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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样的,竟然就是危元溪和凯瑟琳。
危慕裳看到危元溪的时候,四处张望着小心翼翼的危元溪,也在此时看到了危慕裳。
“不好!”要是其他时候看到危慕裳,危元溪想来都是理直气壮的模样,但她现在最怕的就是遇到熟人了。
“怎么了?”危元溪突然响起的惊呼,也将凯瑟琳一直提着的心吓了一下,当下揪着危元溪的手臂便也四处张望起来。
“完了!她怎么会在这里?”
扫描着周身安全环境的凯瑟琳,当她发现不远处盯着她们看的危慕裳时,立马就扭回躲开了危慕裳的视线。
“都是你!出的什么馊主意?现在怎么办?”
今天一晚上凯瑟琳就没怎么安心过,早知道事情这么容易败露,还被约瑟夫抓到了她们行凶的现场,她就不跟危元溪一起合谋了。
凯瑟琳现在真是后悔莫及,她怎么就一时冲昏了头脑了呢,连危元溪这边蹩脚的戏码都傻乎乎的相信了她,她真是被爱情迷了心智了。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赶紧走!”
危元溪到现在都还有些手抖,她都不敢去回想司空姿千那张被硫酸毁成恐怖之极的脸,她甚至连手腕上被硫酸溅到的灼痛肌肤,都因为心神慌张而没感觉到疼痛。
危元溪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她以前只听说对付情敌最狠的方法,就是毁了她的容貌,毁容这种事她能想到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泼硫酸了。
可危元溪干这种胆大包天的事情前,可谓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谁都拦不住她,可一做完这件事,她整个人就开始后悔了。
万一司空姿千就这么死了怎么办,万一她被警察抓起来坐牢怎么办,她会不会被枪毙掉。
危慕裳目不转睛的看着危元溪和凯瑟琳发现她后,便缩着脑袋默默转移,偷偷摸摸准备溜走的身影。
危慕裳看着危元溪就快要到急诊科,却因为她的出现而拐进了一条走廊消失在大厅的背影,危慕裳在犹豫了一瞬后,转身走出医院并没有追上去。
约瑟夫跟危慕裳说得很清楚明白,危慕裳知道她刚送进手术室的司空姿千,是危元溪和凯瑟琳一手导致的,但这件事她并不想去插手。
危元溪右手腕被硫酸溅到的面积并不是很大,她从医院出来后,就被吕一茹连夜召回了北部。
待危元溪回到罗家时,已是凌晨下半夜了。
吕一茹看着危元溪被纱布缠得严严实实的右手,她心疼之于不忘朝危元溪逼供。
可无论吕一茹如何劝说危元溪,危元溪都只泣不成声的苦着,根本就没脸说出她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吕一茹拿除了哭还是哭的危元溪没办法,最后只得声明她帮危元溪订了第二天最早的一班飞机,要她天一亮就回Z国去。
危元溪是真的不想回Z国,不想离开罗以歌,可她这时候也六神无主了。
再加上吕一茹又在一旁开导着危元溪说,回了Z国危家会保护她,不会让她出事的,危元溪这才从一开始吵着嚷着不回Z国的情绪中,渐渐平复下来答应吕一茹,天一亮就回Z国去。
司空姿千在前一晚出事,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祁覆家的房门就快被人按烂了。
在司空姿千出事的当晚,祁覆也出去了一晚上,但他并没有去黑城酒吧。
清晨八点,祁覆这会儿才刚回到出租房躺下没几分钟,门铃他本不想理会的,但越来越暴躁且不间断的门铃声,还是把他给揪了起来。
祁覆仅穿着一条大裤衩便冷着一张冰川脸,快速又猛力的拉开了门,一脸阴沉的看着门外的按门铃之人。
站在门外的是一名男子,让祁覆以外的是,来人是黑头发黄皮肤的亚洲人,看样子像是Z国人。
“你是祁覆吧?”
周克一米八几的健硕身材,四四方方的脸看起来很是沉稳,年龄约莫三四十的样子,他打量了祁覆一眼后,便礼貌又客气的询问道。
“你是谁?”祁覆自认为在这意大利,他应该只认识危慕裳和罗以歌才对,这也是他刚才一直不想起来开门的原因,因为他不觉得危慕裳和罗以歌会到这里来找他。
但是眼前这个男人点名道姓的说出他的名字,瞬间便让祁覆警惕了起来,原本有些火爆的冰冷情绪,瞬间就内敛起来了。
“周克,Z国人,其实我的身份和你差不多,方便进去说话么?”
