渴得不行,根本不敢开口要喝的。
“你刚刚在眩夜做什么?”
“喝酒。”
“我说什么?”
脑袋晕了一下,高霖儿立刻解释,“不是,不是,我看着他们喝,自己没喝多少的。”
年轻人嘛,总会有几个朋友的。
她的全是**认识的酒肉朋友,根本不值得一提。
可是,如果连人生的乐趣都没有了,那她还活个什么劲啊!
宇文江没有再过问。
一路无声地到达,高霖儿跟在他后面老实地下车,一进门对着管家就使了个冷眼。
这家里全都是眼线。
光是一个管家还不止。
高霖儿气得不行,又不敢随便发火。
正好宇文妮蹦蹦跳跳地跑过来,白净柔顺的脸上,闪着脂胭般的红晕,漂亮的蝴蝶结带着蕾边丝,扎在头发上垂着乌黑的头发顺下来,“爹地,妈咪。”
甜甜的叫声,立刻惹得她灵机一动。
假惺惺地回答,“是妮妮啊。”
高霖儿当着宇文江的面,很亲热地搂住她的胳膊,用力地掐着,“最近在幼儿园里乖不乖,老师有没有告状啊?”
“妈咪,妮妮很乖的。”
她手里还拿着图画,是幼儿园里画的,“老师还表扬妮妮画得好呢。”
被高霖儿掐得后颈发痛。
宇文妮的声音有点低弱,她不敢反抗,“妈咪……”
“好了,给你爹地去看。”
“哦。”
将她往那边一推,高霖儿才懒得管他,要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背后传来冷声。
“你去哪?”
“我,我去洗澡。”
“马上就吃饭了,一会儿再洗吧。”
她在眩夜里喝了那么多,哪还吃得下啊,高霖儿刚要发火,一想到宇文法在这个家里绝对的权力。
立刻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乖乖地,沉默地坐回来。
宇文妮早扑到宇文江的怀里了,仰着红苹果的小脸,两眼亮晶晶地,“爹地,你回来啦!”
“乖。”
抚着她头发,宇文江嘴边的线条渐渐柔和下来。
“爹地总是在外面工作,没有时间陪你。”
“爹地忙吧,妮妮不怕黑的。”
“是吗?妮妮胆子真大。”
拿过她手里的画纸,两父女亲热地说着话,好半响都没有停的迹象。
瞧得无聊,高霖儿拿出镜子来看。
发现自己脸上苍白得厉害,还透着不正常的红晕,抿了抿嘴,继续枯坐着。
“送茶啊,看着干什么?”
她把气出在佣人身上。
那佣人知道她的脾气,立刻跑掉,给她端过来。
猛地喝了一大口,高霖儿觉得自己都要渴死了,又是狼狈又是枯躁,心里积攒着团团火焰,就是没办法宣泄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
管家总算过来通知可以吃饭了。
因为宇文江回来得比较晚,所以算是加餐,宇文妮难得和爹地妈咪一起吃饭,开心得要命,餐桌上叽叽喳喳。
高霖儿没耐性,又没耐心。
每每都想让她闭嘴。
吃了两口就咽不下去,硬是撑到他们父女情深完毕,才假惺惺地上楼了。
一关上门。
她就把自己埋进了软软的床里。
吐出一口闷气。
再在这种空间下生活,她都要疯了!
虚伪!太虚伪了!
谁不知道宇文妮是捡来的小孩,还偏偏爹地妈咪叫得亲热,她才十几岁能生出这么大的小孩?她头一转,又落到床头柜的相框上,气恼地过去按下。
眼不见为净。
宇文江这个男人。
他根本不软硬不吃的,除了对她的姐姐eve还有感情,对别人就像一块冰,不管男女站在他面前,就好像空气一样。
高霖儿不敢和他呆在一起,主要是觉得自己的女性魅力受到忽视。
自尊心无法忍受。
楼下,似乎又听他们那对父女的笑谈声。
她懊恼地抱着枕头烦心,拼命地捶打,宇文江一回来,又等于她有十天半个月不能逍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