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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淳于蝴蝶突然就觉得自己脑袋短路了,想着她这话要是问出口的话,不知道一号会不会当场劈了她。
“说!”
“……一号,我们基地关禁闭一般是多少天?”部队的条令条例是一样的,但是特种部队的更为严格。
当初,淳于蝴蝶大概扫了一眼特种部队的纪律手册发现差不多就没当回事,现在想想,要是一号知道她连基地的条例条令都不知道,不知道一号会怎么想怎么做。
犹豫着,现下这一号眼睁睁看着呢,淳于蝴蝶也不好张开问危慕裳,想着反正都已经犯错了,死猪不怕开水烫,不在乎再错上加错,于是,淳于蝴蝶便直溜溜的就问了出来。
“什么?”一号眼睛猛地一下睁大,惊怒的瞪着淳于蝴蝶,“你TM竟然连基地的条令条例都不知道?TM你这个废物当初的考核是怎么通过的!”
一号大怒,不管到了哪个部队,首要的任务就是熟悉条令条例,虽然没要求战士们对条令条例倒背如流,却也要求他们能脱口而出,烂记于心。
现在倒好,都到特种基地几个月了,淳于蝴蝶竟然还好意思问他关禁闭的处罚是几天。
“抄的。”看着一号震怒的脸孔,淳于蝴蝶犹豫了一瞬,继续火上浇油道。
在一号面前,她还是别说谎好了,当初基地里的军事理论考核什么的,淳于蝴蝶全是抄危慕裳的。
她一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就头晕眼花,刚好她身旁有个记忆里甚好的危慕裳,她不偷个懒,做个弊什么的,淳于蝴蝶会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脑细胞。
它们要是抗议一下子全死光光的话,那她怎么办?她一点也不想变成白痴的说。
“什么?抄的!”一号的脸色涨的红红的,他从不知道在他的地盘上竟然出现了作弊这等事。
“TM抄谁的?怎么抄的?”若没有同伙,一号不信淳于蝴蝶能在那么森严的考场作弊得手。
这种事一定得制止,要是放任下去,他特种基地的威严何在!
不过,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作弊还不被发现,一号心底突然就升起一股欣慰来,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啊。
虽然作弊不太光彩,但特种部队也是需要各种人才的。
“……”淳于蝴蝶回答一号前,先斜眼瞥了瞥危慕裳,这才看着一号弱弱道,“抄危慕裳的,至于怎么抄的……直接用眼睛偷瞄的。”
淳于蝴蝶没带什么高科技的东西进特种部队,要作弊她也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伸长脖子斜着眼睛偷瞄了。
还好她的视力一向爆表,再加上熟能生巧,考试作弊偷瞄对淳于蝴蝶来说,简直是手到擒来秒秒钟的事。
听到淳于蝴蝶说抄危慕裳卷子的时候,顾林讶异的瞥向危慕裳,这事危慕裳知道么?
危慕裳察觉到顾林瞥来的目光,回瞥过去,看到她眼里的疑问时,危慕裳回以一个放心的眼神。
淳于蝴蝶偷瞄她卷子其实危慕裳是知道,但是……
“危慕裳!”听到从淳于蝴蝶口中吐露出危慕裳三个字,一号视线一转,大眼紧紧的盯着危慕裳。
“到!”危慕裳张嘴就是一声大吼。
“对于淳于蝴蝶作弊的事,你可知道?”若是同流合污的话,一号觉得他非常有必要整顿整顿一下基地的风气。
“报告!我不知道!”短短的几秒钟内,危慕裳细想过了,不管她说知不知道都是错的。
说不知道,一号有可能会说她观察能力不够细微,竟然被人盯上了都不知道。
她要说知道的话,可是危慕裳却没有说出来,很明显,她犯了包庇罪。
危慕裳想着这包庇罪可不轻,一不小心还要跟淳于蝴蝶以同罪论处的。
虽然若没有她的故意配合,淳于蝴蝶也不可能轻易得手,但淳于蝴蝶事先没有跟她商量,事后也没有请她吃顿饭什么的。
于是,危慕裳果断的抛弃了淳于蝴蝶,她还是别管淳于蝴蝶好了。
淳于蝴蝶听到危慕裳说不知道时,美眸略微讶异的瞥向她,按理说,危慕裳应该知道她偷看她卷子的才对。
“不知道?”一号好像更加的怒了,早已被气得站起来的他,伸手指着危慕裳破口大骂,“你TM脑袋是被驴踢了么?竟然被人盯上这么久都不知道?你的侦察技能都TM白学了么!”
