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凭一个小孩子的证词就想我承认,潜入你的住宅,偷你的车,盗用你的金卡,还占有你的别墅这些重罪,你未免太天真了一点吧。”凌芯毫无畏惧,似乎觉得杜少泽有些天真,有些可笑的说道。
不等杜少泽说话,凌芯红唇再启:“哦,对了,如果你还要说我偷了你的什么埃尔伯塔蓝宝石项链的话,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脖子上这条项链可是我在门口捡到的,如果你想要,我给你就是喽。”
凌芯满脸的无所谓,让人觉得她所说的都是真的一样。
杜少泽敏锐的判断力告诉他,凌芯脖子上的项链就是那条真的埃尔伯塔蓝宝石项链,从她进门的那一刻,那宝石的折射出来的神奇光芒,他就能够明确的判断出来。
凌芯知道这么说没人会相信,动作麻利的将脖子上的项链取了下来。
手腕一用力,项链脱手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如宝石般闪亮亮的光线一直到了杜少泽的怀里。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清楚,这是什么?”等项链落入杜少泽怀中,凌芯才说道。
杜少泽一惊,难道这不是埃尔伯塔蓝宝石项链?
不可能,他绝对不会看错的。
急忙将将项链拿到眼前仔细判定。
“这……这……这怎么可能?”杜少泽第一次变得如此慌乱,吃惊的话语也变得结结巴巴。
他完全不相信自己眼前的东西。
这哪里是什么埃尔伯塔蓝宝石项链,这简直连水晶都谈不上,这就是几块仿水晶罢了,只是做工还算精细。
如果说它的价值的话,连30块都不值。
“怎样?事实摆在你眼前,你还要污蔑我吗?”凌芯冷笑着说道。
不知道是谁的手机在此时不识趣的响起。
“喂!”洪千小心翼翼的走到一旁才接起来电话。
“请将电话递给杜总裁一下。”电话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焦急的声音。
洪千扭过头看了一眼杜少泽说道:“总裁现在正在忙,有什么事情你先给我说。”
电话那头的人深深叹了一口,说道:“给你说也行。”
“如果杜总裁现在不忙的话,请他到警/察局来辨认被盗的埃尔伯塔蓝宝石项链。”
听到埃尔伯塔四个字,洪千咽了咽口水,眼前的两个人争论不休的埃尔伯塔蓝宝石项链怎么又出现了?
难道真的埃尔伯塔蓝宝石项链已经在警/察局?
杜少泽推断的都是错的?
洪千疑惑不解。
“不知道你可否将那条埃尔伯塔蓝宝石项链送到别墅,总裁现在实在走不开。”
…………
电话那头一阵长长的沉默。
过了半刻,那头的人才为难的说道:“从早上到现在,我们警方已经收到上千条埃尔伯塔蓝宝石项链了,不知道其中哪一条是真的。”
上千条?!
洪千惊讶的目瞪口呆,痴痴的捂住听筒,紧蹙着眉头。
这简直是个夸张的数字,一夜之间埃尔伯塔蓝宝石项链的仿品竟然已经遍布在了整座城市的周围。
他不敢怠慢,这样严重事情,他必须通报杜少泽。
“总裁,大事不好了”“洪千来到杜少泽的身边,声音听起来没有了以往的那份稳重。
“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杜少泽不想再被凌芯嘲弄,轻吼了一声。
“是警/察局来的电话,说……说是找到了埃尔伯塔蓝宝石项链。”
虽然杜少泽阻止他说,但是他还是毅然说出了他的目的。
杜少泽听到埃尔伯塔蓝宝石项链找到,浑身一震,这么快就找到了吗?
狐疑的盯着凌芯平静的脸。
难道真的不是她偷的?
精明的杜少泽也疑惑了,他也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力了。
他没有那么肯定自己了。
偷了项链的人能如此淡定,刚刚他明明看到的是真正的埃尔伯塔蓝宝石项链,怎么一眨眼之间就变成了仿冒品呢?
猜不透……
这个谜如海一般深,根本抓不到一丝丝的有用线索。
“叫他们送到别墅来。”杜少泽简单命令道,语气强硬不容人再做解释。
他多少还是对凌芯保持怀疑态度,他不能让她再次溜走,否则他就真的有可能再也找不到她了。
他到底是怕她真的偷了埃尔伯塔蓝宝石项链逃走,自己再也找不回宝石项链,还是他有一点点的私心想让她留下来呢?
他也不知道了。
迟疑片刻,洪千还是冒死回道:“那边……已经堆积了上千条和埃尔伯塔蓝宝石项链一模一样的项链了。”
今天已经有太多事情让他震惊了,听到这话,反而让杜少泽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他不能再被一个女人看扁。
只是稍微垂下眼眸,然后果断做出了决定,“派一个宝石鉴定师过去,没找到真的项链就不用再来烦我。”
这样都还不走吗?杜少泽厚脸皮的程度真是让凌芯汗颜,不过又觉得他厚脸皮的可爱。
一个总裁级别的人赖在她这里,还真有些可笑呢。
“不用去了,那肯定是假的。”艾伦语气肯定,言语中满是不屑的说道。
真的埃尔伯塔蓝宝石项链当然是在凌芯这里了,怎么会出现在外面?除非是凌芯故意出手的。
但是没有除非,因为他一直跟着凌芯,她根本就没机会将项链出手。
可为什么连凌芯脖子上的项链都变成了假的,这点他有些猜不透了。
听到艾伦这么一说,凌芯气的牙齿痒痒的,在心底默默骂道:好个叛变的小子,竟然出卖自己的亲娘。
她现在恨不得狠狠的揍艾伦一顿。
不管她怎么给艾伦使眼色叫他闭嘴,但是艾伦都是毅然别开凌芯的眼神,单独行动。
以杜少泽的聪明才智,这么明显的话他还是能从中听出点什么。狐疑道:“你怎么知道那是假的?真的是不是在莫利卡这里?”
“这个,我可不能告诉你,只有靠你自己喽。”艾伦扭过头看了一眼杜少泽,双手一摊,耸耸肩无奈道。
真是个烦人的男人,而且怎么会如此有耐心的呆在这里,这么久还不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