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小姐,小姐,你快辩解啊,这不是真的,不是……”落英挣扎着吼着。睍莼璩伤
辩解又如何?这本来就是别人设计好的局。
见步颜雪苦笑,落英怒视着眼前的男人,冲着他大吼,“你到底是何人?为什么要这般诬赖小姐?为什么?”
男人丝毫没有听到落英的话,依旧颤抖着手抓着她的肩膀。
“公主,你说话啊,你不是答应我的吗?是不是……是不是你现在想要了?我给你,我现在就给可以。”
他完全不注意场合的开始撕扯着步颜雪的衣衫,同时也扒开自己的衣服。
肮脏的手袭上她的胸,宗政桪宁顿时站了起来,明亮的眸中闪着寒意,纤弱的手紧紧的攥着,青筋暴起,恨不得砍了那人的手。
在场的丫鬟不禁窃窃私语,在朔月王朝谁人不知道她步颜雪多么下贱,只是没想到下贱到如此地步,竟然跟这种男人……,想想不禁同情起了王爷。
“拿开你的手!”不等宗政桪宁吼道,步颜雪已经冰冷的开口,冷冽的眸子看不出任何神情,脸上满是厌恶。
抓着她衣衫的男人不禁一怔,继而仿若没听到一般,笑着说,“公主这是开玩笑吧,公主是觉得我的动作慢了吗?那我下面会好好表现。”他手更加快速的扯着她的衣衫,腰带已经被他撤了下来,前襟松垮垮的,露出白皙的颈项,男人眼睛直直的盯着,丝毫不掩饰的欲*望。
“小姐,小姐……”落英哭喊着,几乎要冲上去,可奈何她被人押着,根本无法动弹。
步颜雪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周围的人不屑的看着他们,嗤之以鼻,仿佛在看着妓*院的妓*女与客人*。
男人的手已经伸进去,隔着薄薄的衣衫抚摸着她的后背,口中还发出难言自知的声音。
“大胆……”宗政桪宁看不下去愤怒的大吼,正要抽出身边侍卫的剑将那个人杀了,步颜雪已经早他一步,紧握着侍卫腰间的剑刺向摸自己的男人。
步颜雪只觉得抓着她衣衫的手真是肮脏,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让她作恶。
“快,快给我阻止,她这是要杀人灭口。”凤鸣曦这才意识到,连忙让侍卫阻止。
“啊——”男人害怕的大叫,颤抖跪倒在地上,身边有一段被斩下的丝绸衣衫。
没错,步颜雪没有杀他,只是只是将他抓着的衣袍砍去,不想要他身上的任何味道,一点都不允许。
凤鸣曦吁了口气,继而淡笑道,“看吧,公主果然对他有私情,不然如何下不了手了?”
步颜雪只是淡笑着看着她,杀了是杀人灭口,不杀是与他有私情,不管杀与不杀凤鸣曦都有说法,不过……伸手拢紧了身上的衣衫,瞥了眼跪在地上依旧瑟瑟发抖的黑衣人,他下面已经湿了一滩,、。
“王妃觉得这般怕死之人,还会有胆量冒着杀头的罪名来与我私会吗?”
众人不禁看着男人裤裆下面,眸中闪着一丝丝怀疑。
步颜雪这话虽是问句,可却有着不容置疑,明白人都清楚这人说的话,多数是假话。
落英激动的想要挣脱侍卫的钳制,大喊着,“王爷,你看到了,小姐不是他口中说的那种人,而且……他也不配。”狠狠的瞥向跪在那里瑟瑟发抖的男人,这种男人也配和小姐有关系!
宗政桪宁冷着脸盯着男人,命令道,“来人,将这不知死活的人给本王脱下去,乱棍打死。”撇过脸,连看都不看那个男人的嘴脸。
“不要啊,不要,王爷,王爷,求您开恩,我……我是被冤枉的,我是冤枉的……”男人哭着拉着步颜雪的衣裙,“公主,公主,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说王爷不行,他……他有病,随时都可以死,你之所以待在这里也是被他囚禁的,公主,你救我,救我……”
步颜雪攥紧了粉拳,一下子挥在那人脸上。
“带下去,我希望以后都不要看到你这张脸。”
“不要,王爷不要,公主救我,救我——”他的声音越来越远,在一阵阵惨叫下消失殆尽。
这个男人最不该说的话就是那句‘他有病’,瞥眼看着宗政桪宁,只见他面色苍白,想要开口,他却一步步的往自己靠近,眸中充满了嗜血。
“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吗?嗯?我有病?”他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他的眸子,他眼中的愤怒恨不得将她吞噬。
下巴有些痛,她不忍皱眉,却换来他一阵苦笑,“在本王身边,就这么让你痛苦吗?嗯,来到清宁都没让你改掉勾*引别人的习惯,步颜雪,你说,本王倒是信你还是不信你!”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恨不得将她捏死。
步颜雪感觉自己快要被提了起来,窒息感袭来,让她说不出话来。
落英哭着要挣脱押着她的人上前解释,可那些人根本就不给她机会,她哭着跪在地上,一直呢喃着,“求你放了小姐,小姐,小姐……她真的很无辜……”
宗政桪宁一把将她甩了出去,她整个人踉跄的跌倒在地,额头碰着地,流出了点点鲜血。
“你……你在怀疑我?”她眼眶溢满泪水的看向宗政桪宁。
“事情已经是明白着的,你让本王如何不怀疑,本王现在真的后悔留你在世上了,早知道就该杀了你,免得本王现在如此痛!”宗政桪宁背对着她,痛苦的说道。
在场众人不禁暗叹,眼中带着同情的看着她。
根本就不似外人传的,王爷宠爱公主早已经和公主有了夫妻之实。
最见不得小姐受伤,落英发疯一样的推开侍卫,冲向步颜雪身边,泪眼悻悻的用手帕擦着她额头的鲜血,“小姐,都是落英没用,才让你受了这样的苦!”落英满脸愧疚,若是自己有些本事,小姐也不会这般无助。
“不是你的错,是我瞎了眼蒙了心!”步颜雪痛苦说道,看向宗政桪宁,淡笑着,可眼泪却一直顺着脸颊落下,“宗政桪宁,在你心中原来我就是如此不堪信任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