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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夜锦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与皇族男子有联系的原因很简单,她是一夫一妻主义者,皇室的皇子又是出了名的女人多,六皇子如今尚未娶妻,却也是有着几名房中女子的,光明铮就送了他五六人,只是等着正妃来了,才给予名分,或者是赶出去。
六皇子就算瞧上了司徒晴曦,也不会一夫一妻,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的事情,太不现实!司徒晴曦也不是那种愿意与其他女子共享夫君的人,她能够容忍丈夫有通房,怕是也不能超过三人,自然是不愿意与六皇子在一起的,这很正常,并不是所有的女子都喜欢当王妃,至少司徒晴曦就不是。
再往深处想,六皇子到底是皇后的孩子,日后说不定能是六皇子继位,而非太子。如若如此,六皇子成为了九五之尊,更加无法拒绝女子,因为皇上的一项责任就是繁衍子嗣。就算是周国司徒晴空也是个不好女色的帝君,宫中也是有三十余名妃子的,只是皇后一直没有确立下来而已,归根到底,他不想收人,可是有许多人逼着他收人,这就是现实。
不过再一想,当年六皇子就对司徒晴曦情有独钟,如今依旧如此,也算是情深了。他人品不坏,且年龄与司徒晴曦合适,都是年岁已经很大,却未曾娶妻的。
站在姚芷烟的角度。却是不想司徒晴曦与六皇子在一起的,因为六皇子恐怕会是姚芷烟的仇人,他是有着嫌疑的,如若确定他是那名重生者。而司徒晴曦与他在一起了,那么司徒晴曦就会是她的仇家。她颇为喜欢司徒晴曦的个性,也佩服她的坚持,以及一身武艺。与她为敌,她回十分为难。
这事姚芷烟不想管,她不想得罪六皇子,也不想帮六皇子。置身事外才是最稳妥的。
“就是那小子,长得不如何出挑,人却是脸皮够厚。守着姐姐几日不放。每天站在院外说一些恶心的话,还送一些礼品过来,姐姐都烦死了。”
“若是让她硬闯出去呢?”姚芷烟思量了片刻问,司徒晴曦武功高强,想强行离开十分容易。
“如果能走早走了,他们来的人太多了,而且。六皇子权利大,还滥用私权,连城门都不让姐姐出。”
姚芷烟沉默了,盯着司徒晴翎一会,突然一阵为难。
司徒晴翎也瞧得出,当即开口解释:“其实范郎也说了,这事与你说也是无用,你帮不了什么,而且就算寻明铮,明铮也是帮着六皇子的。我只是想着你哄哄姐姐去,她脾气大得很,我怕她会用处什么极端的法子来。”
“最近君子眠不是来了吗?与君子眠一同离开不就成了吗,六皇子不能拦烟国的人吧?”
“大哥曾经帮姐姐寻了一门亲事,那男子也是极有才华的,且觉得姐姐不错,表示愿意一夫一妻,结果姐姐不同意,说那人笑得阴险,人也虚伪,太过文弱。大哥有些尴尬,他们两个人就闹僵了,如今依旧如此……”
姚芷烟叹气,自作孽不可活啊!
好像……司徒晴曦与司徒晴空的关系也不好,这家里的兄妹可真是一个比一个有脾气。
“好吧,我这几日去寻她说说话。”
“嗯,劝劝她心平气和下来与六皇子说清楚,他们的确是不可能的,就怕多事的皇上赐婚,我娘与爹是敢抗旨的人,就怕闹得不愉快。”
这一家人底气足,安夜锦与辽国对抗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就算抗旨也不足为奇,就连辽帝赐婚都得三思一番。
“其实也没指望你,只是姐姐心烦,我心中有愧罢了。”司徒晴翎又加上了一句。
姚芷烟嘴角略微抽搐,“我真替表哥担心……”
“啊?范郎怎么了?”提起范泽秋,司徒晴翎就来了精神,好奇地问。
“你这般不会说话,日后给他添麻烦了怎么办?”