“是!”听着一号接连咆哮出脏话,及不客气的言词,危慕裳脖一仰,直接就承认了下来。
反正她脑袋有没有被驴踢过,也只有驴自己知道。
顾林不愧是危慕裳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密友,耳边听到危慕裳理直气壮的吼着‘是’。顾林像是知道危慕裳心中所想般,抿紧的嘴角可见明显的抽搐痕迹。
“废物!都TM全是一群废物!”一号气得捶着桌子径自在哪儿原地踏步,亏他还以为他们这几个底子好,可以好好培养,现在看来,一个个除了废物还是废物。
有做了事却不想承担责任的废物。
有心存侥幸竟然靠作弊度日的废物。
更有小红帽般被大灰狼盯上了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废物。
“TM的!一个个TM全是废物!你们除了不知道还知道什么?啊!”
一号是第一次跟他们靠得如此近,第一次想要认真了解他们,这下倒好,一了解他的什么幻想都破灭了。
亏罗以歌还信誓旦旦的跟他保证,把他们关十五天禁闭他就能得到更好的兵。
一号此时此刻别提有多恼火了,别说关他们十五天禁闭,依他看来,这帮废物就是关个一百五十天都TM没用!
“你说说!你TM都知道些什么?”一号在恼火的自我斗争了一番后,突然指着危慕裳道。
“……我知道基地里关禁闭最少三天,最多十五天。”危慕裳暗叹自己的倒霉,站在中间被点名的机率果然比较高。
“你TM说说关你们几天合适?”食指向右一个偏移,一号瞬间指着淳于蝴蝶道。
“……”淳于蝴蝶纠结着一张妖媚脸蛋犹豫,非常犹豫,这回她该说真话还是假话呢,“报告!”
“说!”
“我希望是三天,但我觉得会是十五天!”淳于蝴蝶还是选择说真话,她这话多真诚,一号听了应该不至于还怒火冲天吧。
“觉得会是十五天?”一号放下手,淳于蝴蝶第六感不错,或者说了解他们基地的行事作风。
一号目光一转,继而对其余六人道,“你们也觉得会是十五天?”
“是!”
异口同声,危慕裳等人都肯定的点了点头。
如果真关禁闭,反正就算不是十五天,也不可能会是三天,一号就没这么仁慈过。
“行,既然你们都觉得关十五天好,那就关十五天。”很勉强,一号手一挥一副我很好商量,又让人觉得他对这个决策很勉强的跟他们七人道。
“……”
听着一号勉强为难的话语,危慕裳等人错愕,这算是怎么回事?这就给他们定罪了?
后排的祁覆、西野桐、余北三人更为郁闷,他们来就是一摆设的,来听一号发一阵怒火,紧接着他们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定刑了。
淳于蝴蝶此时那个懊恼!
早知道一号这么肯定她的回答的话,她就说觉得会关他们七天了,好歹减少了一半日期不是。
十五天,忒玛整整半个月啊!
淳于蝴蝶难以想象自己与世隔绝半个月后会是什么样子。
“怎么?你们有意见!”见他们瞬间蔫下来,一副惨淡惨淡的样子,一号眼一眯,危险的看着他们道。
“没有!”
