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孩子?步颜雪伸手抚摸自己的腹部,那里竟然有了孩子,这是属于她的,曾经……曾经她寻便各大医院,什么偏方都吃过,只为了想要一个骨肉。睍莼璩伤
“雪儿,我……不想要失去你。”他突然间收紧了手臂,埋头在她脖颈低声呢喃。
步颜雪淡笑着,她也不想失去他。
“宗政桪宁,其实你也很想留下悦姬的吧,她身上的毒……”
“她的毒和我无关。”他突然打断,捧着她的脸就吻住了她的嘴,辗转又带着霸道,他的舌头长驱直入,辗转啃咬着她的舌,有些痛,可对比他心上的痛真的微不足道,悦姬死了,他解除毒的破灭了。
步颜雪不知道,其实宗政桪宁身上的毒早已经淡掉。
不知吻了多久,她面色娇红,粉嫩的唇一片樱红。
“我……我没事,真的没事,即便找不到下毒之人,我……我也会为了你活下去。”宗政桪宁捧着她的脸轻声说道,可眼中却充满了不舍。
她不知道,他能活下去的代价是她的命,不想的,真的不想……
自从悦姬被杀后,步颜雪每晚都做噩梦,那颗血粼粼的头颅时常在她脑海中浮现,总觉得悦姬有话要说,她同情的看向自己,为什么她要用那种不屑的眼神看向我呢?
大声的吼了一声,整个人坐了起来,惊醒了身边一直浅眠的宗政桪宁。
“做恶梦了?”温暖的大掌包裹着她冰凉的手,“怎么这么冰?要不要让大夫来瞧瞧。”
他有些急了,说出来的话,连自己听着都觉得大惊小怪了。
“不用了,我没事。”步颜雪极力的让自己平静,不去想那些事情,扯着笑容,躺在他的怀中,“这样就好,让我感受到你的存在就好。”
黑夜带着惆怅,冷风夹杂着剑飞舞的声音。
“宿白,我……我动摇了。”宗政桪宁仰倒在地上,身上没有盔甲,飞舞的墨色衣衫微湿,脸上豆大的汗水落下,额头的美人痣异样的耀眼,晨昏的光晕中就如出浴的仙人。
窗外不远处的男人,似乎没有听见,只是环着剑,四处扫视着。
“为什么心会如此痛?二哥……二哥当初失去莲蓉也是这样的感觉吧!我……欠了他很多,真的很多!”伸手挡住了眼角,没人看到他眼中溢满的泪水,“可我不想失去她,你可知道那晚在她疯狂推开我,一直往斜坡退的时候,我有多害怕……”害怕失去,害怕她从他眼前消失。
“为什么不能有两全的办法?情人的心肝,血亲的血肉!这个办法与之有什么区别!”宗政桪宁一阵苦笑,眼角竟然流出了一行泪水,多久不曾流泪了,好像到了清宁之后吧!
京都来了人,宗政桪宁在宣庆宫迎客,而她作为朝廷遗失之人,当然是不可能出现,若是出现,宗政桪宁会因此获罪,就算她有意包庇也会有人在这一方面制造话题,朝唐黑暗,就她不曾经历也有所耳闻。
后花园的假山之处,步颜雪无聊到处的走动,这里的环境倒是不错,只是……那个水帘里面竟然闪着丝丝光芒,她好奇的走近,伸手穿过水帘,不禁睁大了眼睛,这里竟然是通的。
跨过水帘,眼前竟然出现一条不算宽阔的小道,前面隐约有着光芒,还真是别有洞天,若是不仔细,谁会想到水帘后还有暗道,步颜雪心里有些担心,不知道这暗道是谁弄得?难道是针对宗政桪宁?
步颜雪沿着暗道一直往前走,明亮的光刺的眼睛有些睁不开,外面是一片树林,隐约可以听到鸟鸣。
“求你了,这是我第一次求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答应我?”步颜雪正欲看看这里是哪里,没想到听到了女子的声音,她警觉的躲了起来,只是……这声音为何如此耳熟。
“她还真是有本事,竟然让你开口,可是我为什么要答应?要求也是她步颜雪求,而不是你。”男人冷漠的回答。
她好像……好像听到自己的名字了,探了探头,只看到落英突然跪在地上,手紧紧的拽着男人的衣袖。
“我真的是没办法了,小姐……小姐已经受了那么多苦,我害怕,她现在怀了身孕,只怕……只怕会惹来更多人的嫉妒,你……你不是也不想小姐有身孕吗?难道……你就可以眼睁睁看着小姐有危险。”
“哼,那你想要我如何呢?她的危险本来与我何关!”男人一脸嘲讽的挥开落英的手,可落英死活不让,非要他救人,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你若再这么执着,只怕第一个会死的人是你!”
“谁说的?”步颜雪冷着脸从隐蔽的树丛中走了出去。
“小姐,你……你怎么在这里?”落英不禁擦干泪开口。
步颜雪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扶起了落英,冷漠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我倒要看看谁敢动落英。”
“原来是公主!”男人背对着她意味深长道,可是话中却充满了不屑,手持着折扇,嘴角一直带着邪魅的笑,侧颜俊朗不羁,可他似乎有些面熟,又想不起来什么?
“你?”她蹙眉,男人只是淡淡一笑,伸手合起了折扇,眸中竟然一闪而过的冷冽,想到什么,她惊呼,“竟然是你。”那个在林中救了她,以琴音杀了那么多黑衣人的男人。
“是我,你的记性倒是不错,还以为脑袋惨了。”奕黔玩味的收起折扇,一步步靠近她,“你……还是没有想起过去的事,还是故意装傻?”
“奕黔……”见他不怀好意,落英连忙上前伸开双臂挡住了他,不准他靠近步颜雪。
奕黔微眯着眼看她,继而冷笑打开折扇,无所谓的摆摆手。
“你倒是对她衷心?只可惜不知道有人领不领你的情。”从袖中拿出了一个荷包,直接扔给了步颜雪,
“你也不记得这个了?想想看,或许会记得什么。”
步颜雪皱眉,打量着手中的荷包,只是简单的青草花色,只是上面却绣着与之不相符合的‘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