司徒晴翎当即气得脸通红,站起来对着姚芷烟张牙舞爪了半天也没做出什么来,最后只是气呼呼地就走了。结果刚刚跃上墙头就又回来了,站在那里告诉了姚芷烟司徒晴曦如今居住的地址,这才走了。
姚芷烟看着有趣,却也有些发愁。
真是个棘手的事情。
只要她去了,六皇子就会盯上她。她与六皇子也算是间接性的青梅竹马,明铮又与他关系极好,说不定会让她帮着做说客。若是未嫁之前,姚芷烟定然不会为难,可是如今姚芷烟是明铮的妻子,就得顾忌一番。
这般一思量,女红也没有心思继续练习了。
明铮下朝之后一般是两处乱跑,毕竟是身兼两职,后来他接手了夏雨宫的建设,到了酉时才能回到家里,那时他时常是已经吃过饭了,一身酒气。
其实这也不奇怪,明铮接手选择材料这项工作,不少商铺或者有着这方面家业的官员都要找明铮喝酒套近乎,让明铮从他们那里选购材料。明铮趁机拉拢人,巩固自己的势力,往往不会拒绝。
今日明铮刚刚回到府中,就瞧到姚芷烟一脸愁容,他不动声色地退出去,将听雨叫出去一边单独问话,知晓了大概情况才进来,仰着大大的笑脸与姚芷烟说:“娘子,我今日碰到一件有趣的事。”
姚芷烟一怔,一边吩咐侍女去布菜,一边好奇地问:“不知是何事?”
“将作少匠的嫡长女一直是被宠大的,刁蛮得紧,脾气也大得厉害,以至于家里只能将她低嫁了,如今嫁给了向夫人姊妹的儿子,结果刚刚成亲了一年,就在闹和离呢。”明铮说着,看着端上来的菜拿起筷子来,却并未自己吃,而是给姚芷烟夹菜。
“和离?这是为何?”姚芷烟被话题吸引了过去,这种事情不常见,她还挺好奇原因的,毕竟她人缘不好,没人过来与她说闲话。
向夫人是文靖泊的母亲,那么将作少匠的嫡女嫁给的就是她不太出息的外甥了,应该是向夫人帮着联络的婚事。
“因为那外甥有很严重的脚臭,他还不是一个爱干净的,晚上睡觉不喜欢洗脚,将作少匠的嫡长女忍了一年,终究是忍不下去了,如今闹和离闹得厉害,那外甥觉得这女子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同意了和离。这可愁坏了向夫人,觉得挺好一门亲事,和离了可惜,就总跑去劝,劝女方就说日子需要互相体谅,劝男方就是:好外甥啊,你就洗洗脚吧!”
听到这种奇怪的理由,以及明铮最后学得绘声绘色,姚芷烟啼笑皆非,坐在那里咯咯地笑个不停,之前的阴霾也不见了。
明铮看了,当即松了一口气,这才说道:“其实向夫人也是多余烦忧了,日子是他们自己来过的。女子连脚臭都忍不了,那么之后的小磕绊该如何?而且她连劝夫君洗脚都做不到,她有什么脸闹和离?这是这女子的不是,还怨天尤人。那男子会如此痛快的同意,怕是也早就忍不下去那女人了,若是他心中有那女子,说不定就会为了她洗脚,只是为了让她心情好些。怕是那女子说了什么不中听的,引得男子不高兴。他越是这般倔强,越是说明他排斥那女子。”
姚芷烟点了点头,说道:“男子都是好面子的,那女子若劝得不对,那男子定然是不喜的,说不定会死扛,两个人闹僵了,那男子怕是还会变本加厉,说不定女子示弱也会好,偏偏两个人都这般死扛。”
“问题出在他们那里,他们都不愿意退一步,旁人也没有办法。”明铮说着,伸手握住了姚芷烟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认认真真地再次开口:“烟儿,六皇子与司徒二小姐都是这般极端的人,而你呢,就好似向夫人,他们不肯退步,你劝也无用。一个是就想成亲,一个是就不想成亲,两相对立,你能做到的事情,只是适当的说些好话缓解一番,不用顾忌其他。一则,你不是他们的父母,这事你管不得,也不该你管轮不到你来处理;二则,你若是做得太过,日后他们出了问题,矛头就会直对你。你不用顾忌六皇子,他那边我来解决。”
发现明铮是知道了她的心事,才故意说这些的,姚芷烟不免有些感动,当即靠进了他的怀里,缓声说道:“嗯,你这般劝说之后,我心中舒坦许多。”
“我是你的夫君,怎好看着你心中有事却不管呢?”明铮宠溺地抱着她,又是嗔怒:“我与你过多少次了,晚间我若是申时未归,你就先一个人吃饭,大不了我回来之后未吃再热饭,若是将你饿坏了怎么办?”
其实说这么多,就是拐歪告诉姚芷烟,他吃过了,今天又是被半路拽走的,都没来得急派人通报姚芷烟。
她无所谓,说道:“等等也是无妨,一个人吃饭总是有些冷清。”
明铮听了颇为感动,当即给姚芷烟夹菜,说道:“娘子多吃些,一会我们有了体力,就再来上机会,争取三个月内就有喜讯。”
姚芷烟是想与明铮一同吃饭,明铮的想法却是儿子陪娘吃饭,果然……他们说不到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