开玩笑,他们就是有意见也不敢说出来。
一号并没有把他们立刻就抓去关禁闭,相反的,危慕裳他们一走出一号办公室的门,便看到罗以歌早已站在一旁等候着他们。
从一号办公室出来,祁覆他们三人也被罗以歌领着跟危慕裳她们一起训练。
罗以歌就像是上了发条的弹簧般,连轴转快节奏的训练,令危慕裳他们七人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从白天到黑夜,再从黑夜到白天,罗以歌只在凌晨的时候给了他们两个钟的时间休息,这里还得除去冲凉洗衣服的时间,他们真正躺在床上休息的时间也不过一个多钟而已。
宿舍,淳于蝴蝶将堆了两天的衣服一起洗了晾完后,一把瘫倒在床上,几乎是在身体已沾上床淳于蝴蝶的眼睛就闭了起来,彻底闭上前,还听到她呢喃着说:
“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我算是体会到了……”
连续三天了,从一号说要关他们十五天开始,他们已经被罗以歌疯狂的训练方式训练三天了。
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凌晨休息的两个小时,其余的二十二个小时他们除了训练还是训练,连上厕所的时间都被限制了,一日三餐只给他们五分钟的时间吃饭上厕所。
连续三天这么折腾下来,危慕裳回到宿舍也只想躺在床上大睡特睡,见顾林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危慕裳瞄了眼自己的上铺,她现在连爬都不想爬上去了。
伸手将顾林推向床里侧,危慕裳一个翻滚躺在了顾林床上。
“两个人睡有点挤了……”顾林感觉到自己被人推了一下,紧接着旁边的床板就传来一阵声响。顾林知道是危慕裳,她眼都没睁就迷糊着道了一句。
“那你到上铺去睡。”危慕裳躺下后也眼都没睁,摸索着揪过顾林盖着的被子搭在肚皮上,小声嘟囔了一句。
危慕裳在梦周公的路上想着,她们都累得躺下后就不想动了,就是睡到醒来估计连个姿势都不会变一下,挤是不可能的。
“不……要……”顾林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睡着。
眼睛闭合了五秒钟后,危慕裳突然睁开了眼睛,头一侧看着刚在对面铺躺下的时朵朵道:“朵朵,抱歉,把你牵扯进来了。”
从头到尾,时朵朵都没有参与进来过,动手的也是她跟顾林和淳于蝴蝶三人而已,而时朵朵却因为她们被连累进来了。
危慕裳曾向罗以歌暗示过,此事不关时朵朵的事,希望他能把时朵朵从这件事中拉出去,但罗以歌就想没听明白般不予回应。
危慕裳知道罗以歌是不想那样做而已,了解后她便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对时朵朵有些愧疚。
听到危慕裳跟自己道歉,时朵朵一愣,抬起头半掀着眼皮看向危慕裳,看到危慕裳眼带歉意的看着自己,时朵朵微微一笑,温暖异常:
“慕裳,你说什么呢?我喜欢跟你们站在同一阵线上,你用不着觉得抱歉,我是自愿的。”
若是没有危慕裳,时朵朵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还会不会呆在特种部队,若那次攀岩时没有危慕裳伸出的援手,时朵朵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命活下来。
总而言之,对于危慕裳,时朵朵是感激的,感恩的,或者说危慕裳是她心里的靠山与要奋斗的目标。她希望有一天,她也能跟危慕裳一样优秀,一样的出色耀眼。
“谢谢。”危慕裳回以温柔一笑,谢谢时朵朵的善解人意,谢谢时朵朵对她的信任。
“应该是我要跟你说谢谢,慕裳,谢谢你。”真诚的,时朵朵看着危慕裳认真道。
谢谢危慕裳不嫌弃她软弱的性格仍愿意帮助她,谢谢危慕裳总像个姐姐一样照顾她,虽然她比危慕裳还大两三岁。
“不客气,睡吧。”
“嗯。”
带着两抹真诚的笑意,两人对视着想笑一眼后,片刻便带着疲惫进入了梦乡。
