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高兴归高兴,但是现在还得去面对,我们不知道等待我们的下一步是什么,我又往翻了翻那些A4纸,但是内容大体上就是这些,我本来以为结束了,没想到小飞有一次的按响了室外的门铃。
很快传来一阵敲门声,一个体格粗壮的男人走了进来,这个男人拿着一台笔记本电也不,嘴里还说道:“高总,这是你要的,才传过来。”说着就把笔记本电脑递给了小飞,小飞看也不看一眼,直接摆了摆手,这个男人就默默的退了出去。
我和情痴都很奇怪,这是什么意思,这家伙能不能不装呀,特别是在我们面对,他现在的所做所为让人瞅着恶心。小飞看了我们一眼,嘴里说道:“你们也得习惯,出去之后,你们就是现在的这个样子了,有时候装是给别人看的,明白吗?”
他的话让我更加的不懂,但是这也不是主要的问题,还是先研究研究电脑里面是什么吧。很快电脑就开始播放,画面在晃动中出现了一个很大的土堆放,一个年轻很大的男人浑身是血的蜷在那里,这个男人不像是中国人,有着一头卷曲的头发,而且肤色比中国人要黑,但不是黑人那么黑,难到这是南斯拉夫那头的人种。这个男人满脸痛苦的正在说着什么,可是我们谁也没有听到他说的是什么,只看到嘴在那里不停的动。
我正想问,小飞先说道:“你们先别问,继续看。”我们只好接着看了下去,就见这个男人说着说着就吐了起来,而且看背部的起伏程度,应该是吐得很厉害,但是吐出了什么我们看不见,因为他是弯得腰吐得,挡住了机械的摄影的角度。
就这个背影在那里不停的吐,很快摄影的人可能发现了什么,画面中出现了一只手,要去扶他,可是手才挨着他的背部,却猛然的缩了回去,然后画面就开始不停的晃动,晃了好一会才停了下来,就听见一个声音说道:“没时间了,没时间了,要到了,要到了。”
画面突然停了下来,这画面并不清晰,一看就不是现在录制的,应该录了很长一段时间,不知让我们看这个有什么用意。
我和情痴都望向小飞,小飞看了看我们俩个,思考了一会,才慢慢的说道,这画面是二十年前的画面,这是我通过关系才弄到手的,并不是全部的画面,只是其中的一小部份,就是这样给我弄这个画面的人现在还在精神病院呆着,一天打好几回针,我通过很多关系人都弄不出来,你们想想这画面得有多重要。
原来在中国南方的某个小城市发现了一个大型的古墓,只是苦墓以破坏的不成样子了,并不是被盗了,而是由于地势洼,里面长年有水,结果造成了重大破坏。当时国家组织了一个6人考古队小组,去抢救挖掘,结果这6个人全部失踪了,也不知是生是死,最后没有办法,又组织了一个救援小队,小队在古墓里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尸体,最后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没想到过了一个多月,这考古队中的两人奇迹般的出现了,其中一人是领队,也就是我们画面中见到了那个土堆旁吐的老人,还有一人是他的学生,也就是摄影的这位,只是当见到他们时,他们都死了,在他们临死之前,在地上画了一些七星图形,而这些图形就是我刚才让你们看的这些。
小飞一口气把话说完,我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回事,只是不知道这些七星和我们见过的那些是不是有什么关连呢?想起这些图型我才想起,我们在洞穴里,有一次风吹过,地下形成了一些图形,让情痴画下来了,不知道现在还有没能。
于是忙问情痴:“你画的那些图形还有吗。”情痴看了看我们,嘴里说道:“有到是有,只不过后面进水了,看不清楚。”
小飞忙把外面的叫进一人,然后说道:“情痴,你和他回去拿那些图形,我来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恢复。”情痴只好站了起来,我想了想说道:“情痴,你要小心一点,那条蛇并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情痴点了点头,然后走了出去。屋子里面就剩下了我们两个人,小飞想了想说道:“鲁蟒,有些事情我想应该告诉你,情痴并不像你看得那样简单,可以说他比我还要复杂,我找人查了一下他的家庭情况,还想到他家里的背景比我家里的还深。”
小飞这些没头没脑的话,让我更加的迷糊,心说这都是怎么回事,难到他们两个来这里上学都是安排好的,目的难到是一个,都是为了王教授而来。可王教授到底有什么秘密,才值得这两家人这么做。
小飞看我并不太相信,于是开始问我:“你知道情痴家在什么地方吗。”他一问我还真不知道,情痴这个人不太爱说话,老是低着头一个人考虑问题,再说我们是来上学的,也没有必要非得问一个人的家庭情况。
所以我还真不知道,小飞看了看我,然后才说道:“我认为我的背景就可以了,没想到我派去的人回来说,他的家根本就没进去,墙高六七米,上面有电网,外边全是岗楼,全部真枪实弹,你可以想一下,是什么家庭才有这样的待遇。”
我想了一下说道:“你不会说是监狱吧。”小飞笑了笑,才说道:“正是,我说得就是监狱,可是你想过没有,什么人会把家安在监狱里面。”
小飞后面的话可真是难住我了,从常理来说只有罪犯可以把家安在监狱之中,别人好像都没有那种权力,也从来没有听谁说过,我的家在某某监狱,如果你要是问的话,那不找打仗吗。
小飞看出了我的疑惑,接着说道:“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家的住址是假的,但是他为什么要给我们假地址呢,我们可是同学,又是最好的朋友,有什么事我们不能说,非得弄个假地址。”
小飞的话我很不认同,心说:“还有全说别人,你不是也什么都不说吗,怎么到了情阁这就不行了。”但嘴上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想想我最好的两个朋友,一个家里的地址是假的,一个如果不是生病我们也不可能知道住在那里,而两个人都是为了王教授而来,我真不知道我到底碰见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