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张忱把送她们回了家,秦以洵跟张忱礼貌到了谢之后,拉着李禾上了楼。
一进门,秦以洵的脸色就不太对了,她换了鞋子进去,去厨房给李禾倒了杯水,然后坐下来认真道:“妈,你这样弄,我会很尴尬。张忱他是个优秀的男人,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就要跟他在一起。他很好,但我不喜欢他。”
李禾早就对她下午的表现怒火中烧了,听她这样一说,把水杯往茶几上重重一搁,沉下脸来,“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知道你喜欢那个什么赵启铭,可是都多久啦,你们有结果吗?你这样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对你毫不感兴趣的人身上有意义吗?”
你这样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对你毫不感兴趣的人身上有意义吗?
毫不感兴趣是吗?
是啊,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赵启铭对她不感兴趣,偏偏她还要一意孤行,真是可笑。
“被我说中了是不是?你傻不傻?张忱条件多好,你为什么就是不开窍呢?被人都为你操碎了心,只有你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李禾一想到女儿就要错过那么好的结婚对样了,心里难受的要命,为什么她的女儿就是那么固执呢?
秦以洵被李禾说的话击中了泪点,默默低下头,不想再争辩什么,总之她就是一个特别失败的人。
李禾见她垂头不语,叹了口气,缓和了语气说,“以洵,爱情固然重要,但是生活才是真正的人生。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会因为时间而厌倦一个女人,而女人却会因为时间而爱上一个男人。所以,你不用担心你不喜欢张忱,慢慢地处一段时间,你会慢慢喜欢上他,甚至爱上他。”
秦以洵心酸地笑了笑,“妈,我是有多难嫁,你为什么就这么着急?”
“因为我不着急你永远都不会着急,以洵,你都不知道我多担心你错过张忱那么好的男人。”
“妈,我现在的状态很不好,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缓冲?”现在这样的状态,无论找谁都对谁不公平,她自己知道被伤害的感觉,所以又怎么会去伤害别人。
李禾看她一脸伤痕,恨铁不成钢地起身,“得了,我也懒得说你了。我得回家了,你爸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呢。”
李禾能这样说,就说明她松口了,秦以洵连忙恭敬地起身送她下去,“你说的我都记着呢,我会好好处理的,你放心吧。”
李禾当然不相信她会处理好,不过不相信有什么用,威逼利诱她家女儿都不会妥协,她还能怎么着?
“但愿如此。”说完话,李禾冲她摆摆手,“回屋去吧,我自己下去就行了,几步路而已,别送了。”
晚上,秦以洵窝在布艺沙发里看电视,怀里抱着一个抱枕,像是一个迟暮的老太太。
情伤的恢复期大概要多久?秦以洵轻轻浅浅地呼吸,生怕呼吸得太用力就唤醒了心上的伤。那种空洞的凉飕飕感觉,那种任何东西也填不满的感觉,让她难受得恨不得没长这颗心。
所以,当不怎么靠谱的尤莉打电话约她出去唱K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换上了她妈妈今天给她买的宝蓝色连衣裙和白色羊绒大衣,她给自己画了一个精致的妆容,对着镜子裂开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没错,就是这样笑,就应该这样笑。
到了尤莉说的地点,秦以洵活动了下僵硬的面部表情,微笑着走进去。
KTV包间里面坐满的检察院的同事,看到一向不喜欢参加这类活动的秦以洵都来了,大家欢呼着拉她入座,强行从正在狼嚎的一个男同事手里把话筒抢了过去塞进秦以洵手里。秦以洵拿着话筒有些不知所措,连忙大声推拒,“那个,你们唱就好了,我等下再唱。”
一群人哄笑着说,“难得见你来,你先来唱一首。”
尤莉眼疾手快地过去点下一曲。
当《我恨我爱你》的伴奏响起来的时候,秦以洵连忙把话筒交给了尤莉,“这个我真不会唱。”
依她现在的状态,她唱完这首歌估计会当场落泪,她不习惯的别人面前软弱,以为这里所有人的关心都不是她最需要的,依靠不属于的自己的温暖最后会让自己变得更加无助。
有人在唱歌,其他人就几个围城一圈玩真心话和大冒险。这样的游戏真的很幼稚,不过秦以洵还是欢快地加入他们,大声吵闹着比一个安静地呆着好太多了。
秦以洵今晚的运气不是太好,也许这段时间是她的霉运期吧,什么坏事都摊到她的身上。几才开始没多久,她就输了好几次次。
检察院的同事对出了李蕴他们几个,别人对秦以洵都不太了解,因为她平时都不怎么爱跟他们一起出来。所以问秦以洵的问题都颇为大胆,诸如初吻对象是谁、诸如近期喜欢的男人的名字、诸如跟张忱进展到了哪一步……
这些问题秦以洵一个不都想回答,她笑着选择了惩罚,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玩到最后,她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晕乎乎地撑着到洗手间去吐。
李蕴嫌包间里闷,一个人在包间外面抽烟,看到秦以洵推门出来,邪气地吐出一口烟雾,“喝酒喝那么HIGH,不怕自己醉死在里头?”