宿舍静悄悄的一片,夜光洒进来照射在她们稚嫩却疲惫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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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军医院,司空姿千最后在拿杯子扔司空星宗时,因为动作太大牵扯到断了的两根肋骨,因而又进了一次手术室。
此刻,医院一处偏僻的公用电话旁,司空姿千抓着电话筒低低抽泣着。
“干爹,我被欺负了。”伤心的哭泣着,司空姿千瘪着嘴跟电话里的另一人诉说着委屈。
“我知道。”电话那边的声音低低沉沉的,仔细辨听之下,应该是一位上了年纪的男子。
“呜呜……干爹,我好痛……我要你替我报仇!”冰冷的泪滑落在司空姿千仍有些肿的脸上,司空姿千一会儿伸手抚抚上腹部,一会儿想碰又不太敢碰脸颊,泪水蜿蜒了她整个脸颊。
“……”听到司空姿千说要帮她报仇,男子似在犹豫着,半响也不见他出声。
久久听不到电话那端传来安慰的声音,司空姿千哭的更加伤心了:“呜呜……干爹,你不疼千儿了么,千儿从小到大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干爹你怎么能不理千儿,干爹……千儿要你帮我报仇拉!”
“……”听到司空姿千跟在自己撒娇,男子依然沉默,又过了半响才轻声道:“千儿乖,这件事干爹会解决的,你安心养伤,什么都不要想。”
“那干爹你一定要帮千儿报仇哦!不然千儿……千儿……呜呜……”听到男子说他会解决,司空姿千仍不放心的嘱咐着男子要帮她报仇。
“嗯,干爹还有会要开,先挂了。”男子不知是真有会要开,还是为了找借口挂掉电话,在司空姿千的抽泣声中说着结束语。
“嗯,那干爹要记得帮千儿哦。”恋恋不舍的,司空姿千在挂断电话之际,还不忘提醒着电话那端的男子别忘了她的事。
“嗯。”
挂了电话后,司空姿千肿着脸久久的盯着电话,盯着盯着,她的泪水不流了,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阴毒的笑意。
司空姿千盯着电话的毒辣眼睛像是将电话看出危慕裳般,眼睛里一字一字明显写着:
危慕裳,还有淳于蝴蝶,干爹已经答应她帮她报仇了,你们一个个都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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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危慕裳七人在罗以歌的监考下,分别进行着各项考核。
在各装备横行的训练场上,在训练场的某一角显得尤为空旷,方圆五十米的地方只有一辆坦克车在移动着,场外站着六七抹绿色身影。
此时,危慕裳坐在坦克驾驶座上,其他人侧在一旁看着,罗以歌深邃的眼眸更是犀利的盯着坦克覆带行走过的每一个轨迹。
看着眼前视野不太开阔的潜望镜,危慕裳布满血丝的黑瞳严谨着一丝不苟,双手熟练的操纵坦克向前向后急转弯等。
将罗以歌要求完成的各项技能都一一展示出来后,危慕裳深吸一口气,移动着操纵杆在进行着最后的一项技能,倒车入库。
危慕裳对于那坦克覆带挨着黄线的三公分距离可是记忆犹新,这种时候她可不能掉以轻心,一个不小心,压上线重来可是要命的。
疲惫的身心大喊着吃不消外,受打击的信心更是会倒车倒的一次比一次差。
昨天她看淳于蝴蝶连续倒坦克车入库倒了一下午,不光淳于蝴蝶倒车倒的想死,她看都看得想吐了。
危慕裳本在慢慢的倒车,想着小心驶得万年船,不管快慢,只要不压线就行。
谁知危慕裳的坦克还没开始入库,罗以歌看着她倒得越来越慢的坦克车,便移动脚步钻到她潜望镜的视野内,一个手势下去就要危慕裳以最快的速度倒车入库。
看着罗以歌突然出现的身影,再看到他那个欠扁的手势,危慕裳顿时咬牙切齿的透过潜望镜瞪着罗以歌。
TM的!
