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她脸上的笑容深深刺痛了尤文森的心,伸手一把拉过她,“你笑得很难看,你知道不知道?”
他宁愿她骂他,甚至是打他都行,就是不要忍着,看着她把痛憋在心里,他比她更痛。睍莼璩晓
“她姐姐笑得好看,你去找她啊,干嘛非要缠着我?”陶梦琪眼眶里已经噙满了泪水,可是她却硬撑着没有让它流出来。
尤文森刚要开口跟她解释他和林芸之间,却被一旁的林蕾抢了先,“谢谢你夸奖我姐,我姐的确比你漂亮多了,她笑起来的时候更是迷人,我姐夫最爱看我姐笑了,不信你问我姐夫。”精致的妆容放大了脸上得意的笑容。
“不用客气!”泪水快要忍不住了,陶梦琪奋力甩开尤文森的手,转身往山下跑去,她可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伤心的眼泪。
“梦儿!”
尤文森抬步就要追上去,林蕾却张开手臂拦在了他的身前。
“文森哥,你真的爱上那个女人了?”她爱的男人谁也别想跟她争,否则别怪她不客气,林蕾眯起双眼望向奔跑的身影。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尤文森正想绕过挡在自己身前的林蕾去追陶梦琪,可是却被林蕾死死的给拦腰抱住,“放开!你别逼我对你动手。”
她再让他觉得讨厌,她也是林芸的亲妹妹,更何况他从来没有对女人动过手。
“我不放!”林蕾不但没有放手,反而还更用力的抱住了尤文森。
这个碍事的女人!
尤文森气恼的扯开搂在他腰间的手臂,顺手一甩,将拦着他的林蕾甩离了自己,然后快步往山下追去。
“啊!我的脚!”林蕾喊痛的声音从身后急速传来,尤文森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他回头往身后看了一眼,只见她正痛苦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脚腕,他没忍心丢下她,转身返了回去。
……
陶梦琪泪流满面的跑下山,见路边正好停着一辆出租车,没问价钱就快速钻进了车里。
“小姑娘,你怎么了?”
好熟悉的声音!
陶梦琪用手擦去脸上的泪水,抬头看向前排的驾驶位置,“是你!”是送她来龙湖的那个师傅。
司机师傅笑笑:“是要回去吗?”
陶梦琪满脸泪痕的点点头:“嗯。”
侧头看了一眼车外,没有看到那个男人追来,她的心已经不能用痛来表达了。
司机师傅坐正,发动车子,向市区开去。
“小姑娘,开心是过一天,不开心也是过一天,何不开开心心的过呢?”半天没听到陶梦琪的声音,司机师傅有些担心,看了一眼倒车镜,只见她正望着车窗外默默的流泪,那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动了恻隐之心。
司机师傅轻轻的叹了口气,坐好,专心开车,不再和陶梦琪说话,让她静静的想想。
同样的路线,同样的出租车,但是却没有了早上来时的好心情。
早上来时,她是抱着希望而来。
当他出现的那一刹那,她的身体,尤其是她的心,顿时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当他紧紧的把她拥入怀里时,她激动的想要把自己这两天做的那些无聊事对他说,跟他诉说这两天对他的想念。
当她看到那个女人的妹妹出现时,她的心瞬间由云端跌入谷底,摔得支离破碎,痛彻心扉。
当她跑下山发现他没有追来时,她绝望了!彻彻底底的对他断了念想。
以后不再对他心存幻想,也不再犹豫,更不会再觉得可惜。
陶梦琪抬手用力抹去脸上的泪水,眼睛瞬间恢复了清明。这时她才发现,车已经停在了小区门口。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师傅,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听到陶梦琪的声音,司机师傅回头看向后排的她,“多笑笑,能促进身心健康!”
司机师傅无厘头的话,让陶梦琪忍俊不禁。
“师傅,谢谢你!”她付了车钱,下车回了家。
家里空无一人,冷冷清清的,没有一点点家的味道。
陶梦琪把包扔在沙发上,进浴室洗了一把脸,刚要去厨房找吃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她以为是尤文森打来的,没有理会,转身走进了厨房,等她拿着吃的走出厨房时,手机铃声依然响着。
她在沙发上坐下来,大口的吃了起来,可是手机铃声却依旧不依不饶的响着。
吵死了!吃个东西都不能让人清静,陶梦琪抓起包就甩了出去,手机铃声在那一刻戛然而止。
十几分钟后,门铃声又来扰乱急需清静的她。
还让不让人活了,一个人清静一会儿都不行,陶梦琪气得用双手捂住了耳朵,阻挡烦她的门铃声。
“咚!咚!咚!”外面的人似乎和陶梦琪给杠上了,她不开门,他就一直敲个不停。
她气得一跺脚,起身去开门,她倒要看看是谁在打扰她的清静。
“安少宁?怎么会是你?”门外站着的人是好久未见的安少宁,而不是尤文森,失望从陶梦琪心中掠过。
安少宁绕过站在门口的陶梦琪,摇摇晃晃的走进了屋里。
她关上门,跟了进去。
“你喝酒了?”两只眼睛红红的,神色也不太正常。
安少宁一把拉住陶梦琪,将她贴近与自己的距离:“梦琪,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就不拿正眼瞧我呢?”眼底流露出悲伤之色。
好浓的酒味!这家伙喝了多少酒?
陶梦琪皱了皱眉头,“少宁,你喝醉了。”
“我没醉,我说的也不是醉话。”安少宁一双醉眸深深的望着陶梦琪,“我爱你!”
“你别乱开玩笑!”
陶梦琪甩开安少宁的钳制,快速闪到了一边,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可是她不爱他,她必须打断他的念头。
“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安少宁的表情从未有过的认真,他是真心真意的爱她,为了她,他不惜和年迈的父母闹翻,和背景深不可测的未婚妻分了手,如果这不算对她认真,那他只有拿自己的生命来证明了,如果她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