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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与动物的区别,主要是人类可以制造和利用工具,来弥补自身的不足,张子桐觉得现在到了发挥她人类的智慧的时候了。
可是怎么发挥,她是两眼抓瞎。
她坐在小板凳上两手托腮,双眼注视着干得热火朝天的家人,但是仔细一看,就能看出来,她的双眼没有焦点,明显的是在发呆。
实际上,她在思考,而且是剧烈的思考,家里现有的劳作工具在它脑海中轮番上阵的在“伺候“玉米棒子。
石磨不行,上去就连粒带芯的都磨碎了,还得费事的将碎芯子一个一个都挑出来,得不偿失。
碾槽,想像一下一个大棒子放在槽子里,碾子在上来滚来滚去的,……这个效率还不如手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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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连洗衣捧锤她都想到了,真不行就一下子砸它个稀巴烂,暴力破坏一直都是最简单直接的解决方法。
想了半天,张子桐太阳穴突突的疼,不行了,这不是在解方程式,可以有无数的公式和案例供她参考利用,农事这方面,她是个菜鸟,脑子里没存货,办法不是凭空想像出来的,它需要一定的经验和知识的积累。
“唉……“张子桐揉着太阳穴,嘴里发出一声挫败的呻吟。
“娘,你瞧,看她那样子,倒是比咱们还累呢,哈哈哈……“二福姐见张子桐皱着脸唉声叹气的样子,朝福妈呶了呶嘴,吃吃笑着说道。
“阿福。是不是犯困了,看你今早起来就一付没睡醒的样子,昨晚上手疼的没睡好吧,进屋去睡会儿吧!啊……”福妈白了二福姐一眼,扭头朝张子桐温和地说道。
“嗯,那我去睡会了娘……”张子桐也没推辞,事实上她昨晚上确实睡得不踏实,半夜醒来又睡去后,中间又间或的醒了两三次,今早虽然起得最晚的是她。但是她敢保证清醒最早的一定也是她。
按照她前世的经历,她自感现在自已可能有点低烧,估计是由手上的这点破皮引起来的。看福妈他们忙碌的样子,就没好意思张口说。
也许,睡一觉是个不错的主意。
“娘,你好偏心,我昨天也没睡好……”二福姐撒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一沾床就睡得跟死猪似的。叫都叫不起……”大福哥哼哼地揭二福姐的老底。
“你才死猪呢……”二福姐发了急,随既听到“啪“的一声,然后大福哥“啊呀!”一声的痛呼,伴随着一个东西落地的声音,
“你敢用棒子扔我……”大福哥嚷道。
“你们都给我坐下,好好干活。干不完活,小心晚上没饭吃!”福妈一声雌吼,院里一时就安静了下来。
“呵呵。这两天你们都累坏了,晚上爹给你们做好吃的……”福爹温敦的声音将小院里的不和和僵持都化成了浆糊。
一会儿院子就又响起了二福姐的笑声,以及大福哥的嘟嚷声。
张子桐凝神倾听着院子里的嘻笑怒骂声,明明只隔了一堵墙,却仿若两个世界。
她呆呆地坐在炕上。失落的视线无意识地扫过炕桌上的大福姐的针线筐子,看到了二福姐那个用来挑线的木柄锥子。
拿在手中。呆呆地扭着头看了半天,脑中火光电石间闪过一道亮光,眼睛骤然一亮,惊喜地喊道,
“啊,就是它了,终于找到了……”
“阿福,咋了?”听到了屋里的动静,福妈停下了手中的活,扭身朝屋里喊道。
张子桐双颊泛红,眼睛发亮地从屋内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锥子,脸上带着一种欣喜若狂的表情,举着锥子说道,
“娘,我找到了,这下子可好了……”
“阿福,你找到什么了,你先把那个锥子放下,别再扎着你……”福妈看着张子桐有点不正常的笑容,缓缓地从板凳上站了起来,轻声细语地对张子桐说道。
“就是这个啊,娘,我试给你们看……”张子桐献宝似的又举了举锥子,脸上的笑都要咧到了耳根子后面了。
她三两步的奔到院子里,然后蹲在木盆前,随手拿起一个颗粒饱满的玉米棒子,对着排列的整齐的一列玉米,用锥子推了下去,一推到底,然后那些玉米粒,随着锥子的往前推进,都被从棒子芯上轻易地脱落了下来。
此时张子桐是肾上腺激素增加,仿佛没感到手上的疼痛似的,又依样画葫芦地接着脱了三列,不过没有挨着,将一个圆柱样的玉米棒子分成了四等份,将这个玉米棒子递给二福姐,
“姐,你再搓搓,看是不是好搓多了。”
“啊?噢!”二福姐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地接过被张子桐磕掉四列玉米粒的棒子,机械式地拿着手中的另一个棒子相互磨搓了起来,没有费多大的劲,玉米粒就哗啦哗啦地脱落了下来。
“这……原来这样也行……”二福姐拎着三两下被脱尽玉米粒的棒子芯,喃喃地说道,然后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扔了手里的玉米芯,一把抱住张子桐,在她已经长出毛茬的光脑袋上,胡乱摸了几把,
“阿福,你是怎么想到这个法子的,难道剃光了脑袋,就能变聪明了吗……”
“是啊,姐,你要不要也剃光头试试?”张子桐咬着后牙糟说道。
“哈哈哈,我只要能跟着聪明的光头妹妹沾沾光就行了……”二福姐捏捏张子桐的脸蛋,面若桃花地笑着说道。
后来福爹又找来了做木工用的小凿子,小扁嘴刻刀等人手一把能磕粒的小工具,工作效率直线上升,这下子张子桐才了无心事的回床上补眠了。
这一睡再睁开眼,天就黑了,屋里点上了油灯。
她刚翻身坐起,就感到一阵头晕,
“啊……“她抬起手抚着额头,感觉到手掌下的皮肤有些发烫,然后又将手凑到鼻端,连呼出的鼻息也烫手。
喵的,这是什么破身子,三天两头的病,破个皮伤个小口子还发发小烧,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张子桐掀被下炕,一出被窝,就感到一股冰寒刺骨的冷,她打了个哆嗦,嘶啦了几声,披上外衣,慢腾腾地穿上了鞋,掀帘走了出去。
“咦?醒了,快去洗把脸,马上要吃饭了,为了奖励你想出的好法子,爹特意炖了只鸡给你,哇,这下子有口福了……”福姐正拿着碗筷从外面进来,看见了张子桐,流着口水,对她说道。
“哼,那是给我的……”张子桐吡牙咧嘴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