罗以歌是想看她倒一上午的车是吧!
加上第一天晚上跟司空姿千动手的第一天,危慕裳他们对各种装备的操练,加起来才整整四天,今天才第五天而已。
罗以歌昨天也没跟他们说今天要考核,一大早起来就黑着脸要考核他们对各种装备的熟练度。
危慕裳此刻非常想骂娘,她也不知道她究竟倒过几次坦克车入库,倒得慢一点的话,她不压线的成功率可以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但快速倒进去的话,危慕裳抓狂了,到昨天为止,她不压线的机率也只有百分之六十而已。
如果她今天再练几个小时,快倒的成功率许会提高到百分之*十。
但现在,危慕裳抓在方向盘上的手,手背上的青筋都因为她太过用力而渐渐浮现了起来。
死死盯着罗以歌严峻犀利的眼眸,他那张无情的阎王脸令危慕裳一咬牙,油门一踩,方向盘猛地一转,坦克车瞬间就屁股向后倒进了黄线内的车库。
凭着感觉与车身倒退的幅度,危慕裳的脚猛地放开了油门死死的踩在刹车上。
坦克车最终在车库内停了下来,从开始倒车危慕裳就没闭过眼,现在车停下来了,她眼还是没眨,抓在方向盘上的手依然没放松。
此时此刻,危慕裳的心里说不紧张是假的。TM的,她真不想让这辆坦克车来折腾她疲惫的身心了啊!
坦克车停稳几秒钟后,危慕裳眼一闭轻吐出一口气,想着是死是生已成定局,她还是别当缩头乌龟,出去看看她的成绩好了。
危慕裳摘下坦克帽,刚从车底的逃生舱钻出坦克,趴在地上一抬头还未起身,危慕裳就见顾林站在车前俯视着她,一脸颓败样。
看着顾林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危慕裳心中一凛,连忙开口问道:“我压线了?”
“……”顾林瘪着嘴看着危慕裳,摇了摇头,才慢悠悠的道,“我怕我会压线……”
“……”危慕裳一愣,随后黑瞳一瞪,三两下爬起身就使劲勒着顾林脖子,“你mei的!你这幅死样,我还以为我压线了!”
顾林都还没考核,就拿这幅衰样来刺激她,危慕裳心里那个不爽,害她刚才提心又吊胆,魂都差点吓跑了,敢情到头来是顾林她自己在瞎担心。
“噢……哦哦……慕子,住……住手。”顾林被危慕裳猛地一下勒住脖子,身子不断的向弯,在顾林腰身都快断了又喘不过气时,连忙抓着危慕裳手喊她手下留情。
“哼!让你丫摆错表情!”看着顾林憋得通红的脸,危慕裳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手。
还好,勒了一下顾林后,危慕裳的心情瞬间就舒畅多了。
放开顾林,危慕裳就赶紧绕着坦克车走了一圈,前后左右的距离分毫不差,不压线不偏移,看着这摆的端端正正的坦克车,危慕裳瞬间就得意的挑了挑眉。
运气啊运气,这可是她这几天来倒得最漂亮的一次车了,这坦克车摆的真俊,而且还摆在了正式考核的考场上。
危慕裳瞬间就有种冲动,想上去亲一口这辆帅坦克,哥们真给面子。
罗以歌看着危慕裳得意的神色,深邃的眸底有丝宠溺,但他的眼神却写着,小样,就这也好意思得意。
“天!这速度这水平都赶上老兵了,危慕裳,你赶紧教教我,你到底怎么倒得车?”
