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什么时候?她差点从车里跳起来。
结果撞到了车顶,痛到飙泪!
“缠绵的时候,你经常说爱,而且缠着我不放呢。”
“流……氓!”
脸红红的,她总算想起来是什么时候了,那个时候说的能作数吗?而且这个男人擅长刑拘,老是在那种时候问东问东,磨磨蹭蹭烦死人,要不然她也不会胡言乱语了。
神智都没了,说话还管用就怪了。
“我不介意做流氓……不过,我只流氓你!”
“……!”这是什么话!屈丽晓的脸颊爆红,二话不说就往外爬,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怕自己自燃!
金尔宣的情话有逐渐批发的趋势,总有天吐出来就难看了!
细腰被搂住,某人正在慢条斯理解开她的衣服。
并且一本正经,“你吃饱了,我还没吃呢,你不打算喂我点吗?”
逃不出去的女人绝望了。
这是金尔宣吗?
这是名副其实的**吧!
他就不会脸红吗?
她想错了!金尔宣不会脸红,他只会……喘息!
就算再开放的时候,屈丽晓也没在车里做过,被他扒光后搂在怀里,抖得像筛糠一样,博斗无力造成的微微细汗,就像无声的邀请,弥漫着动人的滋味。
凑到她的颈间,金尔宣轻轻道,“三个月没见了,好想你。”
没等屈丽晓有什么表示。
又补了一句,“好想吃你的感觉。”
她霎间泪奔!她就知道!
最有吸引力的就是这具身体了吧,可她又不能大方地说,想要你就拿去吧,万一金尔宣有吃掉再肢解的爱好,那她就哭都哭不出来了。
别扭的动了一下,生怕停车场有人过来,屈丽晓恨得牙痒痒。
“你这头种马,就不会挑个地方吗?这里有监控器的!”
“放心,我挑的死角。”
某人妖孽地开口,直接把她嘴里的话都吻了下去。
嗯,还挺甜的。
有着酱汁的味道,果然是熟悉的那个感觉。
他对自己的挑食物的信心还是有的,要不然屈丽晓这个挑剔鬼,也不会恶狠狠地喝得干干净净。
“我说……你要不要步入正题啊,这样亲来亲去不痒吗?”屈丽晓纯心恶心他,“我早上可没刷牙,你不嫌脏啊!”
“你身上的,我觉得哪里都甜。”
他说着,手已经伸到不该伸的地方,轻轻一动,就勾出了女人无限的喘息。
她反应过来,立刻愤愤地捂了嘴!
知道这是金尔宣的战略!
他讨厌就讨厌在这里,你说吃就吃吧,还老是玩这种把戏,明明是被迫吃,他偏要来个自愿吃。
屈丽晓哪能咽得下这口气!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和萧逸凡都一样!”
“又把我和连着一起骂。”不高兴地皱了眉,金尔宣不喜欢在她嘴里听到别的男人,就算是萧逸凡也一样,“你当年破坏他们婚姻的事,不是我给你挡着,他早来找你算帐了?”
“得了吧,那是他心虚!”
屈丽晓这股气已经在心里憋很久了,“也只有温柔才像傻瓜一样被蒙有鼓里,哪有那么巧,温柔一出国,他就马上找了个女人在身边摆着,走在哪里都捎着,隔应人!”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
“我傻啊!说了有什么用,反正温柔又在意大利呆着,井水犯河水,我才不会给她找不自在。”
“我以为你一定会告诉她……毕竟现在逸凡也愿意离婚了。”
轻笑一声,金尔宣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口硬心软,做事风风火火,但真遇到事情了,比谁都想得清楚。
“我才不像你们男人一样……他都把离婚协议书弄到温柔面前了,说明他想正式断了,我还做这个恶人干什么。”
“那也不一定。”
睨他一眼,屈丽晓愤愤地把衣服穿起来,“你们男人就是喜欢相互包庇,我才不信你的!滚滚,快给我把车门打开。”
“丽晓,这件事瞒不了的。”
“哼,我才没说要瞒。”
屈丽晓回头瞪他,“警告你,千万别在她面前说什么……那个叫什么蔚珍的小狐狸精,我早就看不过眼了!”
挑了挑眉,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存心的,“人家是国际巨星,来头大着呢。”
“得了吧,我才不稀罕。”
“他们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
“我说,你到底开不开门啊!”屈丽晓示威地扫了他一眼,“他们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管我干儿子,要是他被欺负了,我肯定要管的。”
闷笑一声,金尔宣又把她的衣服给扒了,“我还没吃到呢,你就舍得让我走?”
“流氓!”
