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邵竹韵见夏飞被她的话吓了一跳,笑呵呵的问道:“小飞,害怕了吧。≧ ”
“我才没那,十三姐不会随便杀人的。”夏飞自哄自的说道。
“好啦,小飞,咱们不谈这个啦,该洗个澡睡觉了。”邵竹韵说。
夏飞站起来准备送邵竹韵走,没想到邵竹韵向卫生间走去。
“竹韵姐,你要在我这儿洗澡呀?”夏飞很奇怪,他不知道邵竹韵为什么不回自己的房间洗澡。
邵竹韵在卫生间门口呵呵一笑说:“当然啦,在这儿睡觉当然在这儿洗啦。”
“竹韵姐,你晚上要在我这儿睡?”夏飞还有点儿不相信。
“当然啦,不欢迎吗?”邵竹韵推开卫生间的门问道。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夏飞还没说完,邵竹韵已经进入卫生间关上了门。
随着哗啦啦的水声传来,夏飞坐在沙上开始浮想连连,夏飞感觉好像有一个雪白的身体在眼前晃来晃去似的,很快他有一种冲动,想进去和邵竹韵一起洗。
夏飞想着,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的时候,传来一阵敲门声。
夏飞来到门口,掏出道:“谁啊?”
门外传来夏十三的声音:“是我。”
夏飞听出是夏十三的声音,他放心的关掉手机枪上的保险,打开了门。
夏十三进门看了看夏飞,见夏飞脸上红扑扑的,问道:“小流氓,在想什么哪?”
夏飞看看门外的过道说:“进屋再说吧。”
夏十三进屋关好门,抱着夏飞来了一个香吻,夏飞的脸更红了,下面竟然有些站起来的意思。
邵竹韵洗澡哗啦啦的水声传来,夏十三问道:“小飞,谁在洗澡。”
夏飞从夏十三的脸上没看出什么不高兴来,说道:“十三姐,是竹韵姐在洗澡,洗完了就让她回去。”
夏十三听说邵竹韵在洗澡之后脸上很平静,她拉着夏飞坐在沙上说:“回什么呀,我不是告诉她晚上就睡在你这儿吗,她没和你说呀?”
“说啦,可是,十三姐,我是你的,我怎么能····。”夏飞解释说。
夏十三听了哈哈大笑说:“小飞,你理解错啦,应该说我们是你的,小飞,我理解你,你和普通人不一样,我不会苛求你只有我一个,但是我不想看到你到处乱找女人,所以,无论谁要想成为你的女人,必须得到我的同意,不然的话,我就把她咔嚓了。”
夏十三做了一个斩的手势,夏飞紧张的吐吐舌头翻了一下眼,好像卡擦的是他一样。
“十三姐,哪竹韵姐?”夏飞指了指卫生间。
夏十三搂着夏飞的肩膀,凶器紧紧的压着他说:“竹韵妹子我看不错,她对你有情,我们亲如姐妹,她和你在一起也可以。”
“真的?”
夏飞心里非常高兴,但是他的脸上没有表现出出来,他怕夏十三揪他耳朵。
哗啦啦的水声停止,过了一分钟,邵竹韵推门出来。
洗过澡的邵竹韵更显妩媚,**的长披在肩上,两个肩膀露出来,皮肤娇嫩细软,圆圆的脸庞上带着一抹红晕,身上裹着一个浴巾,脖子下面露出一片雪白,看的夏飞都快喷鼻血了。
夏十三拍了夏飞脑袋一下说:“小流氓,看什么,你先和竹韵妹子聊一聊,我去洗个澡。”
“十三姐,你怎么也在我这儿洗澡?”夏飞急忙问道。
“我晚上不回去了,也在你这儿睡。”
夏十三说完向卫生间走去,夏飞惊讶的张大嘴,不会吧,幸福来的也太快太猛烈了吧,两个自己钟情的美女晚上都要睡在自己这儿。
邵竹韵坐在夏飞身边,见夏飞张大嘴傻呵呵的样子看着夏十三的背影,她轻轻喊道:“小飞,小飞。”
夏飞没听见邵竹韵的喊声,他呆呆的看着夏十三。
邵竹韵推了夏飞一把说:“小飞,你怎么啦?”
反应过来的夏飞擦了一下嘴说:“没,没什么。”
夏飞使劲揪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很痛,看来不是做梦。
邵竹韵见夏飞傻呵呵的样子咯咯的笑着说:“小飞,怎么啦?喜欢被人揪耳朵呀。”
“不,不是。”夏飞回头看着邵竹韵说。
邵竹韵笑的花枝乱颤,巨大的凶器不停的在浴巾里抖动,夏飞一下看呆了。
“小飞,醒醒。”邵竹韵用手在夏飞面前夸张的晃了晃。
夏飞已经没法在忍耐了,他一把抱住邵竹韵,邵竹韵没有反抗,只是说:“小飞,我们现在不行。”
夏飞的热情感染了邵竹韵,她也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夏飞,夏飞的嘴吻住了邵竹韵的樱桃小口,一个长吻让邵竹韵不能自持,夏飞的手也慢慢的滑进邵竹韵裹着的浴巾里,光滑如玉的肌肤让夏飞的手不由自主的不停揉捏,邵竹韵不由自主的出**声。
哗啦啦的水声惊醒了他们,邵竹韵推开夏飞,把他的手从自己的浴巾里拉出来,喘着气对夏飞说:“小飞,现在不行,十三姐马上就要出来了。”
这句话太管用了,比灭火器还管用,夏飞泱泱的看着邵竹韵浴巾上的一抹雪白,舔了舔被烧的干裂的嘴唇说:“我知道,我,我···。”夏飞我了两声没了后话。
夏十三洗过澡出来,夏飞和邵竹韵连上的红晕还没有退去。
夏十三虽然喜欢上了夏飞,但是她对男女的感情没有那么强烈,本来她在筛选基因的时候是要剔除感情方面的基因的,但是因为基因筛选技术还不完善,没有完全剔除,因此才导致夏十三从一个冷血杀手变成了一个有些感情的冷面女郎,因此她对个人**的控制比别人容易,她对男女之间关系的理解也和普通人不一样。
晚上三个人睡一个房间,本来按照夏十三的安排三个人都睡在大床上,夏十三给夏飞规定不准乱动,不然就把他轰出去。
当夏十三和邵竹韵去掉浴巾盖着毛毯躺下的时候,夏飞实在无法忍受,只好一个人抱着毛毯躺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