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别玩了。”含光脑子里一下子就出现了书中对于这位王者所记载的种种轶事,心中对于某人的行为处事有了个大致的了解之后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只是转过身很是干脆地朝着门口走去。
见状,原本形式紧张到一触即发的毓离忽然笑了笑,然后转过头再也没看在场的几人反而是慢悠悠地迈开步子,一步一步追上了含光,随后同他并肩而行。
一丰神俊朗,一宽厚伟岸,看上去好不登对。
而原本怒不可遏的金发王者在看到这两人的背影时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恍惚,他凝视着那两人的背影,什么也没多说,只是哂笑了一声之后径自散去了实体。
“啧,这两位看上去水火不容啊……真是麻烦.”看着这两位一上来就对上了的王者,远坂时臣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皱起眉叹了口气,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幸好含光把Assassin劝阻住了,要不然还没等战斗开始我们这边就要闹出内讧的笑话了。”远坂时臣难得不优雅地坐到椅子上捂住脸。
“……”言峰绮礼没有回话,他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心中默默为自家导师的智商点了根蜡烛,含光那是劝架么?那分明是在火上浇油,明明比起那个叫做毓离的英灵,他要傲多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两方人马竟然没有打起来,不过这并不代表这两位就能够这样子消停下去了啊……
今后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若是敌对几方都有这么傲气而且强势的英灵的话,今后的圣杯战争走向究竟会如何?
一想到若是多来几个和近日这两位性子差不多的英灵,言峰绮礼忽然感觉很是头疼。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摆脱了令咒这么个大麻烦,可是他却仍有深深的不好的预感。
“那个叫吉尔伽美什的王倒是很有趣。”毓离对于某人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态度其实并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生气,因为他自己并不在意身为王者的威仪之类的事情,毕竟,一个能够乔装打扮到妓院赌钱赌输了甚至把自己卖身还债的王者,并不需要什么实质上的面子之类的东西。
他之所以不喜欢那家伙,说实话是迁怒更多一些,因为他极其地不喜欢远坂时臣那种虚伪的恭敬,而且还有那种明目张胆地将主意打到他和含光身上的眼神。
“嗯,胡闹任性妄为,和某人倒是很像。”含光毫不在意地点点头赞同了对方的说法,然后用戏谑的眼神看着毓离。
“别,我可没那么狂妄,含光你可别把我和他混为一谈。”听到含光的话毓离连忙伸出手叫屈。
“嗯,不狂妄,不狂妄还胆大妄为到跑到仙山上将我劫回去当你国家的麒麟,不狂妄还当众斩下某位王者的头颅,不狂妄还敢打着雁国那位王的主意想着乱一乱天钢伦常。”含光坐到椅子上,给自己泡了杯红茶。
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虽然再难找到自己心仪的茶叶,不过香气怡人的红茶倒成了他的新宠。
“唉,我说小含光啊,你至于把我和那个暴发户比在一块儿么?”听到含光的话,毓离立即垮下脸来可怜兮兮地看着含光道。
“德行。”含光没好气地白了对方一眼,然后伸出手给他也倒了杯茶。
因为严格来说含光的消息并没有被言峰绮礼他们泄露出去,因此众人只是发现原本存在于言峰绮礼手背上的令咒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却并没有发现那个替代他的人。
因此,含光的存在是除了知情者之外谁都不知道的。
“……不需要毓离出场,作为你们的一张暗牌?”含光听着远坂时臣说出的计划,难得地忍不住嗤笑了一声,而后他双手环臂,一点都不客气地摇摇头:“既然是需要我作为暗牌的话倒不如一开始就把我暴露出去,横竖没有人知道我和你们之间的关系,只要毓离和Archer造成明面上不和的话就没有人会怀疑我们之间的同盟了,不是么?”
远坂时臣大约是将自己当成那个对他言听计从的弟子了,含光看着对方被自己一下子就反驳了之后那张难看的脸,心下忍不住摇头。
真的是不知道为什么远坂时臣就笃定了他会严格遵守执行他的计划?
他虽然答应了和他们之间结成同盟,不过这可不代表他就对他马首是瞻了,开什么玩笑,他一个麒麟和一位王者对一个小小的平民……哦,或许是贵族屈尊,他也不怕折了寿!
