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什么罗莉?”杨父杨母都听不懂。
杨樾笑,“反正,关于这么年龄上,你们就别再琢磨了。他对我很好,很包容,这就够了。如果现在是一个和我一般大的人当我男朋友,谁能保证他不会像我一样任性,一样耍脾气?”
杨父杨母对视一眼,觉得女儿这话不是没道理的傀。
今天一天,他对樾樾的好,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赘。
虽然只是一些小细节,但是细节看出大问题。
再说,和他在一起,杨樾是真开心的。所有的情绪都摆在面上,谁都无法忽视。
“樾樾,城城生病的钱,也是他拿来的?”
杨母问。
“嗯。妈,如果没有他,现在城城都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你不是一直都说,要好好报答恩人么?现在他人就在这,找你讨要你女儿,你不会舍不得了吧?”
杨母笑着戳她的额头。
“什么讨厌不讨厌的?你啊,别说现在只是谈个恋爱,将来就算是结婚嫁人了,那也还是我女儿。谁都被想要走!真要走,那”
杨樾也跟着笑,挽着母亲的手臂,调皮的吐舌,“知道了。”
气氛,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既然提到了结婚这茬,杨樾便打算一路就这么说下去。
可是,还没开口,杨母拍了拍她的手,继续道:“樾樾,别怪妈问太多。他的腿,有点不方便,是不是暂时性摔着了?”
“……”
杨樾抿唇,回头看了眼那紧闭的门,一会儿才道:“妈,两年前我去奥地利那天,他从机场开车回去,路上出了车祸……”
“两年前的事了?那他的腿……不能再好了?”
“现在腿的问题不大,离了拐杖也可以走。妈,您别在意他腿的问题。”
杨母没做声,暗自思忖。
杨樾知道母亲是怎么想的,心里总归是很不舒服。
心疼他。
很心疼。
杨父瞧出女儿的心思,开口道:“腿而已,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况还不需要轮椅。行了,这事儿就不要再说了,时间也不早了,洗个澡早点睡去,明天还得坐火车。”
关于和季禹森结婚的事,杨樾几乎要脱口而出,可父母已经起身进了他们的卧室。
她到底是收住了,叹了口气。
下意识回头,往自己的房间看了一眼,只见门被拉开了。
季禹森就站在那,看着她。
四目相对,杨樾怔了一下,有些抱歉的苦笑。
反倒是他安抚的笑,冲她张开双臂。
杨樾快步过去,投入他的怀抱。
贪恋的将脸埋在他胸口上,轻语:“别在意,我妈没有那个意思。”
“我明白,也不会放在心上。”
季禹森在她唇上吻了一记,“我这条腿是不怎么方便,被问起也是理所当然。”
“哪里不方便了?能走,能开车,我怎么就没看出不方便来?”她一副护犊子的模样,一连串的问题扔过去,逗得季禹森直笑。
原本心里有的小小阴霾,也因为她这样的话,一丝不剩。
动情的将她搂紧,情难自禁的再俯首吻她的唇。
她轻哼出一声,双臂攀住他的脖子,回应。
“啊!”
一声稚嫩的轻呼,将两人蓦地分开。
杨樾一回头,窘迫得无所适从。
杨城一双手蒙着脸,两只大眼却露在外面,面上全是小小的坏笑,“少儿不宜,我什么都没看到。”
“……”杨樾无语。
尴尬的干咳了一声,从季禹森怀里挣开,搂住杨城,“走了,睡觉去!”
看着他们姐弟俩的背影,季禹森笑着靠在门框上。
以后……
tang
小东西的家人,都将成为他的家人。
这种感觉,有些说不出的奇妙。
那一.夜,虽然没有杨樾睡在身边,但是,卧室里仿佛都有她的气息存在。
起初,他并没有多少睡意,便在她的房间里随手拿她平时读的书翻着。
她看书也是极其认真的,书页上记着她写下的笔记,每个字都很娟秀。
季禹森情不自禁的幻想着,她念这本书时是什么样的心情,或者念到哪一段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这种感觉,说不出的好。
半夜的时候,季禹森去了一次她和杨城睡的房间。
一大一小,两个孩子都睡得很熟。
均匀浅淡的呼吸,在房间里轻轻回荡。整个世界都显得安宁而祥和。
让人贪恋。
季禹森分别给他们盖好被子,又给了她一个晚安吻,才小心翼翼的离开。
他想……
未来的日子,一定比现在还安宁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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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杨母端着茶,欣慰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刚刚他的一举一动她全都看在了眼里,一时间,心里也放心了许多。
也许,女儿说得没错。
爱情的世界里,年龄并不重要,身体残缺不残缺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人会不会待她如珍宝。
以前她或许不能确定,但是,今晚亲眼见过他的细心,待樾樾、城城的温柔,她心里就已经有了最好的衡量。
并且……
他们彼此分开了两年,他却还钟情于樾樾――这种专情,在现在这种浮华快餐的社会里,已经很难得。
她又何必再阻拦?
“想什么呐,还不睡?”杨父半梦半醒的,侧身醒来,见妻子还坐在床头若有所思,便问了一句。
杨母喝完水,将床头灯关上,道:“在想,樾樾这丫头虽然人小但眼光还是不错。”
“嗯。我看这季禹森挺好的。人品、事业、家世,尤其对樾樾那态度是没得挑。”
杨父迷迷糊糊的,还能回妻子的话。
杨母笑了一下,“你睡是睡,人倒是蛮清醒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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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天气正好。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
季禹森还没睁眼,只觉得鼻尖痒痒的。鼻息里,是那道很熟悉的发香。
小调皮鬼!
他挑唇。
在香喷喷的发尾再扫过来的时候,他长臂一卷,箍住了她的腰。
稍微一使力,下一瞬,她整个人被捞到他腰上坐好。
她轻‘啊’一声,要挣扎。让他把住臀,往下拉了一下。
她最柔软的地方,正抵在了他某处。
现在正是清晨时分,那儿最是敏感。
隔着布料,才一碰触,杨樾就已经明显感觉到了灼灼的热度和掩藏不住的强势。
“喂!季禹森,大清早的你耍流氓!”
杨樾没好气的捶了他肩膀一下,压低声音,提醒:“这可是我家,要是被我妈看到,你休想再给他当女婿了。”
季禹森慵懒的睁开眼,眼底含笑,“你都是我的人了,还弄出个小人儿来,还跑得了么?”
他边说话间,身子有意无意的摩擦着,叫杨樾连连喘气。
大掌,更是大胆的探进她身上的睡衣里去。
大清早的,跑过来闹他就算了,还穿着睡衣,胸口上都散了两颗纽扣,这不摆明叫他给欺负?
他可从来不是什么正
人君子。
“你打住,我现在可是孕妇。不准乱来!”
杨樾气喘吁吁的逮住他不规矩的手。
季禹森狂躁,隐忍得无比辛苦。
又拿孕妇来制他!
“再这么忍下去,我随时可能要出家。”
“出家可比出轨好。”
“怕我出轨啊?”季禹森眯眼笑。
她努努嘴,“现在趁着女方怀孕,男人在外面乱来的可不少。”
季禹森坏笑,杨樾心里警铃大作。
手已经被他拿过去,忽然摁住了某处,“出轨不了,这儿就对你有兴趣。不过,我是不介意你用点别的方法先把我喂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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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