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哎?西门,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怀饶问着明显状态不太对的西门吹雪,顺势还探出身,用手摸了摸他的脸和额头。
西门吹雪反应很大,身子一颤,握着拳头拧了拧眉头,“我的身体不对劲。”
怀饶愣愣地拿开自己的手,上下看了看西门吹雪,觉得他特别像中了春|药的样子。余光一瞥,看到桌上那些早点,怀饶灵光一闪,拿起一个和西门吹雪之前吃的一样的包子咬了咬,咀嚼了起来。
这一次,他不是单纯地在吃这些东西,他吃的同时也在检测这包子里的所有成分。
随着结果的出来,怀饶的脸色有些不大好,他将包子放回了原地,又挑了几块小菜同样检测了一番,最终放下了筷子,“这里面含有春|药,这次还真应了你的洁癖,敌人的东西碰不得。”
听到自己都吃了什么东西,西门吹雪脸色黑得可以。
“不过很奇怪,这些药的含量并不大,而且还是潜伏性的,你怎么会现在就发作?”怀饶皱眉不解,实在不放心,靠近西门吹雪道:“我帮你看看什么……”
话还没说完,西门吹雪猛地一把将他推开了。
怀饶错愕地向他看去,西门吹雪的脸更红了,额头上还有明显地汗珠。
他好像忍得越来越辛苦了。
“不要靠近我。”
怀饶轻笑,安抚道:“没关系,相信我,我可以帮到你。”
边这么说着,怀饶不经过西门吹雪的同意就执着的靠近了他,并且不容拒绝地自上而下地环住西门吹雪,脸贴着他的额头蹭了蹭,道:“我们声音轻一点,何常一定想等我们药效发作再来找我们,我们现在最好不要惊动外面的人。”
怀饶的贴近让西门吹雪好受了不少,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渴求。西门吹雪的神情晃了晃,眼里逐渐变得迷蒙,垂在身边的手臂也无意识抬了起来,搂住了怀饶的后背。
他的头随之扬起,让自己更大面积的靠近怀饶,并且不自知地贴着怀饶磨蹭。
怀饶随他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西门吹雪的背,同时帮他检查起来――
嘿,说来结果也是巧。怀饶用自己的数据填补了西门吹雪的数据后,西门吹雪的那串数据也就偶尔会不稳定一下,现在何常的那药一下去,那串数据倒来劲儿了,不管不顾地就抢着吞噬了那些药。
这药下去,那串数据是安分了一些了,西门吹雪反应就大了。药效的极致发挥再加上那些数据本能地亲近自己,西门吹雪能扛得住才怪。
“唉!”怀饶叹了口气,千算万算忘了再怎么说那些数据也是病毒的一部分啊,在那片与它全然不同的数据中,它被迫当了那么久的补丁,猛然接近属性相近的东西,自然控制不住吞噬的本能。
好在,这就是春|药,将西门吹雪身体上的欲|望发泄出来就好。这么想着,怀饶低头看了看死命咬着嘴唇的西门吹雪。
平常这张脸是清冷禁欲的,现在这样汗盈盈、满面潮红的样子给人的冲击实在太大,怀饶望望天,摸摸自己的鼻子,很无辜地道:“我这不是趁人之危啊,实属迫不得已。”
而且,就算他不动手,这么下去西门吹雪都不会放过他。怀饶拉开距离,眼见西门吹雪闭着眼又要贴了过来,怀饶迅速将西门吹雪打横抱而起,吻着他的耳廓轻道:“别急,我不会离开你的。”
跟西门吹雪说是不急,但怀饶不可能慢吞吞的,一来西门吹雪的药效太猛,忍不了多久,二来何常随时回来,他可不想让何常看到这种情形。
怀饶将西门吹雪放到床上,褪去了他的衣服。
肌肤一时全暴露在空气中,西门吹雪难受地眯眼蜷缩了起来,一只手胡乱地摸着自己,一只手勾着怀饶,“怀饶。”
怀饶温笑地挑挑眉,俯下身捉住他乱摸的手,大拇指摩挲着他被咬出牙痕的嘴唇,对视着他的双眼,柔声答道:“我在这儿。”
“怀……饶。”怀饶的应答没有让西门吹雪好受一点,西门吹雪自由的那只手无师自通地去掀怀饶的衣服,摸进了怀饶的肌肤。
那只手毫无章法,又不懂得控制力道,乱七八糟地摸着,时而还烦躁地乱抓。怀饶笑容顿了顿,却在下一刻更加温和。
他想,他的上身现在一定很惨。不过,没关系,谁让他是西门吹雪干的呢!
西门吹雪的手只是凭借着本能,从怀饶的腰际一直窜到胸口,在触及怀饶胸前凸起时,它顿了顿,不明所以地按了按。
怀饶:“……”
咽下了一声闷哼,怀饶按住鼓在自己胸前的手,又压下他蹭着自己的腿,诱导似的问:“西门,你想要做什么?”
