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墨少,你还不要高兴得太早,迟早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白凝汐。夹答列伤”羽宫墨了走了几步之后,江瑜铭猛然理解羽宫墨话里的意思,顿时怒不可遏。
他竟然嘲笑他自不量力,像一个妇人似得哭哭啼啼,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所以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羽宫墨刚走了几步,忽然听到后面传来江瑜铭阴冷的声音,先是一愣,接着放缓了脚步,似乎他的话对他来说只是无关痛痒 。
夏凌然正要暗自佩服,这定力不是一般人能训练出来的。而且对面白凝汐的事,他终于能淡定了。
但是……
显然夏凌然高估了某人的定力……
羽宫墨忽然转过身,墨眸闪过一丝锐利的暗光,在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拳头已经结结实实的就揍了出去。
在羽宫墨打过来的时候,江瑜铭本能的想反抗,但是想到他现在的身份,只能握紧拳头生生的受了他这一拳,看到江瑜铭竟然不反抗,羽宫墨闪过一丝诧异,难道他想错了?
江瑜铭被羽宫墨一拳揍得一连后退了几步,嘴角歪向一边,瞬间流出血来。
“你妈没教过你,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要觊觎,不然可是会有生命危险的。”羽宫墨看到狼狈后退的江瑜铭收起眼中的暗沉,笑得邪魅而冷厉。
想到自己的女人被人觊觎,某人笑得越发的诡异,墨眸深不见底,隐隐带着摄人的戾气。
前些日子就警告过他不要招惹白凝汐,但是这段日子以来,他对白凝汐的追求攻势不但不减而且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即使她不在公司,但是鲜花,宝石,项链……
但凡可以哄女孩子的东西从来没有断过,要不是他暗中叫人一再阻止,只怕他早就千方百计的缠上了白凝汐,虽然他可以肯定凌月不会动心,但是现在的江瑜铭,他不敢肯定他会不会为了他,用卑鄙的手段来得到甚至是伤害她……
“然,我们走吧。5”对于狼狈不堪的江瑜铭,羽宫墨赖的再多看一眼,转身潇洒离去。
夏凌然嘴抽了抽看着若无其事的某人,跟了上去。
江瑜铭看着那两个扬长而去的身影,站直了身体,掏出手帕,缓缓的擦了擦嘴角,琉璃眸盯着那两个消失在电梯的身影越发的沉冷阴鸷,浑身上下都遍布着可怖的气息,然后缓缓的勾起一个恶魔般的冷笑,随意的把手帕一扔,转身离去。
“墨,你有没有觉得江瑜铭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以前他对你和我虽然说不上毕恭毕敬,但是也是退避三舍,绝对不敢上门挑衅,而且你看他现在,不仅气焰嚣张,而且对你我还毫无畏惧。”迟疑了一下,夏凌然决定还是说出来。
“你也发现了?”羽宫墨反问道。想到刚刚他的态度,心里直直的往下沉,不知怎么的脑中忽然掠过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身影,心里更是乌云密布。
“你有没有觉得刚刚在他很像一个人?”
“额……”夏凌然微微迟疑,不过经羽宫墨一提醒,夏凌然回想到刚刚他的表现,到还真的确实很像一个人,一个熟悉到骨子里,恨不得把他剥皮抽筋的人。
两人彼此默契的看了对方一眼,然后缓缓的笑了,看来他们想的是同一个人。
“听说,江瑜铭曾经消失过一段时间,我们得好好的查一查了。”羽宫墨收回眼神,若有所思的说道。
揽世的股东大会慢慢的接近尾声了,看到羽宫墨和夏凌然从会场出来后,一大批记者朝他们涌过来。
“墨少,传闻你要放弃揽世的经营权,这是真的吗?”
“墨少,请问你是自愿的吗?还是被逼的?”
“墨少,揽世是羽家的祖业,让外人来经营你是不是不甘心?”
“墨少,请问你离开揽世之后有什么打算?”
……
……
“首先,揽世要换掌权人,完全是子虚乌有,请大家不要相信”想到刚刚董事们一副吃瘪的神情,羽宫墨难得心情大好的回答记者的问题。
一贯在媒体面前很嚣张无礼的墨少,破天荒的回答记者的问题?而且那优雅大方,风度翩翩,一副你们是从哪里听来这些谣言的表情,还有大家这是在质疑他的执政能力吗?他真的很受伤耶。那表情要有多蛊惑人就多蛊惑人心, 要有经典就有多经典,俨然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摸样。
于是……
夏凌然甘拜下风了……
记者激动了……机会难得,过了这村就没有这个店了,大家都想好好的把握,一个问题有一个问题丢了出来。而羽宫墨也难得有耐心一一回答了。
…………
…………
“你说的揽世现在混乱,恩,我想揽世确实该整理,整理了。”羽宫墨优雅的一笑,若有所思的说道。
“传闻你十分不喜欢白小姐,但是白小姐却死皮赖脸的赖着你,至今还赖在您家不肯走,请问这个传闻是真的吗?”没想到会赞同她的观点,那位初初菜鸟的记者,顿时激动了,眼中的粉红色泡泡止都止不住冒出来,特别是看了以冷酷邪魅著称的墨少竟然对她笑了一笑,她更是被迷得晕头转向,全身飘飘然,连自己碰了他的禁忌都不自知。
“对啊,听说,白小姐前段时间在马场用异术救人,墨少是不是因为这个,所以一直没有摆脱她?”
“听说白小姐曾经疯癫痴傻,墨少是不是因此而厌恶她,所以一直对白小姐避而远之之?”
“一个疯疯癫癫的人还妄想嫁入豪门,一招飞上枝头做凤凰,墨少对此很鄙视,所以才一直不待见白小姐……”
…………
…………
记者们看到墨少难得的配合,而且还有人开了头,不禁也蜂拥而上,话题也随之转移到凌月的身上,而且问的问题越来越有‘深度’,也越来越触及墨少的底线,摸了他的逆鳞犹不自知。
夏凌然唇角微勾,抱胸,一脸戏谑的看着某人越来越黑沉的脸,十分没良心的想到,看来又有看戏可看了……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