嘴巴永远都这么毒,秦以洵白了他一眼,脚步虚浮地往洗手间走。
李蕴灭了烟蒂,沉着脸过去扶她,“真心话这么幼稚的游戏你也敢玩,你不知道他们都是老手了吗?还不知天高地厚地参与其中,都不知道平时那个冷静聪明的你去哪儿了。”
这个李蕴有病吗?
秦以洵郁闷,他居然还说她,反了他了。
没理他,秦以洵沉默着到了洗手间趴着呕吐。
吐完出来,李蕴屈膝贴着墙壁等她,看到她泪眼汪汪地走出来,冷笑了一声,“酒量不行就别喝,逞什么能,真心话胡诌一下不就过去了,非得这么实诚!运气又差劲,输得我都看不下去了。”
秦以洵恼怒地甩开他伸过来扶她的手,“你有完没完?一晚上像个中年妇女一样的碎碎念,你有意思吗?”
“我是实在看不下去了,没见过比你更蠢的女人。怪不得之前你都不爱参加我们的聚会……”李蕴强行扶住她,一个东倒西歪的醉鬼,不扶着点估计直接就倒下去了。
没见过比李蕴更啰嗦毒舌的人了,秦以洵一脚往他的脚背踩下去。成功听到李蕴闷哼一声的时候,秦以洵得意地笑,“让你话多,疼死你活该!”
李蕴恼怒地起身,指着她控诉,“秦小妞,你穿的是高跟鞋好么!”
秦以洵得意地笑,“那又如何?!”
“我去,秦……”李蕴说了一半,忽然住了口。
秦以洵得意地挑眉,“怎么,江郎才尽了,找不到说的了?哈哈哈……”
说完,发现李蕴的脸色有些严肃,并且眼睛一直是盯着她身后看,秦以洵抓了抓头发,扭头看过去。
“赵检,你也在这里啊。”李蕴收敛了嬉皮笑脸,看到赵启铭,微笑着打招呼。
赵启铭略点一下头,看着秦以洵,微微皱眉,“你们俩在这里干什么呢?”
秦以洵有些晕,站直了,却重心不稳往后退了几步。幸亏李蕴眼疾手快地捞住了她,低声道:“喝傻了?”
“哦,是这样的,今晚有同事过生日,我们过来帮他庆祝来着。”李蕴稳住了秦以洵,对自己的前任上司解释道。
赵启铭看到他把手搭在秦以洵手臂上,俨然一副亲密的姿态,眼神有些冷地看了一眼秦以洵,发现对方并没有在看他,赵启铭面无表情道:“嗯,玩得开心。”
见赵启铭要走,李蕴客套道:“都是昔日的老同事,大伙现在还惦记你呢,要不赵检也跟我们一块儿玩?”
赵启铭摆摆手,“不了,我这还有事情要谈,你们玩你们的。”
赵启铭走远了,李蕴把秦以洵拉进包间,“你不是挺能说的么,怎么见了赵检就不敢搭话了?他问你话你都不敢回答。”
秦以洵酒醒了大半,推开李蕴,到沙发角落里坐下,谢绝了同事让她再加入游戏的邀请。
“以洵……你的电话在响!”包间太吵,看到秦以洵摆在桌上的电话亮了,尤莉扯着嗓子喊陷入沉默的秦以洵。
李蕴看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替她把手机拿过来,手机上面是一串数字,也不知道是谁,李蕴拍了她一下,“你的电话响了,你是不是喝昏头了?”
秦以洵回神,把电话接过来,捂住一只耳朵接听,“喂?”
“你现在出来,我在KTV门口。”赵启铭在电话那头控制住怒火,语气有些严肃地叫她。
他们分手那一天,秦以洵就把他的电话删除了,所以没想到会是他。愣了一下,秦以洵揉着太阳穴懒懒地说,“还有别的事吗?”
赵启铭很不过过去把她直接拉住来,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她到底有没有身为一个女孩子的自觉,在走廊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她一个女孩子喝那么多就像什么话!
“秦以洵,我给你三分钟时间,你要是不出来我就亲自进去把你拉住来。”说完,赵启铭就挂了电话。
秦以洵缓缓放下电话,并没有把赵启铭的话当成一回事,斜倚在在沙发上看同事唱歌。
但秦以洵没料到,不一会儿的功夫,赵启铭真的黑了一张脸,进包间把她一把拉了出去,留下面面相觑的一堆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收藏文章的同时可否关注一下作收?
你家大大那么勤劳,可是作收却那么惨不忍睹,这不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