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不白,到底算什么啊
之前,无意识口勿她,就算了,她可以不计较,当做没发生,忍了
可,现在呢
莫名的冷落,莫名的失落,七天不见,他还那么清醒,本来以为划清界限,却一见她就
想起刚才两个口勿,她竟找不到词语来形容,只能咬了咬嘴,望着他道,“我说到做到,不答我的话,我是不会吃的。”
他却扬了扬眉,低语回声,“你真的以为能威胁到我”
她不说话。
他抬手,摸着她的耳垂道,“我想,你应该听清了,我说的惩罚,除了刚才,还有一项,是喂你吃完。”
手指微微摩动,当她的耳垂泛出粉红时,他才低言,“喂的方法,有很多种,你觉得,我喜欢哪一种”
言语时,他的深眸,就盯向了她的唇。
乔小麦脸一惊,面一红,赶紧躲开,但看他饶有兴致的眸,只能一咬牙,拿起饭筷,就主动吃了起来
该死,和冰山斗,她好像,暂时斗不起
就算冰山融化,不但冷漠,可是,突然的热烈,她也招架不住,反抗不起啊
乔小麦在心中骂着自己没出息,却依然乖乖的,坐在他的腿上,被他抱在怀里脸色发红的吃完了这一整顿午餐。
用完后,她就感觉自己快疯了。
因为,不知脸色发烫,连脚底,都烫的骇人。
如果不是脑袋里还有意识,她都怀疑,自己是身在火锅里
“很热”他倏尔问她,望向了她的脸颊。
“不热”
摇头,乔小麦说,“我吃完了,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关于这七天的冷漠,关于现在的举动,她需要给个说法,和答案
不然,她心绪难平。
唐靳却平淡,淡问,“说什么”
乔小麦顿时大气,感觉到了几分不负责任的味道。
于是,强烈挣扎,跳下他的腿道,“唐靳你别太过分”
她一吼,唐靳就皱起眉,抬眸望她,“对你,我做了过分的事”
当然
高烧的事,以前的事,梦里的事,还有,现在的事
一切的一切,都令人发指
乔小麦想吼,却说不出口,只能说,“你刚才干嘛抱我”
“我是第一次抱你么”他询问,“从前不质问,为何这次,倒想起来质问”
“我”
她竟无话可回,只好又说,“上一次,我以为,你只是为取暖,只是在尽负责人的指责”
“那么现在,就不是负责人的职责了”他回语,嘴角微抬,“设计师的健康与安全,关乎着设计与流年上市,你过于纤瘦,抱起来不舒服,所以,这么做,是为了监督你吃饭。
”
他平淡有辞。
乔小麦,竟无话可回了。
抱起来不舒服,什么鬼
这人,狡言善辩,还拖着一副冰山脸竟害的人怒不敢怒,言不敢言
乔小麦一咬牙,终于,豁出去似的,低声又问,“好,一切,都是职责,我同意,不反驳那么问你,刚才,你”
她鼓起了勇气,“为什么口勿我,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