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见她这么痛苦,宗政桪宁很想说对不起的,可是……可是他说不出口,事情来的太突然,她有了别人的孩子,从来没有想过会出现这样的事。
“我的王妃,你的情债可真多!不过,闹也闹够了,是不是该跟我回去了?”凌孝渊倏的下了马来到她身边,暧昧的揽紧她的腰肢,可手揽的她却很紧,讨厌看到她这样痛苦的样子,仿佛被自己欺负了。
步颜雪愤怒的看着他,挥手打向他,他早就料到,手臂却被他紧紧的钳制着。
“放开她!”宗政桪宁心痛的看着她被凌孝渊紧紧攥着的手腕。
凌孝渊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这里似乎还轮不到你说话,她步颜雪是我的王妃,我们之间的事还容不得你一个外人插嘴!”
宗政桪宁咬牙切齿,可是他说的对,他现在以什么资格来说话,爱人、情人还是奸夫呢!
凌孝渊暧昧的抚摸着步颜雪盛怒的脸,她恨透了自己是吗?没关系,就算恨也没关系。
“怎么?不服气,想要打我是不是?可是应该打人的不是你而是我才是!亲眼见证你跟他人偷情,你说,这事放在哪个男人身上会容忍,只是……”瞥了眼她腹部,“看来孩子的份上,这事我不追究,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才行。”低声的在她耳边,扫了眼四周。
有亮光闪过,还有……还有隐藏的杀手势力。
宿白警觉的环视四周,保护着宗政桪宁。
步颜雪痛恨瞪着凌孝渊,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这般侮辱自己还要用宗政桪宁来威胁自己,真的太可耻了。
“小姐,三哥……三哥说的都是真的,你有了他的孩子。”落英不敢相信的上前,握着她的手。
步颜雪只是撇过脸不作回答。
“雪儿……”宗政桪宁低声的唤着她,却被她打断。
“你回去吧,我……我再也配不上你了,宗政桪宁,我对你的承诺从来不曾改变过,只是……有些事情我无法改变。”她痛苦的闭着眼睛,那日花丛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噩梦,想要摆脱也摆脱不掉。
“不,我不回去!”他执意的冲上前,拉着她的手。
“那你不在乎我是别人的对女人,不在乎我坏的是别人的孩子吗?”
他有些犹豫,自己不是圣人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步颜雪明白一笑,拿开他的手,他确然接受不了。
他是那么一个专情的男人,在爱上容不得半点瑕疵,他曾说背叛的人,他会亲手杀了!
可是宗政桪宁,我和你一样,就连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以后我们再也不要见面了!”
说完,凌孝渊已经揽着她上马。
宗政桪宁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不禁往后退了一步,她竟然说以后不要再见面了,这怎么可以?听到马叫的声音,反应过来,她已经在凌孝渊怀中了。
“雪儿,不要走!”他想要追的,可是周围突然间出现了很多弓箭手。
宿白不禁拉住了他,这样冲过去,只会被乱箭射死。
“宗政桪宁,没有那个容量不要逞强,还有,别妄想染指我的女人,这样你只会更加痛苦。”凌孝渊斜视了他一眼,夹紧了马腹离开,还不忘在她耳边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心痛?不过……这样只为了不让你更加心痛而已。”
步颜雪不禁讽刺,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心痛的。
宗政桪宁,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下*贱的可以,其实,我也觉得自己下贱。
有侍卫过来扶住落英,原本出现在黑暗中的弓箭手已经退下。
宗政桪宁孤独的站在黑夜中,跌坐在地上,染满血的指甲狠狠的抓着地。
他为什么没有勇气说不在乎,为什么?难道真的是他爱雪儿不够吗?真的是他胸襟狭隘吗?不,不是,只是没办法接受,一想到她曾躺在凌孝渊身下那般娇羞、那般妩媚,他只觉得心快要裂开了,无力承受。
宿白匆匆赶上了落英,落英不解的看着他。
他环着剑打量着她,“你没有死?”
落英没有解释,牵着马越过了她。
宿白不禁抽出了剑,挡住她的去路。
“你最好别再打步颜雪的主意,不然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落英不在乎的笑了笑,伸手拿下他的剑。
“我从没有打小姐的主意,我想要的只是小姐快乐而已,好好照顾宗政桪宁,小姐,小姐还是在意他的,她这也是被逼无耐,三哥早就布下天罗地网了。”她早就知道三哥的本事不仅仅这些,只是自己忽略了,就算在山洞中自己没有找到他们,很快他的手下也会找到的,奕黔……奕黔不会做事不理的。
宿白微微皱眉,看着她的背影有些不理解,不过,她既然这么说,他也就放心了。
回到府内,梅儿见到她跟凌孝渊一起回来,身上的衣衫残破不堪,她什么话都没问,只是急忙找了衣衫给她换下。
凌孝渊身边的侍卫,见他后背的伤,已经请了大夫。
“王爷,你的伤害需要上点药。”大夫提议。
“出去!”凌孝渊并不领情,冷着脸吼道,大夫被吓的急忙离开,他又瞥了眼梅儿,眸中透着危险的光芒。
梅儿咬唇,知道他这是生气了,可是她不放心小姐。
“去吧,没事。”步颜雪知道梅儿再执着下去就会没命,她都无力反抗凌孝渊更何况梅儿呢?
梅儿看了她一眼,福了福身离开。
不想要看到凌孝渊这张虚伪的脸,步颜雪拿着梅儿拿出的衣衫,走到屏风换上。
“将孩子生下,我……我会好好的对你,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满足你。”凌孝渊突然闯进屏风,看着正在换衣的她说道。
步颜雪讽刺一笑,“你能满足我的只有无尽的伤害而已,你在知道什么是我想要的吗?那就是离开你,永远永远的离开你,可是你能给吗?”
“步颜雪,你别得寸进尺。”凌孝渊咬牙切齿,他已经很容忍了,她到底想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