“我想……”西门吹雪四肢都被压制着,体内的邪火没处宣泄,痛苦地不断扭动,脑子一片空白,“我想要你。”
“嗯,好啊。”怀饶温温和和一笑,放开了西门吹雪的所有束缚,并且很主动地将自己衣服扒光了。
西门吹雪能贴近的面积一下子变大了,这让西门吹雪稍微轻松了一些。他紧紧地抱住怀饶,不得章法地索取温度。
不懂如何鱼水之欢的西门吹雪只能用膨胀的欲|望磨蹭怀饶的大腿根,起先还好,但久了这种方法毕竟得不到根本解决,焦躁不安的西门吹雪一把将身上任他为所欲为的怀饶压到了身下。
他恼怒似的啃咬怀饶的脖子、胸口、腹肌、大腿,把怀饶整个啃了遍,又带着一股狠劲儿地去咬怀饶的唇。
“怀饶……”
“嗯?”怀饶环着西门吹雪的背,懒懒地应了一声。
也不知是什么在作祟,西门吹雪微微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脸,好似很清醒地重复道:“怀饶,想要你。”
“好啊。”怀饶不嫌烦,嘶哑地再次应声。
可是,西门吹雪皱着的眉头并没有松开,仍是又像清醒又木愣地看着怀饶。
怀饶弯着眉眼注视着他的双眼,摸摸他的嘴角,支起脑袋轻吻了吻他的嘴角,“真傻。”
西门吹雪仍是那样,执着不动地看着怀饶。
怀饶安抚性地抚着他滚热的后背,转而咬了咬他的耳垂,引诱道:“你让我帮你,我就帮你,好不好?”
“帮我。”西门吹雪不假思索地接话。
“好。”怀饶摸着西门吹雪的手改而扣住他的脖子,将他扳倒,自己翻身压在他身上。
让怀饶自觉献身这是不可能,要了西门吹雪时间地点时机都不适合,怀饶一路亲吻过来,最终用手和嘴帮西门吹雪解决了几遍。
……
释放的冲击渐渐过去,怀饶一身惨兮兮地躺在西门吹雪身上喘息,见西门吹雪双眼渐渐清明过来,怀饶对他一笑,故意当着他的面抹去了嘴角的白浊,放弱了语气对西门吹雪说道:“西门,你看,我被你弄成这个样子,你不会不负责任的吧?”
西门吹雪整个人一僵,目光呆滞地从怀饶嘴角移开,看了看怀饶青红一片的身体,混乱糜烂的画面一下子全都回归脑海。
虽然是怀饶自愿帮他的,但是是自己先开口说要他的啊!
自己怎么会说出那种话?
还有……怀饶竟然会为他那样做。
西门吹雪红着脸闭上眼,不敢面对怀饶那张笑脸。
“算了,你不想便算了,我不会勉强你的。”怀饶全然不在意西门吹雪的回答,亲了亲西门吹雪的嘴角,顶着一身红肿从床上下来,捡起被自己丢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给穿了回去。
整理完毕,怀饶转过身去,瞧见怔怔看着他的西门吹雪,笑容加深了一些。他将西门吹雪的衣服捡起来,又理好了送到床上,“你也快起来吧,按照常理那个药效应该这时候发作,何常也该来了。”
“嗯。”西门吹雪闷闷地应了一声,在怀饶体贴地走开后迅速地把衣服穿了起来。
“好了吗?”怀饶倒了杯水给自己漱了口,又端了一杯走到西门吹雪身边。
“嗯。”
同样的单调回答,怀饶不觉无趣,将水递给他,温柔道:“喝点水吧。”
西门吹雪抿抿唇,接过水,喝了两口,“谢谢。”
“不客气。”怀饶微微歪头,眉眼带笑,“待会儿何常来了,我们还是装一装中药了吧。不用太夸张,瞒过一时就好。”
“嗯。”
怀饶放回杯子,将西门吹雪已经束得整齐的头发拨下来一缕,点了点他的眼尾,眼神晶亮地说:“春意未尽,还挺像的。”
西门吹雪脸一黑,呵斥道:“怀饶!”
“嗯?怎么了?”怀饶微微仰头,无辜地看着他。
怀饶的眼尾一样红晕未散,从鼻子里发出的音节温和中又带着情|事过后的慵懒,这让西门吹雪不自觉地就想起了方才发生的一切。
西门吹雪身体还处于敏感时期,不堪诱惑,倒吸了一口气,偏开脸去。
这一举动换来了怀饶的一声闷笑。
西门吹雪气闷于怀饶的戏耍,但只一瞬,他就从这种气闷中回归平常。
“我会娶你的。”西门吹雪说。
怀饶一愣,眨眨眼,问:“你说什么?”
“我会娶你的。”西门吹雪扭过脸,平静道。
怀饶确定自己没听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可真是一报还一报啊,当初小怀饶整天追着西门吹雪说要娶他,现在西门吹雪也说要娶自己。
不过,管他是娶是嫁,也就是个说法而已,真章都是在床上才能见分晓的。怀饶眯眯眼,笑着点头:“好啊,我等你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