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穆扬灵一时不察被他压在身下,差点就把人给扔出去,好在她知道齐浩然只是在和她闹着玩,所以只是瞪圆了眼睛看他。
齐浩然却被穆扬灵看得口干舌燥起来,圆圆的鼻头,粉红的嘴唇,白皙的面庞,因为被他一摔而显得有些红润,瞪大的眼睛里倒映着他的身影,齐浩然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的嘴唇上,在他还没察觉到的时候就轻轻地印了下去……
比脸蛋还要软……
齐浩然手脚有些发软,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些什么,穆扬灵本来屏息等待他的下一步步奏,但齐浩然只是印在她的唇上,既不进一步,也不起来,穆扬灵那口气就泄了……
气息喷在齐浩然的脖子上,和清风不同,带着温热的萦绕,齐浩然一下子就没撑住,直接倒在了穆扬灵身上,却觉得更口干舌燥了。
穆扬灵将人推到一边,坐起来瞪着他。
齐浩然估计也知道自己的表现很丢脸,所以有些羞愧的低头,但脸和脖子都红透了。
最后小两口是沉默的分开的,齐浩然将马牵到家里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他有些懊恼的拍头,他怎么就这么放走了穆扬灵,竟然还把马给牵回来了。
齐浩然虽然懊恼,但并没有追上去,只是愤愤然的连夜骑马回兴州府,让齐修远也惊吓了一下,“浩然怎么突然去兴州府了?是兴州府那边出了什么事?”
荣轩仔细地想了想,摇头道:“没消息啊。”
两人蹙眉想了一下,荣轩猜测道:“也许是有什么事找子衿吧,子衿今天一早不是回兴州府了吗?”
齐浩然回去却不是找的范子衿,而是直接闯进吴府把吴进给拉出来了。
吴进刚吃过晚饭,正在头悬梁锥刺股的做功课,被齐浩然拉出来还满头雾水,“小将军,范公子不在我这儿。”
“爷知道,”齐浩然憋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逛过妓院吗?”
吴进本来昏昏欲睡的眼神顿时一亮,兴奋不已的上下打量了一下齐浩然,笑呵呵道:“小将军这是想了?也是,小将军都快十六了,想当年我才十二就泄了元阳……”
齐浩然满脸不忍直视,“阿灵说,元阳泄得早不仅肾亏还会短命,以后四十岁后可能就不行了。”齐浩然上下打量吴进,最后目光盯在他的裤裆上,问道:“你快及冠了吧?那还有二十年。”
吴进满头黑线,要不是武力值不高,他一定会和齐浩然打起来,这是男人的尊严,他黑着脸问,“既然不是小将军开窍了,那小将军问妓院干什么?”
齐浩然扭捏了一下,本来想问该怎么亲女孩子,但觉得这么问太没有面子了,想了想道:“就是想去见识一下,你带我去看看吧,我想知道你们平时都是怎么玩的。”
吴进本来黑的脸顿时又红了,眼珠子闪亮闪亮的,原来齐浩然不是开窍了,而是想要开窍,这个实在是太难不倒他了。
吴进大手一挥,道:“这个来问我就对了,走,本公子带你去兴州府最好的红楼。”
飞白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偏偏又使不上劲儿。
今天四公子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回来扯了马就要回兴州府,还以为他是回来找表公子的,谁知道却是来找吴进,找吴进没什么,但怎么能跟着吴进去红楼呢?
要知道大公子对这种事管得很严,生怕四公子在外头跟人学坏了,不仅四公子,就是表公子谈生意红楼也是禁地。
他想了想,觉得现在让大公子来拦人不显示,只是找表公子了,所以飞白凑到齐浩然耳边道:“爷,我回去多拿点银子,小的身上带的不多。”
去红楼肯定要带足了钱,齐浩然也怕钱不够丢脸,因此很快就同意了飞白回去拿钱的主意,还害怕钱不够似的道:“多要点,不够就去找子衿拿。”
飞白得了这句话更高兴了,既然是去找表少爷拿钱,那表少爷问的时候他顺势说上一句不就完美了吗?
飞白屁颠屁颠的跑回去找范子衿要钱,谁知道范子衿头也不抬的就挥手让研墨去拿钱给飞白,只要不超过一千两不用在他这儿报备。
研墨也习惯了齐浩然没钱就从这里拿,说真的,齐浩然统共从这里拿了多少钱两方都算了不清楚,他补进来多少也没人去记。
有时候他看到宝马宝刀,高兴了几千两银子往外扔,不够就从这里拿,有时候在外面赚了钱,就往这里放,比如上次冲进长安县,他自己就分了不少的东西,有金银珠宝,也有古董字画,一股脑的往这儿扔,但转头又从这里拿钱出去花用,所以范子衿和研墨很习以为常,习以为常的后果就是范子衿不问原因,就连研墨都没问,直接把钱给飞白后就要回范子衿身边伺候。
飞白憋了半天也没人问他,为什么四公子要拿这么多钱。
他原地转了两圈,还是硬着头皮跟着研墨进去,对范子衿道:“表公子,那小的拿钱去红楼给公子了。”
“嗯,去吧,”范子衿继续看着手中的文案,随口应道,应了才反应过来飞白说的地方,他抬起头看向飞白,见他还站在原处踌躇,就沉下脸来,问道:“你刚说拿钱去什么地方?”
飞白松了一口气,忙道:“去红楼,爷跟着吴公子去红楼长见识去了。”
范子衿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朝飞白扔过去,茶杯擦着飞白的额头飞出去摔在门上,他脸色阴沉的盯着飞白,问道:“那你刚才在做什么?想法子泄露你家主子的行踪?”
飞白脸色一白,“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手脚发软的道:“小的不敢,只是,只是大公子一直不许四公子去那些地方……”
“那你怎么不一回来就和我说?反而在这儿旁敲侧击的,”范子衿阴阴的道:“行啊,现在一个两个都喜欢耍心眼了。”
研墨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范子衿冷冷的看着他们,并不叫他们起来,只是冷笑道:“大表哥宽厚,浩然不耐烦管这些事,别以为你们就能无法无天了,告诉你们,我和他们虽然不是亲兄弟,却比亲的还亲,再叫我知道你们耍这些心眼,我剥了你们的皮,”
说罢推开椅子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