周克看了眼此刻空无一人的走廊,但他们总不能一直站在门口对话吧,这对他接下来要讲的话有些不太合适。
祁覆将周克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审视了好几遍,眼前这个男人的气质太过沉稳,太过深沉了,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也许是周克眼里那一抹不算太明白的真诚,又或许是祁覆也想知道周到底是什么人,他沉默几秒后便让开身放周克进屋了。
祁覆租住的套房客厅很简单,一台电视一套沙发就没有其他家具了。
周克进入房间后很自觉的便坐了下来,祁覆随后也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他穿着大裤衩的双腿大大分开,双手环着胸两人便大眼瞪小眼看着对方,谁也没说话。
“我知道你到意大利是干什么的。”
周克以为他这么说的时候,祁覆应该会有点动怒或者眼色不善的看着他,可他估算错了,祁覆还是那个面瘫冷脸,并没有因为他的话造成丝毫的情绪波动。
“说完了?快走不送。”
祁覆等了近十秒左右,他见周克自坐下后说了一句话便不开口了,他依旧眼也不眨的盯着周克,冷声冷气的回道。
“……年轻人,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胆识倒不小!”
周克活了这几十年什么人没见过,像祁覆这样二十几岁便拥有如此气场的人,他倒是很少见。
“你一大早赶着投胎似得按我门铃,就为了进门来夸我几句?有话可说!”
祁覆最讨厌跟这些装老成,装深沉的人谈话了,有话不说,有屁不放的,他现在没那个闲情听别人山路十八弯的讲故事。
“呵呵……从刹狐出来的人,特别是从罗以歌手下出来的人,果然跟一般人不一样!”
也不知道周克是真心觉得祁覆不错,还是为了讽刺什么,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明显带着刺,眼神也带着几抹凌厉。
祁覆这回并没有跟周克呛声,对方显然将他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他却对周克一无所知,这种感觉令祁覆很不爽,非常不爽。
“我找你也没什么大事,你曾经有一个战友叫司空姿千,你还记得她么?”
周克看了手腕的时间,他貌似是在赶时间还是怎么着,突然就语气一转,正儿八经的看着祁覆道。
“记得。”祁覆将周克突然转变的情绪收进眼底,他这心思便开始运转起来了。
敢情这个男人是为了司空姿千来找他的?祁覆就不明白了,他跟司空姿千要交情没交情的,为了司空姿千来找他是闲得太蛋疼了么。
“她昨晚在黑城酒吧出事了,你当时在场么?”
周克看着祁覆的眼神更为凌厉了,还带着几抹刀锋般的审视,仿佛要将祁覆整个人都翻过来查看一遍般。
“不在。”听到司空姿千出事了,祁覆依旧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只声音冷冷异常陌生的回道。
“那你昨晚去哪儿了?你就不想知道司空姿千她到底出什么事了?”
祁覆太过快速的回答让周克眉头轻皱了一下,这跟他原先预想的不太一样。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要我告诉你行踪?还有,司空姿千他就是死了也跟我没关系!我没兴趣OK?”
周克前一句话的质问让祁覆更为不爽了,周克是谁他听都没听过,他让周克进屋来已经是看在同胞的面子上,周克真当他是老子了。
周克想必也是久居高位的人,祁覆一点也不客气的话,同样让他眸中闪过一抹狠光,但随即便被他压了下来。
“你昨晚真的不在黑城酒吧?”
周克压下对祁覆的不满,不厌其烦的又重复询问了一遍,整个人的气场顷刻间就比先前强大了不少,仿佛要逼迫着祁覆告诉他实情。
“不在。”
祁覆明显的感受到了周克释放出来的气场,他本来不打算理周克,但以他经验来看,他若不回答周克估计不会那么轻易就离开,他便不耐烦的冷声回了一句。
“希望你说的真的。”周克起身前又打量了祁覆几眼,转身离去的他,嘴角有着一抹狠戾。
房间再次回归平静,祁覆看着对面空空荡荡的沙发,此刻的他了无睡意。
周克到底是谁?
怎么会知道他是从刹狐出来的。
周克还说,他知道祁覆到意大利是干什么的,那句‘其实他们的身份差不多’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也是卧底么。
可是,从刚才的对话间,祁覆并不认为他是一个卧底,他明显是冲着司空姿千来的。
从刹狐出来到意大利的卧底,祁覆只知道他和危慕裳。
独自在沙发中静坐了十多分钟的祁覆,回房找了手机便拨通了危慕裳的号码。
这件事肯定没那么简单,他还什么都没做,就已经暴露身份,被人抄了家底了,不知道危慕裳那边怎么样了。
……
------题外话------
亲们,某爷儿昨天从老家狂奔出来,悲催的宿舍断电手机又没电了,更新就那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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