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半年后。
时光匆匆一晃而过,自从叶尘等人在云阳山庄已经过了大半年。
自从四人进去之后,除了离红间当时冲了出来,似乎并没有人从里面逃出,也没有人能够闯入的样子。
或许人们已经开始畏惧,毕竟当时那名灵帝后期巅峰冲出来满是畏惧的面孔,所有人都知道云阳山庄里面的可怕,那些没进去的也暗自开始庆幸。
“离长老,本座要与其余七大圣主共商事宜,接下来的日子就由你代理掌门一职了。”月客宗大殿之上,一个面黄肌瘦的男子肃然坐在正座之上。
此人赫然就是月客宗的圣主俞修为,只见他正色道:“半年来神剑下落一直不明,整个西域似乎也开始动荡不安,对了,武长老过去半年了,都没回过宗门吗?”
离红间双手做了个辑,凛然道:“正从上次老朽在云阳山庄与广玉兄分别,就再也没有见他出现过,当初在山庄门口守了好一段日子,也没有看他出来。”
圣主俞修为漠然一叹:“看来我们月客宗又要少了一为灵帝长老,武长老居住的大殿一直空着,现在就将它腾出来吧。”
说完他背后灵光化作一对羽翅,瞬间飞离宗门。
而离燕岚山附近三百多里左右,此处绿草如茵,河水清澈,在那河边,正有一人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
此人衣衫褴褛,模样看起来还算俊秀,整个人仿佛昏迷了似的。
正在这时,一辆马车从其身边经过,看到他躺在那儿,从马车那边走过来一个小厮,认真的盯着这位少年。
“好像死了。”
那名小厮看到少年衣服上满是血痕的口子,就好像被人割了几十刀一样,衣服都快烂掉了,只是那些血迹早已深深映在衣服上面,显然在上面已经流了好几天了。
“这是?”
少年身上全身破烂,就连手上的戒指也颇为陈旧,只是其背上的剑器精致犀利,瞬间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只见他手往那一摸,刚要拔出,剑器一道精光弹射出来,惊住了面前的小厮。
不过就在这时,那原本一动不动的少年此刻恍若被惊醒一般,终于动弹,吓那小厮一挑,看到少年慢慢爬起,他赶紧赶回马车上,回去禀报自己的主人。
“终于出来了吗。”望着蓝蓝白天,青山绿水,少年脸上终于露出会心的笑容。
此人赫然就是叶尘,半年了,他终于从丑陋老者的秘境中解脱,成功逃了出来。
此时,从马车那边走来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和一位长须老者。
“这位公子有礼了,小女子墨蝶,恰好经过此地。”前来的年轻女子嫣然一语,耳根却有些红了。
此时叶尘身上衣服几乎都被割破,露出挺而有力的肩膀,肤色看起来出奇的光滑,就仿佛一段丝绸般,就连叶尘也没有注意到,他的身体,在这半年的时间,生了这样的变化。
“在下叶尘。”
这时老者出口:“适才家奴不知礼数,动了阁下的灵器,还请不要见怪,不知公子现在可有恙否?”
说完,老者却是开始盯着叶尘背后的那柄灵剑,目不转睛了。
方才家奴打开剑器的那一刹那,他就知道叶尘背后的那柄灵器绝不简单,很有可能就是皇阶级别以上的灵器。
叶尘现在的样子脸色还有些苍白,只见他运功调息了下,身体骤然一轻,恢复如初。
灵王中期!老者神色一敛,叶尘方才调用的气息一下便被他看穿。
看出修为后,老者漠然一笑,淡淡地看着叶尘。
“多谢二位关心,叶某已经无妨了,这就告辞。”叶尘正打算离去,哪知哪位老者突然一叫。
“且慢1
叶尘一怔,只听老者道:“公子现在这身行头,难道就这样出去见人吗。”
他盯着叶尘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有些不甘心,再次言道:“我看公子不如就在我们府上暂住片刻,等伤势好了再走也无妨。”
“多谢老先生好意,不过叶某身体已经无碍,就不麻烦诸位了。”
见叶尘说完毫不客气,竟拒绝了他的请求,老者心里一狠,心中极为惦记其身后的那柄灵器,正想出手,哪知叶尘微微一笑,一股黑风在他面前席卷而出,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仅仅只是一晃的功夫,叶尘身上瞬间换成了一套朴素的衣裳,让眼前的老者顿时一惊。
好快的度,老者和年轻女子还没反应过来,让其更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也不见叶尘有何动作,只是轻轻一动,他的整个身体在下一个呼吸的时间都不到,竟已然消失在众人面前。
此等度,就算是半年前的叶尘,也遥遥不及。
“这1
望着前方人影空空,老者神色颤抖,露出了深深的恐惧之色。
这恐怖的度!
自己刚才竟然打算向他出手!
老者双脚颤抖,冷汗淋漓,幸亏方才自己出手晚了,否则以眼前少年实力,恐怕自己必死无疑。
不过方才他那灵王气息到底是怎么回事?想到这,老者心悸之余又是好奇,从刚才叶尘运功调息,明显不可能是刻意隐瞒,端的是灵王气息不假,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度。
怎么想也想不通,不过单凭此等度,就算是此少年只有灵王期,也足以将他们全部人斩杀了,老者不敢去想,最后只好和那年轻女子一同返回马车。
而与此同时,附近一座小型城池外十几里,两个男子踉跄的走来,两人俱都是灰眉土脸的模样。
“可恶,终于从那臭老头手中逃出来了。”其中一人愤然说道。
两人赫然就是半年前跟叶尘一同进如云阳山庄的武广玉和焦明渊两人。
半年前,两人一同被毕沅山收入了神秘罩子之中,竟然还能逃脱升天。
“多亏八大圣主将这老头打了个残废,否则凭我们两人的力量,怕是真从云阳山庄走不出来了。”每每想起痛苦的煎熬,焦明渊如履针扎,苦不堪言。
“还用你说,这半年老子连个女人的手指都没摸过,天天和你这老男人在一起,憋死我了。”武广玉道。
两人终于解脱,一同往小城池中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