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修长的手指自他红的鲜艳的唇上扫过,一路划过胸膛,细长的眸子得意的看着她,满是挑逗的意味,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甚是勾人,“公主怎么才来啊?可让轻歌好等~”
听着他柔柔媚媚的调子,东方晗雪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要不是这熟悉的布置,她甚至误以为进错了房间,东方晗雪的眉跳了跳,“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还脱……穿成这个样子?”
他轻笑,满室尽是他清脆的笑声。
他眼波流转,电的东方晗雪又是一阵眩晕。
趁东方晗雪失神的时候,他缓步来到她身前,手也没闲着,解开了她的腰带。
身下一凉,东方晗雪随即清醒了几分,低头一看,身下春光尽显。
赶紧收拢了衣襟,一把推开他,退了数步。
瞥见她胸前波澜起伏的春意,他眸色一暗,浮上了层水雾,就要挂在她身上。
“离……离我远点!”
赫连妖孽却不理,一把搂过他的腰身,将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他俯下了身子,手指缓缓地搁在东方晗雪的前襟,手指悄然勾入,衣料上形成了暧昧诱人的指间轮廓,“轻歌想殿下想的心尖儿都疼”说着便向东方晗雪的胸口探去。
东方晗雪想要推开他,谁知一伸手就贴到了他那细腻的肌肤上,即刻便触电般的收了回来。
一番小动作尽数落在妖孽的眼皮子底下,只听他轻笑了一声,搂着她的腰,垂首便往她脸上呵了一口香气,而且扶在腰间的手隐隐有往臀部移动的趋势,他妩媚一笑,嘴角勾起完美的笑容:“公主现在虽然失了记忆,但这身子的记忆总还是在的……不是么?”
东方晗雪一惊,耳后根烧得火热,只觉得空气稀薄了起来,被他那撩人的笑声搅得心烦意乱,当即甩手跳开。
今日这事儿感觉怎么就这麽诡异呢?好端端的竟然突然冒出这么这人,还极尽撩拨的勾引自己,他这是抽了哪门子疯?
琉璃灯下下,妖孽凤目粼粼深情款款,一双眼睛像是有魔力似的,令人如痴如醉深陷其间。要不是那日撞见了他的真面目,还真让人以为这个男人对她很多痴情似的。
只可惜,她是坚决不会相信,一个对她深恶痛绝的人会对她又多少真情在里面。
东方晗雪退开数步,口气不善,冷冷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自然是做殿下爱做之事了。”
听着他调笑的话,东方晗雪的脸越发地冷了,“我最不喜欢转弯抹角的人了,如果你有什么事便赶快说,不然等我失了耐心你可没有好果子吃!”
他岂是那种不懂察言观色之人,这次便是有求于东方晗雪的,如果当真惹怒了她,那可是绝捞不到任何好处的。方才见到东方晗雪面色不善,便知她就要发火了,于是立马收起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拢了拢衣襟,顿时遮住了胸前无限春光。
东方晗雪的面色缓了缓,“说吧,你来干什么。”
见东方晗雪松口,他自然是求之不得,于是便开门见山地说道:“轻歌的月俸每月一直是按时发放,可不知为何本月自月初至今日都一直迟迟未发,望殿下能为轻歌指点一二。”
月钱一直以来都是由东方晗雪把关的,所以一旦出了问题肯定和她脱不了关系。他自认为做事滴水不漏,却不知因何事竟得罪了这女人,这才让她钻了空子。他本是不怕她的,但一旦和她撕破脸皮,怕是他再没有钱再继续他的收藏。
东方晗雪暗笑一声,知道他没了月钱已是坐不住了,但她不教训教训他,又怎能让他知道谁才是这府里说的算的!
“我一向赏罚分明,如果有人做错了事,自是要罚的。轻歌想想可曾做错过什么?”
赫连清歌不由苦了脸,仔仔细细回忆了近期发生的事,可仍是一无所获,
恍然间,突然忆起了那日出现在自己院内的小侍女,又看了看在一旁幸灾乐祸笑的极其诡异的东方晗雪,只觉头皮一阵发麻。
看见赫连清歌那副吃瘪的模样,东方晗雪甚为满意,本想着克扣他一年半载的俸禄,好好教训他一番的,但为避免赫连妖孽炸毛,只得好生劝慰,“想必轻歌已经记起了,你如此对待本公主,我如此惩处怕不为过吧。”
赫连清歌攥紧了衣角,暗自咬了唇,却也无可奈何。
“如果没事便退下吧,本宫累了,便不留你了。”
躺在床上,才有睡意经方才那么一折腾哪还剩下半分,不得已只得睁着眼挺尸。
回想起近日发生的事,心头乱糟糟一片,除却宫里那些明争暗斗,单是府里的便已经让她吃不消了,自己才来了几日便已生出这么多的事,以后的日子怕是也不好过。
她现在对这身子过去的一切都一无所知,也只能等慢慢适应后,再把府里的人一个个送出去,不然一旦后院着火,怕是很难再控制局势。
东方晗雪迷迷糊糊中做了个梦,梦里一片氤氲,而她走在茫茫的水雾当中,潮湿的水汽打在身上,风一吹,透心儿的凉。
隐隐听到雾气当中的某一角落,有低低的鞭笞的声音,因为听得不是很真切,她便抬步顺着那个方向寻了过去,
穿过重重雾障,只见前面立着个白衣少女,
她右手持着一根皮鞭,皮鞭被血迹染得通红,上面的倒刺还沾着人的皮肉,
她这是在干什么?是……在杀人?东方晗雪一颗心顿时上下乱跳,砰砰的声音仿佛像要捣出胸膛。
女子邪邪一笑,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一动不动的人。
她一脚踩上了他的手背,一碾,顿时金丝绣鞋被渗出的血液染得通红。她一笑,倒也毫不在意,扬起皮鞭套上了他的脖子,把他的脸抬了起来,
地上的人由于她的动作被迫抬起了脸,东方晗雪一惊,这……
只见那人满面的可怖疤痕,伤口翻卷着白肉,有的地方也已经感染流脓,好不可怖。旧伤还未好便又被新伤覆盖,一张满是血迹的脸正杳杳地流着血,连容貌也分辨不清。
也不知那人与他有多大仇怨,刀刀深可见骨,一张脸算是被毁了个彻底。
那人被她勒得面色发紫,但仍旧一动不动,竟像是死透了一般。
空气中传来女子极为飘渺的声音。
“看不出,你还挺能忍的嘛!”她一松手便把他扔到了地上,沾满血迹的手在他身上厌恶地蹭了蹭。“我知道你没死!”她目光冰冷地盯着他,“只要你说出那四个人的下落,我可以饶你不死!”
地上的人动了动,但依旧没有抬头,
而男子的无动于衷这彻底地激怒了女子,她腰间银光一闪,一把匕首便架上了他的脖子,只要再靠近一分,他便会当场毙命。“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她目色一冷,挑眉。
“呵呵,”那人笑了笑,费力地抬了抬头,动作间牵动了伤口,低低地咳了起来,他以拳掩着口,断断续续道:“那便……请……公主给……我个痛快!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