前一天被坦克车折磨了一下午的淳于蝴蝶,目瞪口呆的瞪瞪坦克车又不敢置信的瞪瞪危慕裳。
最后淳于蝴蝶一把揪过危慕裳,非要她传授点倒坦克车的神功秘籍。
“危慕裳,你快点说说,你刚才都是怎么倒车的?”拽着危慕裳手臂,淳于蝴蝶别提有多焦急了,昨天下来后,她都恨不得把坦克车给吃进去了。
前一天她倒了一下午的车,不是压线就是压线,除了压线还是压线,她都快疯了。
“跟你一样倒的。”看着淳于蝴蝶到处乱求佛的焦急模样,危慕裳认真的看着她道。
都是罗以歌教的,他们倒车的手法也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各人的手感不同而已,而手感,这个没法教。
“怎么可能!一样倒的怎么可能你倒的这么好,而我就死都倒不进去!”淳于蝴蝶不信,一定是罗以歌还教了危慕裳什么她不知道的技巧。
“危慕裳,好歹这么久的姐妹了,你别这么不够意思,你快说说到底怎么倒进去的?”淳于蝴蝶急了,等会儿就该轮到她了,她心里还没个底呢!
“咳……你真想知道?”危慕裳无奈,只得吼着淳于蝴蝶故作神秘道。
“嗯嗯,快说!快说!”淳于蝴蝶紧抓着危慕裳手臂,脑袋更是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
“就是……”危慕裳说了两个字后,缓缓凑近淳于蝴蝶耳朵,小声道。
“我昨晚在梦中给孙猴子送了一卡车的白乳猪,跟他说,只要我今天的考核能过,那卡车小猪八戒就全归他了。”
“孙猴子?白乳猪?”淳于蝴蝶听得云里雾里,危慕裳说得什么意思?
“孙悟空,猪八戒。”见淳于蝴蝶迷茫的神色,危慕裳淡淡的替她解释着。
果然,她人类的语言,很多时候蝴蝶是听不懂的。
“!”淳于蝴蝶瞬间睁大了美眸,指着危慕裳气呼呼的道:“你!你……危慕裳,你混蛋!”
竟然耍她玩!
没看到她为了这坦克都快哭了么,危慕裳竟然还有心情跟她开玩笑!
这TM都是什么猪朋狗友啊,太不懂得体谅她了。
淳于蝴蝶大吼着‘危慕裳,你混蛋’的分贝着实太大了点,惹着罗以歌祁覆他们都纷纷侧头看向她们。
“咳……蝴蝶小姐,消气消气!我这不是为了让你放松点么。”见引来注目礼,危慕裳赶紧一把抓下淳于蝴蝶指着她的手,安抚着她。
淳于蝴蝶要不要这么容易就被刺激到。
“放屁!你这算哪门子的放松法!”把她当猴耍就是让她放松么,这什么狗屁理论。
“你管她什么法,你能放松下来就成。”好商量的拍着淳于蝴蝶的背,淳于蝴蝶心里对坦克倒车有阴影,等下就该她倒车了,她还是别刺激她的好。
“哼……”淳于蝴蝶不领情的朝危慕裳冷哼一声,身体却心安理得的接受着危慕裳的拍抚。
见淳于蝴蝶这么一幅傲娇模样,危慕裳真想手上使劲,重重一掌拍下去,拍到淳于蝴蝶收起翘到天上的鼻孔为止。
当顾林的坦克车一倒入库停稳后,危慕裳就连忙推开淳于蝴蝶,绕着坦克车快速的走了一圈。
然后,危慕裳定定的双手交叉与胸前,眼皮下垂,等着顾林从车底钻出来。
“回去!”顾林的脑袋刚从车底露出一角,危慕裳便朝着她冷喝一声。
刹那间听到一声冷喝,顾林身体一凛,辨认出是危慕裳的声音,顾林连忙再钻出一点抬起头问她:“什么回去?”