极低的呻吟声响起,车里霎时涌入了一片春色。
直到最后,屈丽晓也没能如愿以逃。
金尔宣吃饱喝足了,顺便还享用了甜点,英俊莫名的脸庞上眯起眼的慵懒,别提多招人了。
他就是用这么一幅狡猾的表相,才哄住了自己这只小笨蛋。
缠绵的余韵还未过去,车里弥漫着脸红心跳的气息,屈丽晓脸红红的,根本不看他的脸,轻咳了一声,就想把车窗打开透透气。
怕自己马上会蒸发掉。
看到她的动作,就猜到要干什么。
眼疾手快拦住她,金尔宣贴面一吻。
霎时把她的脸弄成了红蕃茄,不甘地怒骂,“你还有完没完?”
“嗯,怎么能完呢?”
他的最终目标,可是把这只脸红的小暴龙拐进礼堂呢。
怎么能叫完呢?应该说永远也没完。
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得太早。
要不然屈丽晓肯定逃得远远的……
对付有恐婚症的女人,一定要智取。
眼睛一转,他搂着怀里女人光裸的纤腰,啜亲一口,“好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顺便,再次把钥匙拿到手。
从意大利飞往t市的飞机,在碧蓝的天际下降落,长时间的滑行过后,终于停下,与那边寒冷的天气不同,t市里正处在一片春暖花开之中。
早早脱下了御寒的衣物,着着粉红姹紫的轻薄衣衫,活动在暖暖的阳光下,是一个令人昏昏欲睡的下午。
柯宝自从上了飞机后,就不哭了。
兴许知道哭也没用,他就收起了眼泪。
萧父不停地找他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还拿东西逗他,试图打发飞机上的长时间,怕他坐不住。
这真是小看他了。
长达十几个小时,也没看柯宝故意闹过一回,别的小孩估计都坐不住烦闹,他却不,困就睡觉了,饿了就要吃的。
惹得萧父不停感慨,柯温柔真是把他教得太好了。
又一想,这不是萧家的基因吗?
心里涌满了自豪。
下了飞机,坐上来接的车子,一路疾行,柯宝茫然地倚在萧父怀里,粉嫩的小脸上也没有过多表情,本来柳秘书要接过来抱,怕他太辛苦了,都被萧父拒绝了。
柯宝,似乎非常警视地面对着这一切。
“宝宝,马上就回家了,开心吗?”
“这是爹地的家。”
没想到他还挺在意的,萧父不想让他有陌生的感觉,抚着他的小脸微笑,“也是宝宝的家。”
是吗?柯宝手里的玩具一直没有离手过,乖乖巧巧的。
不过,他没有再说话。
透过车窗看外面的景色。
才分开一天一夜,他就想妈咪了。
萧父爱怜地看了他一会儿,和前座的柳秘书说了些什么,柳秘书连连说好,您放心。
车子一路蜿蜒开到山道上去,连带着景色一变,现在真是新枝抽芽的时候,春光灿烂,到处都是繁花景致,瞧着让人心情愉悦。
柯宝却没这么份闲心。
小脑袋里转个不停。
他想的是,不是说爹地很爱他,很想他吗?为什么没来接他呢?
不管爷爷说什么,他有种被冷落的感觉。
激动的心情霎时消失了一大半,剩下的只有初到陌生地方的迷茫和紧张。
终于,黑色的车子驶进了铁门大开的豪宅,许多佣人两排摆开,恭敬地欢迎他们回来,随着无生息的震动停下,车门打开。
一个系着完美蝴蝶结的老爷爷站在外面,正和颜悦色往这边瞧,目光特别是放到柯宝身上时,明显睁大了眼睛,抹了抹眼睛,摆出一幅感动不已的阵势。
接着,他身上的那群佣人有样学样。
个个都开始抹眼圈,迸出惊艳的光芒。
身为未来的男主人,现在的小柯宝,霎时就抖了一抖。
他怎么有种被盯上的感觉。
这群人也太奇怪了……
抑制住钻回车里的冲动,他乖巧地揽抱住萧父的脖子,软软地叫了一声,“爷爷。”
周围不由得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系着蝴蝶结的管家,等了一会儿,才过来迎着柯宝打招呼,“欢迎小少爷回来,请进吧。”
见状,萧父把蜷进脖子后的柯宝弄出来,让他熟悉一下环境,免得他一直认生,“这位是萧管家,你叫他管家爷爷。”
管家连连摆手,“我就是佣人,不用这么叫,叫我管家就行了。”
“管家爷爷。”
柯宝软软的一声,让人心都化了。
再多的严肃都化成了一瘫水……管家看着他酷似少爷小时候的模样,还哪舍得说什么,连忙请他们进去。
“小少爷的房间都收拾好了,就在二楼左转第三间,都是按照小孩子们的喜好布置的,小少爷一定会喜欢。”
从头到尾,柯宝都缩在萧父的怀里,惊疑不停地打量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