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好~”
这诡异的蔓藤,从吴军长买下这座宅子的时候,蔓藤就几乎包围了整座宅子。
当初吴军长还以为这是一种格调,此时听到小冷一说这事,心又凉了半截。
小冷二人一边扯着大宅墙外高森的蔓藤,一边说道:“绿树成荫、植物多本来是一件好事,不过凡是物极必反,植物多了,那也是聚阴,这些蔓藤遮天蔽日的把整座大宅给包围着,连阳光都晒不透,住在里面的人又怎么会舒服,还会时常觉得冷飕飕的。”
“小冷兄弟说的有道理。”
吴军长点了点头,拼命拉扯着蔓藤,可惜这些蔓藤交缠极深,一个连着一个,看到这里,小冷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只碎碗,开始割起来,只见不一会儿,角落里一大片的蔓藤都被割掉了,留下红色的砖头。
小冷看到这里,轻轻敲打着砖头,然后一个用力,只听夸夸一声,竟然出现了一个小洞。
“这……”吴军长惊奇的指着小洞喊道。
这个小洞比狗洞要大些,可以容下一个人,看到这里,小冷说道:“走,我们进去看看。”
“可是这……”
小冷从吴军长的眼里读出了恐惧,耸了耸肩道:“好吧,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不,我还是跟你一起吧。”
吴军长看着漆黑的夜,心里还是觉得不放心,于是两人先后钻进小洞里。
当二人进入小洞内,里面是一间黑黢黢的房间,透过外面的月光,把这间房间照的微黄。
小冷发现这地上湿湿的,冷飕飕的,四周的墙壁上有许多抓痕、以及一些破碎布条,好像生生被人的指甲给撕扯成这样,看了让人十分不舒服,不过看了这全貌,小冷判定这应该是一个地窖,因为地窖里有许多木质的大桶。
小冷鼻子抽了抽,那股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着鼻子,说道:“难怪刚才那些乌鸦会聚集在这里,原来这里的血腥味这么浓。”
吴军长也掩住了鼻子,脸色难堪的说道:“是啊,这大桶里到底装了什么。”
吴军长看着四周的大桶,想也没想,直接掀开了木头盖子,而小冷看到这里,还没有来得及喊,吴军长已经掀开了盖子。
可是当吴军长看到盖子里面的物体,脸色一白,哇啦一声就吐开了。
只见大桶里面装着一具具猫尸,并且猫尸的内脏全部都被掏了出来,胡乱的放在桶内,早已发臭,里面还有不少绿头大苍蝇,围绕着猫尸胡乱飞着,不是还有几只绿头大苍蝇飞了出来,停留在吴军长脸上。
这恶心的猫尸和内脏,以及绿头大苍蝇,吴军长对着自己脸颊就是一巴掌,可惜苍蝇没有打到,反倒给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刮子。
不过吴军长已经没有心情去掀开其他盖子了,因为被这猫尸恶心的不行,勉强站了起来,面容惨白的说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道,我们去看看。”
地窖另外一头,一个满脸腐烂的女人,头发蓬在脸颊上,露出两只恐怖的眼睛,抓起地上一只活猫用锋利的指甲划开猫儿的肚皮,顿时鲜血长流,猫儿发出惨烈的叫声,四脚乱踢,而女人直接扯出粉色的肠子,往嘴里灌下,嘿嘿一笑,从嘴里冒出一股浓重的腥臭味。
女人贪婪的看着被她划开猫儿的肚皮,不停的从里面抓扯出猫儿的内脏,饥饿的从嘴里灌,嚼的啪嗒啪嗒的,发出一种恐怖的声音。
这边严晴和悦儿被绑在了十字架上,此时严晴已经清醒,看着眼前的恐怖的女人,着急喊道:“悦儿,快醒醒。”
“悦儿……”
悦儿终于醒了过来,看着严晴被五花大绑,吃惊说道:“你怎么被绑了起来。”
“你在看看你自己吧。”
“啊~”
悦儿倒吸一口凉气,看着自己也被绑了起来,喊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咯咯咯……”
诡异的笑声从女人嘴里发出,她嘴里的腥臭以及身体上发霉的味道,让悦儿鼻子一动,正眼一看,吃惊喊道:“你到底是谁。”
“咯咯咯……”
女人也不说话,只是一味疯狂的傻笑,吃着猫儿的尸体,而悦儿和严晴两人脸色惨白,看着女人满嘴都是腥臭的鲜血,开始用力挣扎,无奈两人被绑的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严晴仔细打量着这间房子,应该称作地窖才对。整个地窖没有窗户,只是点燃了一盏油灯,油灯下,女人撩开脸上的头发,把头发放在脑后,这才可以放心吃猫尸。
也在此时,严晴两人才把这女人的真面目看个清楚。
女人的面目上生着大大小小的暗疮,由于长期没有打理,脸上不少部分已经发烂了,还长出一个个小疙瘩和红疹子,这张脸就活像一张鬼脸,而她身上穿着一袭白袍,一抬手间一股浓重的腐朽味道传了出来。
严晴在环视着四周,四周的墙壁上破破烂烂的,有一道道抓痕,仿佛水泥墙上被人用指甲生生的刮了下来。
然而四周放着大大小小的木桶,隔着木桶就能闻到一股股血腥味。严晴和悦儿看到这里,眉头一皱,喊道:“喂,你到底是谁!”
“你快放了我们,不然我们对你不客气。”
“喂,我们在跟你说话,听见没有。”
悦儿两人叫了半天,这白衣女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悦儿小声的说道:“看来这女人有些傻,要不就是疯了。”
严晴上下打量着白衣女人,也同意了悦儿的说法,随即说道:“看来军长在大宅里遇到的不是女鬼,应该就是她。”
严晴嘴角一奴,继续说道:“根据当时军长的描述,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军长看到的也不是鬼脸,只是她的脸烂了而已。”
悦儿点了点头,又道:“不过这女人到底是谁,把我们绑在这里,又不理我们,还吃……”
悦儿已经说不下去了,因为这个白衣女人的确让人很反胃。
就在悦儿两人讨论的时候,白衣女人忽然变得躁动不安,不停在地窖里走来走去,然后仰头一声尖叫,“啊~”
“悦儿,今晚是不是初七?”
严晴杏眼圆睁,问着悦儿。
“对啊。”
“初七女人的尖叫,大宅内诡异的脚步声,看来谜底就在这里了。”
严晴眉头低沉盈盈说道。
“军长,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小冷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听到了。”
军长也一惊一乍的,大喊道。
“看来离我们不远,说不定悦儿他们就在地窖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