“压线了。”俯视着趴在地上的顾林,危慕裳语气淡淡的道。
这种感觉,真心爽,危慕裳心里笑得那个得意,恨恨的想,让你丫刚才吓我。
“啊?不是吧!”看着危慕裳不似作假的脸,顾林瞬间就哀嚎起来,她要不要这么倒霉。
一直在一旁观察的淳于蝴蝶,看了眼顾林完全没压线的坦克后无语的瞪了瞪眼。
危慕裳要不要这么记仇,幸亏她刚才没跟顾林一起上去狼狈为奸,不然她可经不起危慕裳这么刺激。
“是的!”见顾林不太愿相信事实的脸,危慕裳瞬间加重语气重重的点头肯定道。
“……啊——我不活了!”危慕裳肯定又肯定的模样重重的打击到了顾林。
只见顾林趴在地上瞬间就蔫了,头垂的低低的,右手握拳使劲捶着地面:“太狠了!老天也太不长眼了,怎么就压线了呢!”
顾林愤怒又懊恼,恨自己不争气,更恨老天不长眼的哀嚎模样瞬间就逗乐了危慕裳。
危慕裳笑,笑得异常开心,嘴角高高的扬起,但她却没笑出声,只一脸得意的看着顾林垂头丧气的模样。
四周安静的诡异,径自懊恼的顾林这才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当她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就看到危慕裳笑得异常欠扁的脸,还有他旁边黑着脸的罗以歌。
危慕裳的笑脸令顾林脑中闪过一道亮光,还来不及扑捉就听到罗以歌冷硬道:“哭够了?”
“……”顾林哭丧着脸,她是想哭来着,但她没哭出来好不好。
“哭够了就TM给我起来!丢人!”见顾林幽怨着一张脸瞅着自己,罗以歌没好气道。
没考过就要耍泼哭闹么,哭顶个屁用。
“……”顾林继续哭丧着脸,一抽一抽的看着罗以歌,“不起了,罗队,我还是回去继续考吧。”
反正今天是怎么着也得考过去的,还不如这科考过了再考其他的。
“TM你是蠢还是傻?你过了没压线,赶紧出来!”罗以歌真不知道怎么说顾林,看她有时候挺聪明的,有时却傻得二愣吧唧样。
“啥?”顾林一时没听明白,震惊又迷茫的瞪着罗以歌,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没压线?过了?”顾林傻愣愣的重复了一遍,在看到危慕裳越笑越得瑟的笑容,顾林瞬间就明白她被危慕裳耍了。
咬牙瞪眼,顾林气得‘呼哧呼哧’的瞪着危慕裳,TNND!
手脚并用几个咕噜一转,顾林瞬间便爬了起来,她起来后先是左右张望了眼确定自己真的没压线后,一撸袖管就气呼呼的向危慕裳走去:“你mei的!死慕子你皮痒了是吧?”
明知道她担心自己会压线,结果危慕裳还专挑这个梗来刺她。
危慕裳见顾林气势汹汹的对着自己,也不甘示弱的撸起了袖管,明明是顾林先刺激她的,要动手就动手,反正又不是没动过,谁怕谁呀。
“闹什么闹!你们还想再倒一次是不是?”见危慕裳跟顾林明显有掐起来的架势,罗以歌的黑脸一拉,犀利的看着她们吼道。
敢在他面前动手,当他这么大个人是空气了不成。
罗以歌的怒吼一响起,危慕裳与顾林相视一眼,同时收敛起身上的气势,乖乖的退到了一旁。
“淳于蝴蝶,上!”见危慕裳跟顾林识相的退到一边,罗以歌看了淳于蝴蝶一眼指着坦克道。
“……”淳于蝴蝶咽了口口水,不太淡定的看了眼坦克,又看看罗以歌跟危慕裳她们,这次见一边碎碎念一边走向坦克。
在淳于蝴蝶经过自己身边时,危慕裳明显听到从淳于蝴蝶蠕动着的性感唇瓣传来:“老天爷保佑,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太白金星,孙猴子,一定要保佑我过啊!绝对不能压线……绝对不能……”
危慕裳那个汗颜,这淳于蝴蝶念叨的都是些什么!
