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听到郭六的催促,虹夏和司卿立刻回答说:“我们马上就下去!”
两人在水流仪来不及阻止的情况下,同时跳了下去。
“啊――”刚刚跳下去的虹夏,碰到地上就开始起跳,嘴里大叫着:“好疼啊,地上这是什么东西,我的鞋都被割破了!”
司卿的情况也不必虹夏好多少,同样在草地上跳来跳去,但是却越跳越疼。但是当两个人想再次爬上客运车的时候,却被站在上面的郭六堵了个正着。
水流仪看着下面两人狼狈的模样,双手捂脸,轻声说:“我就说了不能这样下去啊!看,倒霉了吧!”
“水怡,郭教官,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脚被扎的好疼,快、快让我们上去吧!”虹夏跳到车边,和司卿一样双手紧紧地扒着车边的把手,把被扎的已经出血的双脚悬在空中,再也不敢放在这看似柔软美丽的草地上。
郭六俯视着扒在两边扶手上的虹夏和司卿,淡淡地说:“这只是个教训,看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冲动无知!城外的植物是不能乱碰乱踩的,难道你们没有在学校学习过吗?”
“郭教官,我们知错了~”虹夏和司卿可怜兮兮地看着郭六,同时还冲着郭六身后的水流仪使劲眨眼。
水流仪不负众望地从后面走出来,手上拿着两双比平时的鞋子还要大一倍的靴子放在车门口,说:“郭教官,这次就饶了他们吧。你看她们的双脚都已经鲜血淋漓了,而且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要早点做准备了。”
郭六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水流仪,哼了一声,跳下了客运车。
当郭六下去后。水流仪这才走到车边,双手轻轻点着两个可怜兮兮的脑袋说:“看你们以后还敢这样冲动。诺,先上来把脚上处理好,还有这双鞋是专门在城外穿的,快拿去套上吧。”
虹夏和司卿听后,马上从下面爬上来,一人坐在一边。虹夏边处理着脚上的伤口和血污,边说:“水怡~,你刚才怎么不拉着我们,你看我们的脚都快被划烂了!”
说完后。虹夏和司卿同时扬起她们满是伤口的白嫩小脚,满脸郁闷地看着水流仪。
水流仪对着两人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以为我不想拉吗?刚才我都要和你们说下面的草地的情况了,你们两个竟然直接在我还没开口时就跳了下去。我的手都没机会碰到你们的衣角。”看着两人双双嘟起的嘴。水流仪的声音慢慢平缓,说:“不过,这样也好,这个血的教训可以让你们两个好好地记上一辈子。免得以后还这么毛躁!”
“唉~”两人低下脑袋,叹气。
因为虹夏和司卿两人的范例。后面下来的几个人,全部都拿着放在客运车车门旁边鞋架上的鞋子套在脚上。
虹夏和司卿两人弄好脚上的伤口,穿上特质的外套鞋,这才小心的一步一步地走下客运车。不过因为两人脚上都受了伤,所有走路的样子,还是有些不好看。
让虹夏和司卿两人比较好过的是。两人下车后经过和其他车里的人接触,发现原来不止她们两个人吃了这个亏。整个车队中,吃亏的学生就占据了一半。所以这一天的晚上。大部分地学生们都是一拐一拐的样子,让所有老师都乐了很久。
漆黑的夜晚,无边无际地星辰在头顶闪耀。第一次,坐在火堆旁边一起聊天说地的学生们,看到了没有防护罩遮挡的群星。璀璨夺目,让人向往。
水流仪、虹夏、司卿还有斑狄四人。一起坐在火堆旁。身下都铺着一层厚厚的毯子,放在草地上坐上去,舒服又结实。
虹夏和水流仪挨着坐在一块大毛毯上,水流仪看到虹夏伸手想去摸地上的绿色小草,看着她,打趣地问道:“怎么了?还在想之前扎脚的事呀?”
