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他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掌控她的身体,然后掌控她的心,让她的意识跟着他走,但是这一次,她不想要意识沦陷,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
想要看清他,牢牢的记住他,步颜雪即便是意乱情迷,身体燥热难受,也不肯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他的爱抚。
宗政桪宁见她如此,以为自己做的还不够,更加卖力的抚弄她的身体,想要看到她动情,想要听到她一声声酥软的声音,想要让自己感觉,她就在身边。
步颜雪实在承受不住,紧紧的咬着唇,不让自己沦陷,她在心里强逼着自己睁开眼睛,攥紧了粉拳,长长的指甲陷入肉中,一丝丝痛意让她意识有些清晰,她一直盯着身上的宗政桪宁,长发披散下来,俊美的脸上染满了红晕,她如痴如醉的看着,生怕闭了眼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
“宗政桪宁,遇到你真的很好,我……我很满足!”
他让自己尝试到被爱的滋味,前世她也是为了爱不顾一切,得到的是沈彦的冷漠无情,可这一世她得到了想要的,他的柔情万丈,真的很想珍惜的,可是她不能连累他。
“雪儿,回答我,说你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说。”宗政桪宁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一声声的说道,抚摸着她身体的手不禁加重了力道,握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抬起她白皙的腿,狠狠的冲进了她的身体。
“回答我,快点,快点回答我!”他的动作越发激烈,仿佛非要得到她的回答。
步颜雪不禁呻*吟出声,可她就是握着嘴不给他回答。
她也想说,只是,宗政桪宁,原谅我!
他有些恼怒,一遍遍的占有她的身体,似乎只有在她身体深处才能得到发泄、解脱。
凌乱的床榻上,两个交织的身影大汗淋漓,他们像是溺水的孩子,只知道用这种办法来得到感情的慰藉。
下面有些痛,可步颜雪只是紧紧的揽着他的腰肢,让他一遍遍的沉入她的身体。
“不要怪我,真的不要怪我!”她没有回答,一直呢喃着,眼角有一滴滴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没办法给他一个谎言,她已经想好了,自己去认罪,这些事情本来就是因她而起,该到了由她结束的时候了。
瞥眼看着桌上凌乱的盘碟,还有已经倾倒喝完的酒,那里面已经被她下了迷药。
宗政桪宁,你原谅我,我真的……真的舍不得你!
房间内传来她低声的哭泣,不是因为身体的痛,而是心痛,她……真的不愿意离开他!
翌日,步颜雪醒来,满身的酸痛,环视四周,依旧是在那座小房子里,她几乎是来不及多想,拥着被子下床,凌乱的桌子已经被清理干净,唯有那醒目的字条压在茶杯下面:
雪儿,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二哥被幽禁,等我,等我回来!
她不禁颤抖的往后退,腰肢撞在桌子上,已经燃完的烛台不禁晃动了一下,步颜雪像是明白什么,倏的转过脸,直直的看着那个红艳的烛台。
“他……他竟然都知道,不,不要!”步颜雪痛苦的跌倒在地,眼泪哗哗的落下,他早就知道了她在饭菜下药,早就知道她的心思,所以昨夜的酒不知何时被他掉了包,他也用了同样的办法,想要将她留下,只是……他不是在饭菜下药,而是在烛台里面……
“宗政桪宁,你个混蛋,你是个白痴,不是说好一起面对的吗?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为什么要选择这样做?”步颜雪不禁大声的骂着他,可心里却比谁都在乎他。
怪不得,怪不得,昨夜他表现的那么平静。
怪不得他会毫不犹豫的喝下那杯酒,怪不得交*合之时,他不分轻重的要自己,还一直让她别离开他!原来他早就做好了准备,可她……她竟然连个承诺都没有给他,他现在就这么的离开自己了!
步颜雪的眼泪不禁滑落脸颊,痛苦的呢喃,“为什么这么傻?这样回去只有死路。”
朝廷黑暗,肯定会借此机会大肆宣扬,太子一定会将他置于死地,还有皇上,他……不可能留下一个能够威胁到自己利益的臣子。
低矮的房子里传来女人呜咽的声音。
宿白匆匆赶到小山村,整个小房子凌乱不堪,出租的阿婆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似乎还有些意识,宿白立马扶起她,点了她的穴道。
“有人带走……带走小娘子!”话刚说完,人已经断气了。
宿白不禁攥紧了手,放下阿婆,王爷临走千叮万嘱保护好公主,可现在人却被他弄丢了,若不是被人缠住,他如何赶不过来,宿白也知道现在多说无益,转身离开,急着到宗政桪宁处,将事情交代清楚。
宗政桪宁冷着脸看着跪在地上的宿白。
“我留你做什么的,嗯,仅仅一两个人就可以缠的住你吗?”
宿白没有解释,那些缠着他的人武功了得,只是……弄丢了人,终究是他无能。
“是,是属下无能,我已经吩咐下去,四处打探,一有消息就通知王爷。”
“你觉得那些人会这般容易让你打探到消息吗?”宗政桪宁冷声打断,撇过头不看宿白,抬头仰望着满天星空,不禁攥紧了手,咬牙切齿,“那些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他们早就设下了这个圈套,利用二哥逼迫我现身,好趁机对她下手,可恶 !”一拳砸在马车之上,骨骼分明的手指,泛着红色,如果不是他大意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不知道她是否安好?
宿白见宗政桪宁痛苦的样子,不禁说道,“王爷,是宿白的错,还请王爷惩罚。”
“这事也不能全怪你,该来的总归要来,可我……可我真的不想要将她牵连进来。”宗政桪宁疲惫的挥了挥手,对宿白道,“下去吧,不必再打听她的消息了,这个人只是想要我们回京都而已。”
“是。”宿白不解的看着他,却还是听话的点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