当危慕裳几个女兵最后的一项考核也考完后,轮到祁覆、余北、西野桐三人考核时,淳于蝴蝶拖着劳累的身躯凑到危慕裳身边。
“危慕裳,关禁闭是一个人一个小黑屋的对吧?”耸拉着脸,淳于蝴蝶眼皮越垂越下的瞅着危慕裳。
知道自己终于全部考过了各项目后,淳于蝴蝶瞬间就放松了下来,疲惫也跟袭上她的身。
一号之前已经说明白要关她们十五天禁闭了,现在她们考完,估计也差不多要被光荣送进小黑屋了。
对于特种基地的关禁闭,淳于蝴蝶有所了解,但她还是有些困惑。
她们的训练算是结束了,不知道一号跟罗以歌何时才能给她们睡个饱觉。
“嗯。”危慕裳跟顾林盘腿坐在地上,两人相互靠着闭目养神。危慕裳眼睛也没掀就点头道,几个人一起关的话就不叫关禁闭了。
关禁闭,顾名思义,禁是禁止行动,闭是封闭,关自然是关在一个一定范围内的封闭的环境里。
“可是我们总共有七个人,基地会有这么多房间专门关禁闭的么?”
一般来说,犯错关禁闭的战士又不是天天有,更不是一来一打,总不可能跟监狱一样,随时备着几十个禁闭房间吧。
“貌似基地有十个关禁闭的房间。”危慕裳与顾林相互靠着,两人看上去就像睡着了一样。
“啊?这么多?你怎么知道的?”淳于蝴蝶快要合上的眼眸被危慕裳的话刺激的瞬间睁大,满眼血丝的瞪着危慕裳。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禁闭房间,淳于蝴蝶害怕孤单,她还想着要是房间少的话,她还有可能跟其他人分到一个房间。
现在倒好,十个?
那她不是百分之一百,一定会是一个人关在一个房间?
“罗以歌说的。”危慕裳也想到过淳于蝴蝶想到的局面,训练的时候她问过罗以歌,结果罗以歌告诉她有十个房间,让她不要担心。
危慕裳无奈,她有什么好担心的,她只不过是心存一点侥幸看能不能有个伴而已,结果泡汤了。
“……”一听危慕裳说是罗以歌说的,淳于蝴蝶瞬间就蔫了,罗以歌说的,那就应该假不了了。
当祁覆他们也考核完,他们七人军装笔挺却面色困倦的站在罗以歌面前。
各装备都考核了一番后,太阳已经高升到最顶端了。
最后,他们七人以完美的姿态,率先结束了各装备的操纵训练。
其他新兵战士在知道,他们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便完成了任务时,纷纷投以不敢置信又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一个星期要完成各装备的熟练操纵本就不易,结果危慕裳他们竟然在五天之内就完成了。
一起进的特种部队,一起训的练,当他们还在埋头苦练又苦练的时候,却已经有人漂亮的完成了任务,如何能不让他们惊讶加羡慕嫉妒。
看着其他战士投射过来的羡慕目光,危慕裳肿着大大的黑眼圈叹息,其实她更羡慕他们,她现在困的累的连站着都想睡觉。
罗以歌看着手中的成绩单,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看着罗以歌越来越黑的脸色,危慕裳七人面面相窥,难道他们又犯了什么错?
“全体都有!”
就在他们七人暗自猜测着让罗以歌黑脸的原因时,罗以歌一声令下瞬间让他们绷紧身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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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里面有个叫罗以欢的女人,作者说有可能是罗以歌的妹妹。她气质出尘,纯洁如雪。)
咳,亲们,你们要相信,括号里的话不是爷儿说的,o(╯□╰)o
链接::///info/490970。html
简介:
秦歌说:
陆尧,这辈子,有生之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一段情,用父母的生命还告诉她,她爱错了人。一段仇恨,用自己的孩子来祭奠。生命也不过如此了!
国破家亡时曾经那个说过非卿不娶的男人却带着她的闺中姐妹当着她的面给她父皇丢过来一瓶毒药。
他说,我会让歌儿好好的活着,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