“哈哈,真是被人毫不留情的打脸了呢,时辰。”听到含光的话,再看到远坂时臣脸上如同调色盘一样的表情,吉尔伽美什捂着肚子一点都不给面子地译者窗户笑道。
“就这样吧,我先走了,等到我应该出场的时机,我会出场的。”含光说完之后一点都没有把眼角的余光留给那个兀自笑得开心的金发王者,只是淡定地转过身,朝着门口离去。
“……真是狂妄,主仆两个都是。”看到含光这么不留情面地就拒绝了自己,远坂时臣也顾不得身边还有一个吉尔伽美什直接就失态地手握成拳狠狠地锤了一下桌子。
“别小看他啊,时辰。”听到远坂时臣的话,吉尔伽美什即使再怎么看不起自己的这位master,该提点的他还是要提点一声的,省的自己这位宿主什么时候就不小心把自己玩死了,玩死就算了,最重要的是他若是因此而连累他没有尽情享受到这场游戏就提前退场的话……他不会轻饶了他的!
“王?”听到吉尔伽美什的话,远坂时臣有些不明白,在他眼里,含光不过就是个被言峰绮礼从实验室救出来的远古人类,只不过是前几个世纪的人类罢了,对于他而言并没有任何的威胁性。
“那个叫含光的,身上的血腥味并不比他那只英灵少多少,虽然被他掩藏得很好。”吉尔伽美什到底还是一位王者,因此他一眼就看出了含光身上蛰伏着的气息。
“属下明白了。”听到吉尔伽美什的话,远坂时臣一惊,他纵使再怎么觉得含光无害也不会将最古之王偶尔的忠告抛之脑后,既然连吉尔伽美什都这样说了,他还是暂且放任那一对主仆吧,毕竟好歹她们之间还是同盟不是?
被刷了面子的远坂时臣只能这样苦中作乐地想。
“含光,你打算怎么出场?好像其他的主仆们都已经差不多出现了。”毓离抱着枕头坐在含光的床上装可怜的大狗狗模样,殊不知他身上那身皇袍与房间里的场景有多么的格格不入。
“等吧。总会有某些人沉不住气的。”含光倒是一点都不着急,毕竟他并不怎么需要圣杯,对于他而言,更重要的是花满楼和零红蝶。
不过既然他参与了这样一个游戏的话,说不定……最后通关的奖励就是他所求的东西?
“别随随便便的死了啊,否则我就算追到天帝那里去也要把你揪出来揍一顿。”
“放心吧,我可没那么脆弱。”听到含光的话,毓离笑眯眯地挥了挥手,一脸无害。
“情报出现了,今天码头那里已经出现了第一位挑战者,毫不顾忌地肆意释放着自己的气息战意,老师吩咐我派使令前去观战,你也打算去么?”言峰绮礼作为远坂时臣和含光之间的联络人很好地履行了他的义务,这不,电话打过来了。
含光摆弄着手上的小小黑色方块,闻言应声道:“正好,我也去旁观一下好了。”他转过头看了看毓离,对方轻笑一声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然后含光打开窗子,踩到窗框上,轻巧地往外一跳,直接骑上了从他影子中跃出早已等在那里的虚仪身上。
背生双翼的大蛇根本没有给毓离骑上来的时间就径自驮着含光向码头的方向飞去。被明显无视了的毓离苦笑一声,挠了挠头,然后伸出手召唤出自己曾经的战马,然后骑了上去。
“锦华啊,他家的那两只使令还是不怎么待见我,我也只能拜托你了。”通体雪白的战马嘶鸣一声,足下踏着虚炎凭空飞起。
“哦哦,这种气息这副模样……是阶职Saber和Lancer的两只么?”跟随着含光很快来到了码头的毓离居高临下看着下面正在争斗的两位英灵,挑起眉带着笑容问道。
“应该是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只居然这么堂堂正正地战斗……嗯,看情况应该是中古世纪的英灵吧,毕竟也只有那时候的家伙才会这么正经了。“含光点点头,回想起自己这几个月来在言峰教堂以及远坂家补充到的知识,猜测道。
“唔?”没等两人再度猜测到什么,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雷鸣,含光和毓离都敏锐地转过头看着自己下方不远处从空中飞来的一辆巨大的……牛车。
“噗――这是有多奢侈竟然赶牛车?”毓离看着尽管被装饰得华丽坚固非常却依旧改不了本质的牛车,忍不住吐槽一句。
“安分点,他好像要讲什么?”含光倒是没有理会毓离的吐槽,在他看来,赶不赶牛车和他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反正丢人的也不是他。
“双方收剑!本王御驾之前不得造次!吾乃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与此次圣杯战争,以Rider阶职现身人间!”
站在牛车上的巨型红发大汉一下子就插入了打算斗争的两英灵中间,伸出手以洪亮的声音自我介绍。
“伊斯坎达尔,嗯,我知道了,传说中的征服王,再加上下面那个拿着金色剑的女人,算上你和吉尔伽美什,这一次的圣杯战争还真是热闹呢,算一算竟然来了四位王者,可以凑一桌麻将了。”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四位王,我们来打麻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