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绝对不能抓,我们原来就讨论过,抓他,我妹就得死。”向飘飘说着叹了一口气,扯开话题道,“到你说,你怎么说服段盈盈?”
“你们已经协议好,已经不需要我说服她。我说她怎么突然间转了性子,原来是便宜占尽,其实你这边有巨大的讨价还价的余地,你那样做让自己现在变的很被动。”我想说那么轻易吃亏不是向飘飘的性格,但没有说出口,我不知道为何,总之就是想说的时候又改了口。
另外,李绵芳的话题我不想放弃,向飘飘越不想谈,我就越想谈:“李绵芳这里我们要及早想个办法应付,否则某天平衡改变,她杀我和杀段盈盈是轻而易举,我们却不能杀他,这算什么事?”
“我知道这让你很为难,心里很不是滋味,我也不希望是这样,但不是没有办法吗?”
向飘飘用很柔的声音说出上面这句话,所以我心里的火气顿时消了点:“段盈盈呢?她才不管你那么多。”
“所以我在想,是不是该向她坦白?”
“绝对不能轻易坦白,她这人,你越是退让她越是得寸进尺,她如果知道你妹妹被控制,你是为了你妹妹才拿这样的一件东西,以及吃那么大的亏,她估计会有想法,就是利用你妹妹这件事来消灭背后这些人。”我不是在黑段盈盈,只是实话实说,这就是她的性格,“不过坦白是必要的,要她先保证,以及我们这个坦白的程度要好好想想,最好是半坦白半瞎扯,造出半个对我们有利,而她又感觉到占便宜的基础条件来。”
“你现在算是联合我阴她,这好像不是你会做的事情。”
“别说话那么难听,我只是不希望你们再冲突,有些设计其实充满了善意,或者说我从来都对你们很善意,只是你们对我有恶意。”
“那这样的办法你想,想好告诉我,我们再商量,我去睡觉。”
“等一等,我想问问关于邪道法的事情。”
“这个我不知道,秦雁回没有具体和我说,我真的刚知道自己有个师伯……”
“好吧,晚安。”
把族谱还给我,向飘飘就回了自己的房间,而我在自己的房间,当时白头婆婆安排我们一个房间,那是不信任我们,故意整我们,现在段盈盈说了算,我们早就已经分开了房间。
我躺在床上,看看时间虽然已经两点钟,但我睡不着,我不停在想一个新问题,根据夜郎皇陵古书的记载,东汉后期金陵到过云南找到过皇族后人,但他们却不愿意回夜郎古国的故地,这是为什么?我无法理解,因为即便过去了差不多两百年时间,复国希望已经不怎么大,但大批金银财宝还是非常吸引人,谁都不会嫌弃这个东西多吧?
所以这里面应该有一个我没有发现的大秘密,可能这个秘密李绵芳他们知道,而我们这边不知道,这是最被动的一面,不尽快弄清楚,最后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是白头婆婆和胖族长,段中和出丧的日子,所以天还没有亮就已经从四面八方赶来许多人,我打开门看见黑压压一片都是人头。这些人排成两排送丧的队伍,直接就从族堂门口连绵到好几公里之外的墓地,这种壮观真是难得一见,但听着那连片的哭声就会感觉浑身发毛,都是哭唱,凄绝的哭唱……
我不是村寨的人,我自然没有去送丧,向飘飘有去,因为她们同祖先。
我就在家里等着,一直等到下午,村寨才恢复平静,段盈盈一脸疲惫走回来,她告诉我事情已经完结,晚上我们再谈谈,说完就回了房间,大概倒头就睡吧,这几天她没怎么睡过,一直在族堂里面跪着,眼圈弄的非常黑,整个人看上去的感觉,那就是原来的水灵灵变成了现在的残花败柳。
我和向飘飘出了镇子一趟,一来是买东西,二来是找找当时被摆的阵法有什么线索?结果阵法这边可以说一无所获,我们却发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地方,就是来了许多古怪人,这些人不是警察,不是盗墓贼,而是一派学者的作风。
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我对向飘飘道:“你先休息休息,我去打两个电话。”
向飘飘嗯了一声,我连忙走出去,找到小镇唯一一个公话亭,我先给王芸打电话,大概说了一遍我们这边的事情,然后问程怀火的情况?王芸告诉我程怀火没什么事,不过还被关着没放出来,她就是在等我的电话,我这边处理完毕,她再放程怀火,否则怕程怀火悄悄过来坏我大事。
而白白的爸爸的动向,王芸有告诉我,就是白白的爸爸什么都没有做,包括我跟他说的整一整王芸,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等我的电话?我打过去问的时候,确实是,然后我想到一个问题,这两个人的节奏很一样,好像互相知道似的,更像是一种配合。不过我原来就想过这个问题,所以我对他们两方,都没有完全坦白。
最后我还给我妈打了一个电话报平安,等我回去汇合了向飘飘,我们一起回村寨,晚上和段盈盈一起吃的饭,吃完以后段盈盈带我们去族堂,上阁楼,然后从阁楼的天窗爬上去雕龙刻凤的金顶。
“我已经恢复过来,我们谈谈吧。”刚站好段盈盈就对我道,“真族谱我已经给了你,你大概已经看完,知道虽然没有王印,但我的身份不假,往下我们怎么走,这是我们面临的新问题。”
我道:“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撒谎说王印丢失了一千年?”
