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不过那吴大仙此刻被云欣然掐着,由于窒息导致满脸通红,没有半点高人的样子,一个劲得向着云欣然求绕:“求求你,放过我,大仙!”
他虽然修炼了一些灵气,但是这也只让他的身体比起很多普通人强壮了一些而已,又如何能够与云欣然比呢?
他虽然自许大仙,但是他却算不了云欣然的命运因果,上次他叫住云欣然意图测算她的命数,他还触摸不到一个边缘他就被一种强大的力量反噬得丢了大半条命,差点就死了。为了能够保住性命,所以他去帮了月萧。
由于云欣然一直与两个世界来回穿梭,在现实世界月萧又受到法则的巨大压制,加上一直有人在暗中干涉一切,所以他想要感知云欣然,十分困难,月萧想要知道一些更加详细的东西,所以他只好请了这遗落在这个世界的天机传人。
但是云欣然的命数太过强大,加上这个吴大仙学艺不精,所以他只能感应的是云欣然的命格线,哪怕是这样,都需要付出很大代价,月萧暗觉倒霉的同时,也以一件入门的修炼功法,想要让这货首先提升一点实力在说。
却不想月萧神魂被云欣然所灭,而他吴大仙也隐隐算到了这一点,提前坐了车逃到了帝都。
云欣然觉得这个吴大仙不足为虑,所以也没有在意这一点。
不过如今却让云欣然碰上了,她就算是不杀这死老头,也想要让他长个记性。
“你敢算计我,哼!”云欣然冷冷得捏着吴大仙的脖子,直到将吴大仙弄得脸色由红转为青黑,她这才重重得将吴大仙扔在了地上。
吴大仙就像是死狗一般爬倒在地上,滚了一圈,捂着脖子连连咳嗽,心中骂娘却不敢在云欣然面前占半点的口舌之利。
反倒是齐秦秦这个女人看到云欣然将这老头收拾得这般不堪,心中快意。但是再怎么说这死老头也是和她一个阵营的,她若与林峰在这些外人面前无什么表示,那丢的就是那个特殊部门的脸了。毕竟作为国家的组织,面对这些土耗子以及见不得光的杀手,他们的心中是有一种优越感存在的。
对内如何争斗都行,但是对外却不能丢了身份和气势!她口中吹了一个口哨,肩膀上那一直趴着,就好像死物一般的黑色蜈蚣立刻动了动触须,抬起了丑陋的头颅。那幽幽的目光直勾勾得盯住了举枪对着林峰的曾杰:“我的小蚣已饥渴难耐,你如果想死的话,可以试试!”
就这样,两方处于了诡异的僵持。
云欣然丢掉了吴大仙,转过头冷冷得看着林峰,说道:“你若是再拿枪指着我,你会死。”
林峰被云欣然一盯,心中就一颤。这个少女的眼中一点腥红,好像是地狱的魔神一般,哪怕她个子不如自己高大,但是林峰却总觉得她站在高位之上,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自己,而自己就好像是本该臣服于她脚下的蝼蚁,等待着命运的宣判;她明明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但是他却恍惚间似乎从她的眼中看到过无尽的血海,无尽的岁月苍凉。
他是一个军人,也上过战场,他见过自己的军官,那个人曾经杀过很多敌人。
可哪怕是那个人依旧没有如眼前这个少女眼中的杀气隆重,就是眼前那个曾杰四人组,也是没有的,他毫不怀疑自己若是继续拿枪指着她,会死的这个现实。只是他不明白,一个正常人的眼中为何会有这样彻骨的寒意。
他很聪明得选择放下了枪,他的心智坚毅,但是哪怕如此他依旧不敢再去看那双堪称美丽的眼眸。
其余两人中,吴大仙自然不敢与云欣然对抗,而那个齐秦秦虽然妖娆,但是她也不是一个没脑子的人,她更懂得审时度势。
只是目前他们三个人都被一个小丫头给震慑得不敢动手,这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可思议。
胖子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见三个人服软,反倒是笑嘻嘻得比了一个中指:“切,什么特殊部门出身,还不是和咱们这些土耗子干一个行当,连一个小姑娘都能收拾得你们仨屁滚尿流,哈哈哈……”
林峰三人一听就想要暴走,说了个“你”字,终究还是没有动手,只是在心里嘀咕: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有种你试试看!
云欣然没有再管其他的人,她只是想要将神念透过这扇青铜门,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
然而让她失望的是,连她也无法将神念透入门中去,虽然这道青铜门上有着很多的花纹,但是以她的眼力,还是看出了这些都是阵法符文,至于门上的女娲伏羲图,以及那个手掌印,她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这个手掌印很是宽厚,看来并不属于女子的。
她扫了一眼旁边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吴大仙,就听吴大仙说:“大仙啊,这个我算过了,想要打开这道门,必须有人的手掌能够完全契和这个掌印。而且,不能强行破坏。”
云欣然看了看这三个人的身体状况,又看了看大门上的阵法符文,不用说也知道想来是这三个人乱搞所以触动了阵法受了不轻的伤。
不过这吴大仙提醒她,也并不是什么纯粹的好心。这老家伙虽然对她有畏惧之心,可眼底却隐藏着贪婪,他哪怕知道云欣然在这里,他依旧没有退走的意思。想来是打算跟在云欣然身后捡捡便宜的。现在所做的提醒只不过是投名状而已。
云欣然想要找到的是规则碎片,这些人想要与她抢夺也是不可能的。只是那个叫做云子的人,倒是很值得注意。
胖子是个急性子,他三步并做两步后就将自己的肥手往那个掌印的凹槽中按,但是他的手太胖了,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契合,最后他长长得叹了一口气:“看来胖爷我是做不了主角了,喂喂,你们都上来试试看!”
吴大仙三人直接摇头道:“我们三个试过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