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暖炉冉冉,熏香扑鼻。
凌肃然静静的看着起舞的女人,一边喝着酒,眼睛有些迷离,像是有些喝醉一般。
女子继续大跳着,妖娆的舞姿越来越快,身上单薄的衣衫滑落肩头,露出嫩白的肌肤。
凌肃然突然间站了起来,在女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强行的拉过女子,毫不怜惜的抓着她的发丝到桌前,拿起桌的救喝下,揭开了她脸上的面纱,口中的酒灌入了她的喉咙。
蓝烟没想到凌肃然会这么做,他一连串的动作让她来不及反抗,火辣辣的酒精滑进喉咙,呛得她不禁猛烈的咳嗽。
女子浓艳的脸上闪着一丝痛苦,眼中闪着点点泪光。
“说,你到底是谁?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奴婢……奴婢不知王爷的意思。”蓝烟连忙跪在地上,无辜的惹人怜爱。
“你这张脸,我不是没有见过,你根本就是步颜雪身边的人。”对于步颜雪身边的人,他还是有些清楚的,这张脸自己分明就是见过的。
蓝烟一直摇头,眼泪哗哗的落下。
“我……我根本就不认识步颜雪,奴婢一直在青楼长大,对于外界的事根本就无从知晓,这次还是大人着人去请的我,王爷若是不信可以去问妈妈,她清楚我的一切。”
“是吗?”凌肃然继而又温柔的扶起了她,温柔的擦着她眼角的泪水,搂着她在怀中,“原谅本王刚刚的粗鲁,只是你的脸和她身边的人太像,不得不让我怀疑,但是……这世界上有的是奇人怪事!”
他说着,已经横抱起蓝烟往里面的床榻走去。
微风吹过,撩起床幔的一脚。
床榻上蓝烟闭着眼睛承受着身上男人给的痛。
凌肃然微眯着眼睛,看着下面的人,幻想着她是步颜雪,这双眼睛是何其的像。
不管她到底是谁,今夜他只想要将这个女人当做是步颜雪。
“睁开眼睛看着我!”他冲进蓝烟的身体,大声的命令。
蓝烟紧紧的抓着床幔,下面的痛让她有些不适应,好看的脸上有着抽痛,她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所以对于宗政桪宁也从没有报过奢侈,从走进青楼,男女之间的事她就很清楚,但是这一次好痛,好痛……
不仅仅是身体的痛,还有心痛。
她正不要脸的躺在要害王爷的男人身下,这对于她是多么恶心的事,
她睁开眼睛,看着面前愤怒的脸,有些害怕,想要哭的,可是为了宗政桪宁,她需要笑。
“叫我的名字,叫——”
床幔里,传来女人痛苦的声音。
如果要是这样可以救王爷,她无怨无悔,只是身体好脏,已经脏的不行了。
半梦半醒的时候,蓝烟像是木偶一样的起床。
凌肃然因为喝多了酒昏昏入睡,她看着身上青紫的斑点,伸手抓着,可是那些痕迹她抓不掉,就像是这个身体,就算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在床榻任由凌肃然凌辱的时候没哭,可是这时候她却哭了。
赤脚下床,简单的衣衫披着,在窗前如玉的身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宗政桪宁……”她呢喃着这个名字,这样的连名带姓对于她从来都是奢侈。
三更十分,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
此刻,冰冷的牢房里,有一个狗状的牢笼,宗政桪宁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
他虚伪的动着眼皮,嘴里一直念着,“雪儿,雪儿……”
不知道她现在情况如何,大夫说她生产的时候有危险,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事?
凌孝渊一定……一定会救她的,一定。
他在心里极力的安慰自己,他的雪儿不可能有事。
“王爷,王爷……”蓝烟披着披风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趁着凌肃然入睡,她又在香炉里放了些迷香,在凌孝渊半梦半醒的时候套出关押宗政桪宁的地方,从他身上拿了钥匙就走,真的很想要就这么杀了他的,但是他死了,很快会有人发现,那样王爷根本就逃不出城门。
蓝烟颤抖着一步步走进阴暗的牢房,她没想到王爷竟然被关在那么小的狗笼,鼻子有些微酸,凌肃然竟然这般侮辱王爷,攥紧了手中的钥匙,突然后悔没有杀了他!
“你?你怎么来了?”宗政桪宁不敢相信的抬头,见是蓝烟,立马看了看四周,周围看守他的人竟然都不在了,他这才有些放心。
“你来这里做什么?快走,这里危险。”
“没关系的,我此次能来自然有了万全之策。”蓝烟来不及解释,只是打开牢房的锁,扶着他出来,宗政桪宁想要问她为什么这么说,蓝烟像是知道一般,淡淡的笑着,“王爷不要再问了,宿白在外面侯着,王爷只要跟我离开就行!”
宗政桪宁也不再多问,点了点头,手臂被蓝烟架在肩头。
他比蓝烟高出许多,导致蓝烟架的有些吃力,她每走一步都像是用足了劲,宗政桪宁过意不去,“你放我下来吧,到外面叫宿白进来。”
他受伤,凌肃然担心他逃走,挑断了他的脚劲,如今稍微用点力都痛的要死。
这双脚可能会废掉!
“没关系,我可以的。”蓝烟执意,她怎么可能再留王爷一人在这里呢。
宗政桪宁知道执意也是无用的,黑暗的牢房太过安静,安静的就像是地狱,讨厌这样的死气沉沉,像是注定自己看不到明日的太阳一般,他不禁开口,“雪儿……雪儿如何?”
知道凌孝渊肯定会救她,但是还是有点担心。
“小姐很好,而且……生了一个儿子。”
“是吗!”宗政桪宁慧心一笑,这样就好,他如今也是做父亲的人了,只是……雪儿不属于他了,是他亲手将她推向了凌孝渊。
他们相距的这么近,蓝烟几乎可以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
她满足的笑着,就这样就够了。
刚到外面,宿白已经接过了蓝烟手中的宗政桪宁。
“王爷,外面已经有人在接应了,太子也已经来了。”
“什么?”宗政桪宁不敢相信的呢喃,“二哥,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