“时机,当时的时机我只能撒谎,否则你追问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不是更引起你的怀疑和不满?”
有道理,当时确实是这样的状况,所以我没有继续纠结,而是道:“王印原来在你奶奶手里,她用来开过古墓大门就是证明!所以看情况是开完古墓才丢的大门,大概就丢了二十年对不对?”
“看,你多聪明,所以有些事情不需要我说!”段盈盈呵呵笑了两声,然后才恢复严肃道,“王印丢失是被盗,时间是开完古墓的第三个月。”
“有怀疑的对象没有?”
“没有,这事非常古怪,王印在她房间的密道里面,你别这么看我,我们家有密道很奇怪吗?这个密道只有一个入口,而且非常复杂,可入口没被打开过,王印却不翼而飞。最关键的还是王印的保护,那个箱子里面有最毒的蛊,盗王印的人如果打开过箱子肯定不可能活着出去,哪怕是我开都是一样的结果。”
竟然有如此诡异之事?密室消失么?我怎么就有点不相信呢?我道:“会不会其实是你奶奶自己偷了王印?”
“怎么可能?我奶奶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别诬蔑她。”
“那你就应该带我们进密室,而不是来这里,你这样很令人怀疑,我不跟你说,我要看现场,有环境有真想。”关键是有痕迹,不过二十年过去,痕迹还能看出来么?我心里没有底。
“来这里的目的是因为钥匙在这里,不拿钥匙怎么进密室?”说着话段盈盈揭开两块瓦块,从里面拿了一个小盒子出来,打开,里面果然有一条石钥匙,以及一张很薄的羊皮,“除了钥匙之外,这还有机关地图……”
我疑惑道:“为什么要把盒子藏在这个地方?”
“盒子有三个,分别藏在好多地方,从来就是这样,你要了解清楚,你得去问我的祖先,不是问我。”
离开了族堂,段盈盈带着我们回家,进白头奶奶的房间!她才打开门我就感觉到很不舒服,一股很古怪的味道,一半是药味,一半是一种我说不出来的味道。另外就是里面的摆设很不协调,很压抑人,好像是一种什么阵法,令人有点**的感觉,或者说压抑的感觉。
我问向飘飘:“这里面的摆设很奇怪,是不是有什么名堂?”
向飘飘道:“和月斜的无穷洞有异曲同工之妙。”
“锁灵阵?”
“差不多。”
“那是不是意味着有灵力的人进来这里再进密道,基本上灵力就不管用?”
“就是这个概念。”
我无语,如此看来王印丢的更是扑朔迷离,因为只有有灵力的人才可能不露痕迹地拿走,而不会中蛊毒。现在是有灵力的人进来会失去灵力,没灵力的人进来又不可能破掉蛊毒,不是丢的基本上没可能吗?这种事让我怎么相信?当然我没有说出来,可能她们不会想明白,即便想明白都不会给出什么有用的意见,所以还是进去看过现场再说,这事情只能靠我自己,段盈盈想不明白,否则不会让我来。
只见段盈盈在床头摸索了一阵,不一会地板下传来隆一声响动,段盈盈把遮挡地板的竹布掀开,一块两尺长宽的石板露出来,中间有个圆圆的石锁,段盈盈拿出石匙开了好久才顺利打开。
轰轰轰几声响过,能清楚的看见石板下面有一把木梯,不知道有多深,看不见底。坦白说,我是第一次见这种密道,真是很奇葩,密道不是应该方便进出吗?这怎么进出?看着更像是用来囚禁的地牢,而不是什么密室。
段盈盈把钥匙放好,对站在外面看守的风儿和林美丽说了一声不要让其它人进来,然后才打开手电筒先往木梯下面爬,向飘飘跟在中间,我走最后,有种很糟糕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