虹夏听后顿时脸上通红,轻轻瞪了一眼水流仪:“水怡,你小点声,他们都不知道我也是被扎的人之一。”虹夏的手指偷偷地指了指其他车里下来的学生,小声地说道。
虹夏和司卿两人因为觉得被小草扎到脚板出血,很没面子,又不好意思。所以对外的时候,还故意忍着脚上的伤口剧痛,像正常人一般走路,所以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发现虹夏和司卿两人也被这看似平常,其实特别阴人的小草给弄伤了。
水流仪一手遮着嘴,做出小声说话的样子,说:“那你刚才在想什么呢?以你现在的手最好还是不要去碰那些青草。”
“哦”虹夏拿开快要碰到青草的手,解释说道:“刚才我的确是在想这些青草,我只是有些感触,以前在课堂的时候,总是被老师教导,城外非常危险。但是心里却没有这个概念,现在看到这好似柔弱的小草,却可以轻易弄伤我们这些体质大多都超过十级的能力者。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水流仪点头说:“这还只是草原上最最弱小的异植,整片草原中的青草无数,而且他们的种类也颇多。最最常见的就是现在我们看到的这一种,能力就是锐利。草丛中还影藏着其他能力各异的青草,有的看似弱小的小草,甚至可以让我们这支小队全体覆灭。”
虹夏、司卿还有斑狄三人都认真地听着水流仪的讲解,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他们突然发现,和他们一样是学生的水流仪要比他们更加了解城外。这让他们不得不佩服水流仪的见多识广,所以和水流仪聊这些城外的东西时,也都认真地记在心上。
他们听了很多城外那些让人吃惊的事物,已经慢慢的不在大惊小怪。但是这次水流仪说的草类异植,还是让三人同时吓到。当然,斑狄那张僵尸脸,除了他自己,谁都不知道他的情绪变化。
“水怡,那个,你说的那个有这么恐怖……”虹夏的手指有些轻颤地指着地下那些还没有十厘米高的小草,问道。
水流仪点头说:“这东西还真的曾经出现过,而且一出现就直接让一队人数上百的队伍全部覆灭。听说,那支队伍里面最差的也是有一级赏金猎人的能力。最厉害的听说是个四阶异能者,这么强悍的队伍,都全部覆灭,你说如果我们这支能力如此参差不齐的队伍有获胜的可能吗?”
“天!”司卿已经惊骇地双手紧紧地抓住斑狄的衣袖,凑到水流仪这边,问道:“水怡,我们这一路上,好像要走很长的草原路程,会不会遇到那东西啊!”
水流仪想了想,迟疑地说:“可能不会吧,这类能力如此强大的草类异植,数量还是非常稀少的,而且车队里面都安装了测能装置,凡是发现了能量过强的道路,都会马上绕过去。所以我们这一路走过来,才没有遇到过多的危险阻碍。不然你真以为,城外的环境这么好,走了几个小时的路,一只异兽或者虫子都没有碰到过!”
听到这里三人才松了口气。
“虹夏”突然,一只手用力地打在虹夏的肩膀上:“你们几个人在这里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啊――”本就被水流仪话吓得神经紧张的虹夏,被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得大叫了一声。
瞬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虹夏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突然出现的人,右手摸着自己的胸口,喘着粗气,表情也很是难看地说道:“我的祖宗,你下次能不能别这样吓人,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来人正是朱楠,她毫不客气地挤在虹夏的身边,同样没好气地说:“摆脱,我也被你吓一跳好吧,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被我打一下就叫这么大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了你呢!”
虹夏随后把水流仪和她们说的这些城外值得注意的危险,还有注意事项,都告诉了朱楠,同时也把水流仪之前说的那个厉害的异植也告诉了她。
至于朱楠的反应,看看可雅这天晚上车箱中时时传来的惊叫声,就能知道。所有胆子小的,在这一晚上全部都做了恶梦。第二天上路后,看向草原的眼神都还是战战兢兢。
当然了,虹夏和司卿两人的睡眠质量也不怎么样。
到了第二天车队启程的时候,原本第一天还精神奕奕地虹夏,却瞌睡连天的躺在座椅上点着脑袋。直到中午的时候,虹夏这才睡饱了缓过神。
水流仪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你昨天没有睡觉吗?”
虹夏冲着水流仪摆摆手:“别提了,还不是你昨天说的那个恐怖的异植害的,让我整整一个晚上翻来复起,睡不着觉。”
司卿也同样睡了一个上午,睡饱了,伸了个懒腰接口说:“虹夏你还有脸说,就是你昨天翻来覆去,害的我和你一起失眠。今天我一定要离你远一点睡觉。”
晚上,所有人都是直接把客运车里面的椅子靠背全部打下来,变成一张床来睡觉。而虹夏和司卿两人睡觉前聊了一会,之后车里熄灯,也没有在移动道其他位置睡觉。直接就挨着虹夏睡了,但是其结果就是让她一个晚上不得安生。因为车内都是五感灵敏之人,所以司卿也不好意思再走来走去,悉悉索索地换床。