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看着快到了约定的时间,李钟勋便直接拦下了辆出租车,给师傅说了下地名就朝之前定好的地点驶去,李钟勋看着窗外汉阳那绚丽繁华的夜景,闪烁的霓虹好似要将将整个汉阳都点缀成一座不夜城,耀眼而不夺目,很是有味道。夜幕渐渐降临,一股独属于大城市的喧嚣渐渐环绕着这座北方城市。
李钟勋打开车门,开着从天上不断飘下的雪花不自觉的深吸一口气,顿时感觉神清气爽,至于王恒兴所说的那家Club正是位于汉阳市最繁华的地区江南区的,Cluboctagon人气极高,而且这家Club这里也经常邀请国内外知名DJ进行表演,喜爱音乐的年轻人们把这里当成了音乐的圣地,并且有很多的时尚派对会在这里举行。这里同样也是汉阳市最大的Club,是都市中青年男女娱乐的首选场所。
李钟勋和王恒兴,李云飞三人刚一踏入Cluboctagon的大门,映入耳中的便是令人兴奋的重金属音乐,好似在这重金属音乐的带动下,整个Cub的空气中似乎也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它们都无时不刻的刺激着前往这里人的神经,在搭配上衣着暴露,身材惹火的年轻女郎,这里没有一处不是在挑逗着青年男女身体内最深处的原始欲望。
李钟半眯着眼睛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在Club正中央的舞池中那些伴在重金属音乐刺激下不断大幅度扭动着身躯,一个个都拼命挥舞着手臂,好似想要宣泄现实中所带来的压力般,这时王恒兴非常熟络的叫过来一名服务员,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不一会儿,服务员就满面笑容的将他们引向一处散台,随意点了两杯酒后,李钟勋便又将目光落在了在舞池中疯狂扭动的人群上,其中舞池正中央的一名身材火辣的女郎吸引了李钟勋目光。
吸引李钟勋视线的原因倒不是因为这年轻女郎长得多么多么的靓丽迷人,而是因为她脑袋剧烈的左右的晃动着,看着女郎晃动的幅度,李钟勋都在担心她会不会在下一刻直接就将自己给晃晕在哪儿。
就在李钟勋为这名女人的动作而感到好奇之时,这时就见王恒兴一把从身后拦住了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贼兮兮的道:
“勋哥儿,你是不是对舞池中那个女人有兴趣啊?”
李钟勋一愣笑着摆手道:
“呵呵,没什么我只是好奇。”
“好奇什么好奇这女人为什么玩的那么High?”
王恒兴笑着抢先一步打断道:
“恩,你知道?”
王恒兴听罢用胳膊肘捣了捣李钟勋的肩膀,贼兮兮道:
“别好奇了,那女人十有八九是嗑药了。”
王恒兴一边说着一边又用手指了指自己脑门笑嘻嘻又道:
“怎么勋哥儿也想来点?这家Club那货的质量还是蛮不错的。”
李钟勋也不笨听到他这话后顿时也明白个七七八八了,并没有去接他的话,只是笑着摆了摆手道:
“呵呵,算了这种东西我没什么兴趣。”
这时李云飞也适时的插话道:
“勋哥儿,你别听这几把王瞎说。”
王恒兴也不答话他见李钟勋依旧在那老神在在的拨弄这酒杯,便笑着出言道:
“勋哥儿,你也别在这儿继续装深沉了,咱哥几个来着又不是装绅士的,要不咱们先走个场,去热热身?”
王恒兴这嬉笑的话语打断了李钟勋的沉思,他摆了摆手,摇头道:
“你先去吧,先探探底,待会儿我在过去。”
“成,那我先去了。”
王恒兴听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便端着酒杯朝不远处的一个组合走去。
看着已经化身猎手的王恒兴,李钟勋笑了笑,正想要也寻找下自己的猎物时。
“嗡嗡嗡...!”
李钟勋的手机响了,他好奇的打开一看,原来是自己那位学姐发来的PP讯息。
“Jhin,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见对方还沿用着自己上次随口说出的名字,便笑着摇摇头拍了张Club的照片一起发送了过去:
“没什么,和朋友在外面玩呢。”
“好啊Jhin,你明明还是未成年,竟然就和朋友来这种地方。难道不知道未成年人是不能喝酒的吗?”
这时李钟勋正端起酒杯小抿一口,看到女孩发来的这条消息顿时摇头失笑道: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对了,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李钟勋一边敲打着键盘,一边观察着王恒兴,也不知道该夸这位三脚猫猎手运气不错,还是该说今天他碰到的猎物星级太低,很快就和对方组合打成一片了。
“和你一样。”
李钟勋看着女孩发来的那个盛满白酒的高脚杯,便好奇道:
“呵呵,看来T小姐你的酒量很不错嘛,这一杯白酒差不多有半斤了吧?”
“回答错误,我的酒量很差的,即便是低度酒也能喝醉。”
“那你还给自己到倒那么多?”
“唉,只是今天忽然很想大醉一场。”
“恩?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李钟勋见状继续追问道:
“Jhin,你说人彻底的大醉一场后,是不是就能忘记很多不愉快的事情?”
“买醉只是让你暂时的能忘记一些事情,但并不能改变什么。该发生的事情依旧还会发生。”
“或许吧...”
娇小女孩端着酒杯,缓缓走到了靠近可以俯瞰黄浦江的窗前,小手轻轻扶着窗棱,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和这么仅有一面之缘的大男孩去聊这么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找他聊天,只是突然...突然想找他聊聊吧。
“或许是因为陌生?”
意识这一点后,娇小女孩便轻轻晃了晃高脚杯,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忽然吃吃的笑了起来:
李钟勋刚将手机放回口袋就见李云飞正在旁边一个台子处冲自己连连摆手,便也起身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