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方哲把孩子们从房间里面叫出来,云朵去厨房端出一些点心和水果,又泡了一壶花茶,因为晚上,云朵怕喝茶孩子们睡不好,所以晚上都是泡各种花茶。
尤其是云朵自己制作的枸杞菊花茶,泡的时候里面再放上几粒带核的桂圆,绝对会一夜好眠。
几个孩子从屋里出来后,看到云朵端出来的茶点,兴奋的围了过来,云朵却让他们等会吃,花茶要泡一会。让他们先去看放在客厅桌子上的东西。
“都给我小心点,别弄坏了。”方哲看到云晨的爪子抓向自己最宝贝的柳体佛经上,连忙叫道。
云晨缩回手,不就是书吗?至于嘛。
仿佛知道云晨的想法,方哲弹了云晨的脑门一下,“臭小子,这可是国宝级的古董,知道吗?不小心点就会损坏。”说着方哲还看了云朵一眼,云朵不由回他一个白眼,这家伙,那个丝绢又不怪她,真是的。
方哲嘿嘿一笑,然后开始给孩子们看这些古董,先让他们看瓷器。告诉他们几个瓷器初步估计是唐宋司期的,特别是那个漂亮的秘瓷,流光溢彩,碧油油的感觉青色要滴出来一样。几个孩子都抱着看个不停,嘴里也赞叹着古人的智慧。
看好几个挑出来的精美瓷器,方哲才把书摊在桌子上给孩子们观赏。
翻开书本,一股岁月的悠远气息扑面而来,没有墨香,却仿佛能闻得到,大家都静静的观看,方哲也没有全部都打开,就大体给大家看了下,让他们感受下历史的气息。就把几本书又宝贝的收了起来。这个好像不存在空间,他就有点患得患失的。
云朵看到他们看好书了,就把大家招呼过来喝茶吃点心。吃着点心,大家又讨论起这次收获的东西,方哲来了兴致,决定给大家讲讲柳公权的生平。
柳公权小的时候,字写得很糟,常常因为大字写得七扭八歪受先生和父亲的训斥。小公权很要强,他下决心一定要练好字。经过一年多的日夜苦练,他写的字大有起色。和柳家塬年龄相仿的小伙伴相比,公权的字已成为全村最拔尖的了。从此以后,他写的大字。得到同窗称赞、老师夸奖,连严厉的父亲的脸上也露出了微笑,小公权感到很得意。
柳公权和几个小伙伴在村旁的老桑树下摆了一张方桌,举行“书会”,约定每人写一篇大楷。互相观摩比赛。公权很快就写了一篇。这时,一个卖豆腐脑的老头放下担子,来到桑树下歇凉。他很有兴致地看孩子们练字,柳公权递过自己写的说:“老爷爷,你看我写得棒不棒?”老头接过去一看,只见写得是“会写飞凤家。敢在人前夸。”老头觉得这孩子太骄傲了,皱了皱眉头,沉吟了一会儿才说:“我看这字写得并不好。值不得在人前夸。这字好像我担子里的豆腐脑儿一样,软塌塌的,没筋没骨,有形无体,还值得在人前夸吗?”几个小伙伴都停住笔仔细听老人的品评。小公权见老头把自己的字说得一塌糊涂,不服气地说:“人家都说我的字写得好。你偏说不好,有本事你写几个字让我看看!”
老头爽朗地笑了笑,说:“不敢当,不敢当!我老汉是一个粗人,写不好字。可是,人家有人用脚都写得比你好得多呢!不信,你到华京城里看看去吧!”
起初小公权很生气,以为老头在骂他。后来想到老头和蔼的面容,爽朗的笑声,又不大像骂他,就决定到华京城里去看看。华京城离柳家塬有四十多里路。第二天,他起了个五更,悄悄给家里人留了个纸条,背着馍布袋就独自往华京城去了。
柳公权一进华京城寿门,见北街一颗大槐树下挂着个白布幌子,上写“字画汤”三个大字,字体苍劲有力,笔法雄健潇洒。树下围了许多人,他挤进人群去看,不禁惊得目瞪口呆。只见一个黑瘦的畸形老头,没有双臂,赤着双脚坐在地上,左脚压住铺在地上的纸,右脚夹起一支大笔,挥洒自如的在写对联。他运笔如神,笔下的字迹似群马奔腾,龙飞凤舞,博得围观看客们阵阵喝彩。
小公权这才知道卖豆腐的老汉没有说假话,他惭愧极了,心想:和写字画汤的老爷爷比起来,我真是差得太远了。他“扑通”一声跪在老爷爷面前,说:“我愿拜你为师,我叫柳公权,请收下我,愿师傅告诉我写字的秘诀……”老爷爷慌忙放下脚中的笔,用脚拉起小公权说:“我是个孤苦的畸形人,生来没手,干不成活,只得靠脚巧混生活。虽能写几个歪字,怎配为人师表?”
小公权一再苦苦哀求,老爷爷才在地上铺了一张纸,用右脚提起笔,写道: “写尽八缸水,砚染涝池黑; 博取百家长,始得龙凤飞。”
老人向公权说:“这就是我写字的秘诀。我自小用脚写字,风风雨雨已练了五十多个年头了。 我家有个能盛八担水的大缸,我磨墨练字用尽了八缸水。我家墙外有个半亩地大的涝池,每天写完字就在池里洗砚,池水都乌黑了。可是,我的字练得还差得远呢!”
柳公权把老人的话牢牢地铭刻在心里,他深深地谢过老爷爷,才依依不舍地回去了。
自此,柳公权发奋练字,手上磨起了厚厚的茧子,衣肘补了一层又一层。他学习颜体的清劲丰肥,也学欧体的开朗方润,学习字画汤的奔腾豪放,也学宫院体的娟秀妩媚。他经常看人家剥牛剔羊,研究骨架结构,从中得到启示。他还注意观察天上的大雁,水中的游鱼,奔跑的糜鹿,脱缰的骏马,把自然界各种优美的形态都熔铸到书法艺术里去。
柳公权终于成为中国唐代著名的书法家。他的字,结构严谨,刚柔相济,疏朗开阔,为书法界所珍视,素有“颜筋柳骨”美称。可是,柳公权一直到老,对自己的字还很不满意。他晚年隐居在华京城南的鹳鹊谷(现称柳沟),专门研习书法,勤奋练字,一直到他八十八岁去世为止。
三个孩子听后都若有所思,方哲看着他们笑而不语,其中的道理只有自己去琢磨,吸收进去就能受益一生。修炼的道路不轻松,只有摆正自己的心态,才能有所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